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馬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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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黎蔓和陸聞硯早就有了默認的共識。

無論是洞房花燭夜的“相敬如賓”,還是從敬茶那天開始喚的“二郎”,或是新婦在小叔子麵前的那句全憑二郎心意,乃至剛剛陸聞硯在許氏要叫走黎蔓前的“喧賓奪主”。

兩人對彼此一見如故,互相體貼。

適才兩人同坐一駕馬車時,陸聞硯主動開口說:“我看這附近有好些賣釵環衣裙或者胭脂香料的,我聽我友人說他家娘子最愛到這一片遊玩,郡主也無需日日在府裡拘著,不妨叫丫鬟、家丁陪著出來走走,若是看上什麼,記在陸家賬上即可。”

他今日換了把扇子,大骨烏木,小骨玉竹,扇骨亮麗似銅鏡,又平滑如綢緞,搖起來更顯光澤,“自然,郡主若是不嫌棄讓聞硯作陪的話,我還是感激不儘。”

大虞風氣還算開放,平民女子對出行的限製不算嚴苛。可有頭有臉的人家難免會多不少規矩。陸聞硯這話說的,仿佛他才像是那在高門貴爵裡不便出門的各家夫人。

不過對於他的這個提議,黎蔓喜聞樂見,也不欲追究陸聞硯背後的更多心思。雖說肯定也不能日日出來,但總歸過了明路。

思及此,黎蔓安撫地拍了拍許氏的手,“他待我很體貼,也不拘著我出門,”已嫁作人婦的女子彎下腰伏在舅母肩頭,“所以日後我來找舅母玩鬨,舅母可不許惱我來得勤。”

“哪裡會惱你,你總說這些不著調的話,”許氏攬著她的肩膀,偏過頭狐疑地說,“可是你寫來的信我也看過了,怎麼想著打聽起他京郊墜馬的事兒來?”

總要過這一關,黎蔓對此早有準備,隻順勢伏在許氏膝頭,“舅母不懂我?”她仰起臉,巴巴地望著婦人,話語有些為難,“我這不也是怕觸了他黴頭,不敢問他卻想知道得更多些,這才寫信過來。”

她又直起身,靠在許氏耳邊輕聲說,“而且我想著,若是弄明白了來龍去脈,興許也更好找大夫,”黎蔓頓了頓,“這是他的傷心事,我若問他,想來他不會願意談。但我心疼他,也想有個腿疾痊愈的夫君。”

那麼多杏林聖手和太醫斷定的“不成”豈是這麼容易能被推翻的,許氏張張口,看見黎蔓臉上的殷切忽又不舍,思忖著那陸聞硯應是待蔓兒確實不錯,不然黎蔓也不會如此上心。

身為過來人,許氏明白少女情竇初開的一番滋味兒,那真是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心上人跟前。她也知曉外甥女是個固執的,因此也不多勸,隻點點黎蔓的鼻子,“知道了,回頭叫你舅舅仔細給你打聽打聽。”

黎蔓聽了這話輕輕合掌,親昵地挨著許氏高興地笑,“好,我就知道舅舅和舅母疼我。”

許氏沒有跟著笑,隻繼續問:“那他母親對你如何?陸家的人好不好相處?”

父母在不分家,陸明德和王氏還在,所以儘管陸聞謙和陸聞硯都已加冠成親,照著規矩便沒有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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