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敗了!”
當橙月星使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武市鬥場,再次轟動了起來。
“十一招擊敗魯翻天,十招擊敗黑市一品堂的星使,張若塵,年輕一代的王者之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太強大了!這兩場戰鬥,必定會登上下一期的《東域風雲報》。”
此時,也有人想起,在戰鬥之前,張若塵和橙月星使的賭約。
端木星靈站起身來,笑盈盈的道:“橙月星使,你不是聲稱敗給張若塵,就任憑張若塵處置,這話可還當真?”
橙月星使冷冷的向端木星靈瞥了一眼,道:“既然我說出這話,當然不會反悔。”
眾人都好奇,張若塵會如此處置橙月星使?
要知道,抓住黑市一品堂的星使,乃是大功一件,肯定會得到武市錢莊和聖院的巨額獎勵。
估計張若塵要將橙月星使,送到武市錢莊的執法殿,兌換成功勳值。
“噠噠!”
就在這時,武市鬥戰的外麵,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隨後,一群穿著軍甲戰袍的將士,從外麵衝了進來。
他們站得整整齊齊,分成兩列,每一個皆是天極境的修為,精神飽滿,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濃烈的殺氣。
一個身形剛毅的狂野男子,從兩列將士的中央,背著雙手,走了出來。
他雙目如電,鼻梁高挺,顴骨突出,五官都像是有刀斧劈鑿而成,十分立體,身上充滿了陽剛之氣。
正是年輕一代的六大王者之一,步千凡。
“天威營的軍士,怎麼來到武市鬥場?”一位年輕俊逸的公子,向著那兩隊軍士看了一眼,立即將他們的身份認出來。
兵部的天威營,如雷貫耳的名號。
“你們難道沒有看見,走在最前方的那人?他穿著百戶旗長的銀魚寶甲,氣度不凡,年齡應該隻有二十歲。”
“能夠以二十歲的年齡,做到天威營的百戶旗長,也隻有步千凡。”
“什麼?步千凡。”
“步千凡到武市鬥場,估計是奔著張若塵而來。這下有看頭了,他們都是年輕一代的王者,一旦交手,必定石破天驚。”
“其實張若塵和步千凡已經在朝聖天梯交手過一次,隻不過,那一次他們都沒有使用全力,所以沒有分出勝負。”
看見步千凡進入武市鬥場,全場所有武者都興奮起來,激動不已,十分期待張若塵和步千凡交手。
在場,有很多年輕武者崇拜張若塵,當然也有很多年輕武者視步千凡為少年戰神。
張若塵也看見了走進來的步千凡,於是,快速出劍,一連刺出九劍,點在橙月星使的九道經脈交彙的穴位,將她給定住。
雖然,橙月星使全身都無法動彈,可是,當她的眼睛餘光,看到從遠處走來的步千凡之後,依舊還是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
進入武市鬥場,步千凡的目光先是向橙月形星使看了一眼,隨後,才移到張若塵的身上,道:“張若塵,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若塵的觀察力驚人,自然是察覺到步千凡神情中的異樣。
張若塵有預感,步千凡之所以會來到武市鬥場,並不是來挑戰他,而是與橙月星使有關。
“當然可以。”
張若塵點了點頭,走下戰台。
步千凡主動走到張若塵的身前,一股強大的真氣,從他的體內釋放出來,形成一個球形的領域,將他和張若塵包裹在其中。
他以音波傳音,秘密的道:“張若塵,我想保橙月星使一命,什麼條件,你都可以開。”
果然如此。
張若塵並不意外,盯著步千凡的雙眼,問道:“為何?”
步千凡沉思了片刻,眼中露出幾分柔色,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何會三劍敗給帝一?就是因為她,她是我心中的破綻。”
“竟然又是女人。”
張若塵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步千凡,還是在笑他自己。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
即便是步千凡這樣意誌堅定的鐵血男兒,竟然也會被一個“情”字拖累。
張若塵道:“我可以留她性命,當然,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步千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