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已經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音,她偷偷從走廊裡瞄了一眼光看背影就很帥氣的男人,袖子免起至手腕,身上還係了個圍裙。
她悄悄的的挪到了昨晚激戰的臥室,試圖看看還有沒有可以穿的衣服。
推開門,茹雅倒吸一口涼氣,裡麵淩亂不堪的放蕩模樣和她剛才所在的簡潔又一塵不染的臥室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她眼前的這個一片狼藉的房間兩眼一黑。
地上大大小小的碎衣服,可以看出他們當時有多麼的急切。
淩亂的寫字台上,書本都橫七豎八的躺著。
昨天她坐過的椅子,此時也歪倒在地上。
就連立式的衣櫃門也大敞著,裡麵的衣服有的半掛在衣架上,有的已經被昨晚的她拉了下來。
茹雅單手扶著額,她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荒唐的事。
隱約記得飄窗,她隻是掃了一眼,就頭皮發麻,可以躺下一個人的飄窗上孤單的躺著一個用過的小雨衣。
茹雅渾身的血液徹底湧到顱頂。
突然感謝王朝陽,設計窗戶時,用的是單向的可視玻璃…
她的衣服已經沒有一件是好的。
看著衣櫃裡男人的諸多襯衫,她走上前隨便拿了一件套在了身上。
在男人身上合體的白色襯衫,茹雅穿上寬寬大大,小內內昨晚因為男人粗魯的扯掉已經犧牲,這衣服剛好到大腿根部往下一點。
咳,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她赤足來到了門口的鞋櫃,從鞋櫃裡翻出一雙姚遠的拖鞋,她十分自然的穿上。
然後又邁著虛浮的步伐挪到了廚房,她斜靠在門框上,看著男人熟練的碼菜切菜,她覺得有點新奇。
她以為姚遠說的做飯是煮個麵條或者是煮個餛飩之類的。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正兒八經在做飯。
這真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但是,她又覺得姚遠這種逆天的學霸,似乎隻要是他願意,乾什麼都可以乾好。
似乎聽到背後有聲音,他扭頭,就看到了足以讓他噴血的一幕。
茹雅穿著他的襯衫,明明扣子已經全部係上,但是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弧度,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茹雅現在是真空狀態。
他眸光漸暗,視線下移至她白皙的腳腕,他寬大的拖鞋將她整個白嫩的小腳都套了進去。
就在昨天,他還握著她的纖纖玉足。
男人眼神逐漸晦澀,喉結也不自覺的滾動起來。
茹雅看著男人的樣子,嚇得後退一步,“我告訴你,你彆亂來。”
她真的是服了氣了,她是什麼體質嗎,怎麼他一看到她,氛圍就立馬曖昧了幾個度。
如果不是裡麵隻有上衣,沒有褲子,她怎麼可能隻穿著一個襯衫出來。
男人將火關小,他轉身,“過來。”
茹雅眼神警惕的看著男人,“你想乾嘛?”
本來姚遠是想喂她吃個小丸子,但是看著少女臉頰上還泛著不可明說的潮紅,他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笑容玩味道,“我想乾嘛,你不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