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小囡(2 / 2)

“你那是什麼發型啊,跟頂了個鍋蓋一樣,我還以為是小偷呢。”這是捂著被打痛的手,還不忘對著穹哢嚓哢嚓拍照的三月七。

姬子捧著咖啡打量開拓者的新審美。

帕姆看了眼,確認穹受傷不嚴重,扛著為它量身定製的拖把去拖地了。

□□取來冰塊,讓穹敷在眼睛周圍。

丹恒雖然出來了,但倚著沙發在打瞌睡,昨晚一直在整理資料,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熬了個通宵。

冰塊敷在眼眶上,疼得穹滋兒哇亂叫,丹恒以為有不講武德的敵人偷襲,微微睜眼,看到發出不堪如耳叫聲的人是穹,又一歪頭,睡了過去。

是他的話,做出什麼樣的事都不奇怪。潛意識這樣告訴丹恒,明明這條定義很沒有道理,但他莫名相信。

每過幾分鐘,剛剛還疼的呲牙的灰色青年又生龍活虎的去翻垃圾桶,接取委托。經過了一晚上,垃圾桶肯定又多了許多新東西,他這樣期待著。

中午,丹恒被手機的鈴聲叫醒,起身,才注意到自己現在是在哪,他不知道被誰送回了房間,是他最初上列車是帕姆布置的房間,不是資料室。

即使他太久沒回來,房間也被帕姆打掃得很乾淨。

丹恒開心,但丹恒不說,丹恒的嘴角上揚了三個像素點。

穹發了十幾條短信給他,總結來說,還是因為他遇到的那個狂野爆炸頭科員。

狂野爆炸頭有一個女兒,他的女兒曾經建議他換一個顯眼的發型,這樣她就能在一堆同科室的科員中一眼就認出他。

但狂野爆炸頭沒有聽從,直到反物質軍團入侵,親眼看到他的小囡喊著爸爸,卻朝著和他相反的方向跑走了。

等狂野爆炸頭穿越重重阻礙找到他女兒時,她正躺在艙室的長椅上睡著了,手腳冰涼。而小囡的旁邊是一個背影和他很相似的科員。

穹提議,帶著這位父親去掃蕩空間站中尚存的虛卒,三月七已經到位,就差他了。

短信的最後是一個定位。

丹恒趕到的時候,穹和三月七正給那個傳說中的狂野爆炸頭往頭上蓋鍋蓋,那人手裡還拿著一根不知打哪兒來的棒球棒,一副氣勢洶洶,隨時拚命的狀態。

三人已經看到他了,丹恒朝他們點點頭,穹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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