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在宿舍大聲的咆哮一聲,“這些個oo、wowo都是誰啊,是不是平時吃鹽吃的多了,一個個閒死她們算了!”
她義憤填膺的看著熱鬨的論壇,默默的為躺在校醫室的茹雅鳴不平。
校醫室。
茹雅的最後一瓶液快輸完了,姚遠出去叫校醫。
她閉著眼睛感覺有人走了過來,這腳步聲並不像姚遠。
睜開微闔的眼睛。
是薑晴柔。
她提著一個精致的果籃自來熟的坐到了茹雅床邊的凳子上。
她又換衣服了,這次穿著一身米色的普拉達運動套裝,頭發也紮起了清爽的馬尾,整個人看起來隨意又靚麗。
茹雅沒有說話,隻是十分平靜的看著薑晴柔。
她瀲灩忽閃的水眸似乎在說,我就靜靜的看著你還有什麼新花招。
薑晴柔等了片刻沒有等來茹雅的隻言片語,她把果籃輕輕的放到病床旁邊的桌子上,她口吻帶著天真的俏皮,“茹雅,我聽姚遠說你病了,作為他的好朋友、發小兼學妹,既然他告訴我了,我哪有不看你的道理啊。”
此情此景,茹雅突然想到了一個冷笑話:有個人每天都不穿內褲,後來被人發現後嘲笑他竟然不穿內褲。這個人很不好意思就買了一個內褲穿在身上,然後逢人就說,他穿內褲了。彆人都很不解,穿內褲有什麼好炫耀的,誰不天天穿著內褲呢。
彆人是天天穿內褲,但是這個人他從來沒穿過呀。
他之所以炫耀不過是因為曾經沒有,所以擁有了後就不停的炫耀,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而這個不穿內褲的人不就和薑晴柔一樣麼。
她和茹雅總共見了三次,每一次都強調和姚遠是青梅竹馬,發小的情義。
茹雅又不蠢,怎麼不知道薑晴柔的意思。
隻是這種看似愚蠢的手段實際上最為有效。
她就像滾刀肉一樣,每天戳那麼一點點,不疼不癢的。
等到肉被清醒時,才發覺早已被刀戳的隻剩一層皮。
她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的惡心人,然後在兩人中間種下一個誤會的小種子。
茹雅似笑非笑,“薑學妹,你的身份真多呢,我在姚遠這裡就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的女朋友。”
這句話對彆人來說可能就是平平無奇的介紹,但是對於對姚遠心思不純的人來說還是非常有殺傷力的。
果然,薑晴柔的溫和的笑容裡閃過一絲僵滯,不過也就片刻的功夫,她很快就調整好了表情,“茹雅,我生日趴體的事兒,姚遠和你說了嗎?”
輸液的過程中,茹雅被姚遠拿著勺子喂完了整整一份三鮮水餃。
茹雅經過幾瓶子點滴的強勢作用,人也精神多了。
吃飽喝足的茹雅倒是有了三分興致和薑晴柔玩語言文字。
“不如,一會兒,你問問他?”
兩人正說著,姚遠帶著校醫走了過來。
薑晴柔見到姚遠很欣喜,她親切又熟絡,“姚遠,茹雅生病了,既然你來陪她,我如果還待在宿舍就顯得不懂事了。”
這話說得,不知道的,還以為薑晴柔是姚遠的女朋友。
她話裡話外儼然並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