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說得好!”
唐文龍看著葉晨,微微冷笑。
這鄉巴佬倒是沉得住氣,麵對自己那麼多人,還能夠如此平靜,雷打不動,甚至還言語反擊,出乎他的意外。
“我唐文龍好歹是東海搏擊俱樂部的一員,也見過不少的達官貴要後裔!目空一切、自命不凡的人,我也送過幾個進搶救室!”
唐文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葉晨並不答話,對方想說什麼,他怎麼會不知?
隻是,敢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的,早已湮滅在滾滾曆史的長輪之中……
“你個鄉巴佬,眼高於頂的人,我知道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就是死!”
那唐文龍瞥了葉晨一眼,看他沒有說話,更加肆無忌憚:“我勸你不要自持有大師的把柄就去裝,在這天橫山也就罷了,所有人會礙著大師麵子不去計較,要是離開了天橫山,就你這種阿貓阿狗,憑你……”
說到這,唐文龍再次斜著眼睛掃了葉晨一眼,沒有繼續往下說,但目光中的諷刺意味卻非常明顯了。
他沒有說出的話,自然就是:憑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唐文龍的意思顯而易見,以他的猜測,大師會如此,多半是因為這個少年擁有對方的把柄。
隻是,葉晨聽後,身上的氣勢遽然間冷了下來。
在這方宇宙裡,竟然有這麼囂狂之人,一上來就如此威脅自己?
如此渺小的蒼蟻,還能這麼大的脾氣!
還真是可笑!
若是換成以前的自己,這小子已經進入畜生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葉晨沉吟一聲,不再張理他,轉身看向唐詩韻,“現在,該清一清我們的賬了。”
那唐詩韻一愣,似乎在大哥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不知天高地厚?你算什麼東西?敢教訓我!”唐文龍冷著聲音,搶著問道。
而他的手掌已經篡成拳頭,指間發出“嘎嘎”的聲音。
“我葉晨身份不高,但不是你能夠惹的!”
葉晨脫口而出,語氣之霸道,簡直無法想!
“你說什麼!”唐文龍額頭兩側青筋暴起。
“有那麼一些人,總以薄淺見聞處世,我以前經常告誡那些晚輩,不要輕易出門。”葉晨看到對方臉色難看,卻沒有一絲收斂。
“哦?為什麼?”唐文龍滿臉猙獰,雙眼微眯,問道。
唐詩韻也仿佛聞到了空氣中的火藥氣息。
“這種人出門,隨時會死的!”
葉晨刻意壓低了聲,說道。
這話一出,唐文龍臉上頓時鐵青。
以他唐家大少爺的身份,還沒有誰人敢對他不敬,更彆提言語上的羞辱了!
關鍵葉晨不僅辱沒自己,還說自己是晚輩!簡直太狂了!
怪不得他連海臧大師的把柄都敢抓,原來不怕死啊!
他唐文龍最不能地就是沉住氣,隻是出門之前,父親曾叮囑自己不要魯莽,否則他早就動手了。
現在,他已經被這個小子搞得氣急敗壞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跆拳道黑帶的厲害!”唐文龍緩緩上前,拳頭攥得哢哢響。
“我知道你想動手,不過在你動手之前,我很想提醒你,敗了可是一生陰影!”
葉晨眸光犀利,如劍光一樣直刺唐文龍的內心。
唐詩韻也是心頭駭然,這個少年所說的話,真的與他本來的相貌,有著天差地彆!
真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囂張,張狂……
“看來是個練家子,難怪敢這麼跳!”
聞言,唐文龍再度打量了葉晨,獰笑道。
眼前此人,狂妄之極,一是罵自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輩,二是諷刺他出手會敗,三是諷刺他敗不起。
既然是個練家子,那收拾起來,就更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