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失蹤(2 / 2)

幾家鋪子因著“新仇舊恨”如何在明裡暗裡爭鬥此處不再過多贅述,隻說身在渠縣的陸聞硯直到又接了封信,才知道自己這次默默充當了個“惡人”。

字跡剛柔並濟,向來運筆穩重的人此次顯然是很高興,她不擅畫畫,這回卻信手在末尾處潦草地畫了幾根竹子,略有些俏皮地寫:

二郎謙若修竹,寬宏大度,何所不容?

陸聞硯看完信,本想打趣地寫下一句“狐假虎威”,可等到拿起筆時,卻又覺著這四個字不好,有些呆板,不如她寫得靈動有趣。

思索半晌,十七歲就曾以文采名動京城的少年進士竟是找不著合適的詞句。

我當時不該和嚴智文那樣說的,陸聞硯後知後覺地想,黎蔓哪裡像雀鳥?

她啊……分明是隻聰慧狡黠又靈動漂亮,無論怎樣都叫人不會與她生氣的狐狸。

隻是這樣想著,他就不由得輕輕地笑起來。

站在旁邊伺候的來福不知道信中內容,隻估計著是郡主那邊進展順利遞來的好消息,笑著開口:“看來是郡主那邊談成了?”

“暫時還沒有,”陸聞硯笑得讓人如沐春風,語氣也偏鬆快,“是她在外麵說我壞話。”

來福:啊?這是什麼道理?

明顯被後半句話噎住的小廝困惑地皺了下眉,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被說了壞話看上去卻如此高興,這年頭被說話都變得這般可遇不可求了麼?

不過隨即他又轉念一想,少爺的話經常一語雙關,興許這次得反過來聽。郡主平日待人和善,哪裡會特意說了壞話還寫了信告知少爺呢?來福瞥了眼陸聞硯,後者正慢條斯理地將信折好,心想,看來應該是少爺故意這樣說的了。

隻可惜汪梁實在嘴硬,認了罪後其它事情一概不說,汪家還沒倒,加之他又是朝廷命官,押送回京之前不好用太多私刑;而那祿存星實在狡詐,攔了汪梁身邊死士得知他/她在齊穀縣,可依照信中法子試著引人出來,對方卻毫無動靜。

可能是有他們沒攔下的遞消息的人,叫那祿存星得了風聲,提前跑了——也不知道那人眼下是否在齊穀縣。

罷了,先不想這些糟心的。

“東西可收拾好了?”陸聞硯斂了思緒,又把信收起來,既是找不到適合寫在信上的話,不如當麵去問一問樂安郡主,“郡主的事這兩日應該就能辦成,等會兒咱們就動身去齊穀縣,興許還能湊湊熱鬨。”

來福應下,退出去繼續收拾東西了。

陸聞硯此次去齊穀縣,一沒叫暗衛隨行,讓他們守著牢裡的那些了;二沒通知黎蔓以及陸府錢莊的人,算是想看看前者驚訝的樣子。可等他到了宅子,卻是發現自己撲了個空。

上前來迎的阿晟和秋月萬分驚訝,忙不迭迎他進去。坐在輪椅上的人打量了一番四周,隨口問道:“郡主呢?”

阿晟和秋月對視一眼,前者開不了口可以理直氣壯地不做反應,後者想起黎蔓的打算隻得硬著頭皮撒謊:“郡主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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