要知道,阿樂前麵十場戰鬥,全部都是一劍秒殺對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張若塵也是從無敗績,就連水問心都敗在他的手中。
都是鋒芒畢露的少年武者,誰會更加強大?
“這下有意思了!兩人都是少年一代的劍道高手,而且,同樣深不可測,也不知他們誰會取勝?”
“這個還真的很難說,畢竟那一個奪命劍客,從始至終都隻用了一招,說不定他比水問心更強呢?”
此刻,賭鬥台的周圍,又有很多人在押注。
張若塵,贏。押一賠三。
張若塵,死。押一賠二。
阿樂,贏。押一賠二。
阿樂,死。押十賠一。
平手。押一賠四。
有的人賭張若塵會贏,有的人賭阿樂會贏,當然,也有一些人壓他們打成平手。
九郡主對張若塵信心十足,直接押了一萬枚銀幣,賭張若塵能贏。幾乎將她的積蓄,全部押上。
戰台上。
兩位少年劍客,相隔十步,盯著對方。
阿樂提著鐵劍,眼睛不眨,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樣:“你的確很強!”
張若塵道:“以你的年紀,能夠修煉到現在的高度,也很了不起。但是,你的劍法有致命的破綻,與我交手,你沒有取勝的機會,反而有很大可能會死在我的劍下。我勸你,主動認輸吧!”
阿樂的劍法的確很恐怖,就算是張若塵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一旦全力以赴,就肯定無法手下留情。
不是阿樂死,就是他死。
阿樂向著林濘姍的方向微微看了一眼,眼中出現一絲異光,重新向著張若塵望去,眼神變得更加堅定,道:“誰死誰活,隻有戰過才知道。”
張若塵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修煉的是禁忌武技‘殺生劍術’,不僅是在殺彆人,更是在殺自己。你雖然能夠一劍殺死黃榜武者,可是你每揮出一劍,就會對你的武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禁忌武技,指的是隻有付出一定代價,才能施展出來的武技。
比如,殺生劍術。每揮出一劍,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力。
若是阿樂連續施展十次殺生劍法,根本不需要彆人出手,他就已經自把自己耗死了。
當然,阿樂在劍道上的造詣,的確很高,遠超同輩武者。隻要不是麵對黃榜武者,他根本就不需要施展殺生劍術,就能將對手一劍殺死。
能夠被稱為禁忌武技,威力自然相當可怕,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成功。
阿樂波瀾不驚的道:“既然你知道我修煉的是殺生劍術,就應該明白殺生劍術的厲害。在同境界,沒有人能夠擋得住我一劍。不久前,一位玄極境中期的武者,也被我一劍殺死。”
張若塵輕輕的笑了笑,道:“我說過,你與我交手,沒有取勝的機會。因為,你修煉的殺生劍術,並不完整,有致命的破綻。你當初得到的僅僅隻是殺生劍術的殘本吧?”
阿樂顯得很平靜,波瀾不驚,道:“你想要用這種方式擊垮我的意誌?”
張若塵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多言,道:“既然你依舊不認輸,那就讓我看一看,你的殺生劍術到底有多強吧?”
其實,張若塵並不討厭阿樂,反而頗為欣賞他在劍法的造詣,仿佛能夠看到一個超級劍客在崛起。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張若塵從來沒有殺過人,十分不希望第一個死在他手中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少年。所以,他才多勸了幾句。
麵對上阿樂,張若塵也拔出了閃魂劍。
兩股劍氣,同時從張若塵和阿樂的身上散發出來,在空氣中碰撞。
看到戰台上生死相向的張若塵和阿樂,林濘姍便感覺到十分的興奮。
若是阿樂能夠殺死張若塵,自然是最好不過。若是張若塵殺死了阿樂,她的心中也有一種說之不出的快感。
一個天才劍客為了她,死在另一個天才劍客的手中。她難道不該興奮?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殺生!”
阿樂的嘴唇中輕輕的念了一句,化為一道殘影,一往無前的向著張若塵衝過去。與此同時,他手臂一抬,手中的鐵劍,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刺出去。
張若塵也跟著邁開腳步,也化為一道殘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