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橙月星使的耳朵動了動,像是聽到什麼不同尋常的聲音。
她將真氣,運至雙眼,向遠處眺望。
隨後,橙月星使冷笑道:“張若塵已經趕過來,琉璃騎士聽令,隨時準備祭出九星陣旗,合擊張若塵。”
十八位琉璃騎士,騎著蠻獸,站成一排,分成兩隊,一隊九人,分彆站在橙月星使和紅欲星使的身後。
他們身穿琉璃骨甲,一手持著龍骨長矛,一手持著一杆陣旗,一派氣勢磅礴的冷厲樣子。
沒過多久,張若塵果然趕了過來,到達橙月星使和紅欲星使的對麵,就停下了腳步。
紅欲星使的一隻手,扣在敖心顏的頸部,道:“張若塵,你終於來了,我們已經等你多時。你若是歸順黑市,我們就放了你的心上人。”
張若塵向紅欲星使瞥了一眼,道:“誰告訴你,她是我的心上人?”
紅欲星使笑道:“男人不都喜歡長得美麗的女人,論容貌,她堪稱國色天香。而且,你還救過她不止一次,你若是不喜歡她,誰會信?”
聽到這話,就連敖心顏的感到有些羞澀,臉蛋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張若塵道:“你不也長得國色天香,難道我也喜歡你?”
紅欲星使露出一片雪白的貝齒,嬌聲的道:“你若真是喜歡,人家從了你,不就得了!”
張若塵搖了搖頭,眼神變得銳利,道:“紅欲星使放了敖心顏,我可以饒你一命,彆逼我殺你。”
橙月星使冷聲道:“張若塵,你也太狂妄,真以為被評為年輕一代的王者,就真的所向無敵?你的那一隻戰寵,已經被我擊斃,接下來,就是你。今天,你隻有一條活路可走,那就是投靠黑市,今後,我們就是同道中人。”
“戰寵?小黑?”張若塵有些疑惑的道。
就連當年的須彌聖僧都殺不死小黑,隻能將它封印。
橙月星使能夠殺得了它?
就在橙月星使冷笑的時候,突然,她的脖頸一涼。
一隻冰冷的爪子,悄聲無息的放在了她的頸部。
橙月星使臉色一變,就要轉身,但是,她剛剛一動,頸部就傳來一股刺痛。
小黑的爪子,割破了橙月星使的頸部肌膚,一滴滴鮮血冒了出來。
“彆動,要不然,本皇一爪子下去,就能將你的腦袋割下來。”小黑冷聲道。
橙月星使又驚又懼。
驚的是,那一隻死去的蠻獸戰寵,居然活了過來。
懼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接近死亡。不用懷疑,若是她敢動一下,下一刻,就將是她的死期。
不遠處,紅欲星使看到趴在橙月星使背上的小黑,雙眸亮了起來。
太不可思議,那一隻貓,居然沒死。
“大膽畜生,還不快放開橙月星使大人。”
一位琉璃騎士衝了過去,運足全身力量,刺出龍骨長矛,擊向小黑的背心。
張若塵的手臂一揮,沉淵古劍飛了出去,化為一道流光,噗嗤一聲,劍體穿過那一個琉璃騎士的胸口,從背心飛了出去。
那一個琉璃騎士渾身一震,嘴裡不停湧出鮮血。
他艱難的低下頭,向胸口看了一眼。
隻見,他的胸口,出現一個碗口大小的血窟窿。
“怎麼……怎麼……可能……”
琉璃騎士的嘴裡,發出乾咳的聲音,嘭地一聲,從蠻獸的背上倒了下去。
就連紅欲星使和橙月星使都被驚住,琉璃骨甲是用魚龍第九變的修士的骨頭煉製而成,那是何等堅硬,怎麼會擋不住張若塵的一劍?
她們卻不知,沉淵古劍是用造化神鐵鑄煉而成,又是聖器級彆,不知何等鋒利,要破一層琉璃骨甲並不是難事。
“咻!”
沉淵古劍在半空飛了一圈,重新回到張若塵的手中。
劍上,還在滴血。
張若塵道:“想要生,還是死。現在,你們來做選擇。”
紅欲星使笑了笑,道:“張若塵不愧是張若塵,不如這樣,我放了敖心顏,你也讓那一隻貓兒放了橙月星使。從今往後,我們不再為敵,各走各的路。”
張若塵的身形一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紅欲星使的身側,快速伸出兩根手指,抓住了紅欲星使的手腕,按住了她手腕上的經脈,道:“你沒有與我講條件的本錢。”
紅欲星使的心中大驚,剛才,根本來不及反應,張若塵就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張若塵的實力,怎麼強大到了如此境界?
此刻,她的手腕,被張若塵的兩根手指緊緊的扣住。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張若塵的兩根手指中傳出,使她的整條手臂都失去知覺。
紅欲星使原本擒住敖心顏的手,在張若塵手臂的帶動之下,漸漸地,移到一旁,失去了對敖心顏的控製。
現在的張若塵,根本不是她可以對抗。很顯然,張若塵又突破了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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