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愛情就像一顆讓人回味無窮的毒藥,會上癮,卻戒不掉。
因為它已經浸入了人的骨髓和血液,初期甜蜜的毒藥到後麵會侵害四肢百骸,時不時的鈍痛折磨著每一根神經…
過了許久,茹雅從衛生間走出來。
嶽靈、童夏、曲曼還站在桌子旁邊,保持著她剛才進去時的動作,她扯了扯嘴角,“你們現在不要每次見我都是這種表情,我真沒事。”
幾人心想,沒事的人,壓根就不會提到沒事兩個字。
嶽靈問茹雅,“你洗臉要乾什麼,打算出去?”
茹雅一怔。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洗臉,至於說出去?她能去哪呢?
她好像除了上課和去瑩之潤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了…
童夏提議:“不如,我們喝點?”
其實,她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茹雅是一杯倒,誰都知道。
但是也許隻有借助酒精,才能讓她短暫的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
喝酒?
為什麼不喝呢。
茹雅同意了。
於是,嶽靈負責在宿舍陪著茹雅。
曾經最不對付的曲曼和童夏,因為心情跌到穀底的茹雅,罕見的握手言和。
曲曼和童夏背著個雙肩背跑到了學校外麵的超市采購一番,又做賊似的背著十多瓶各種各樣的酒悄摸的回到了宿舍。
曲曼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長這麼大我就沒乾過這麼重的活,我的肩膀肯定被書包背帶勒紅了。”
童夏本來還心虛的怕被樓下的舍管阿姨逮住,聽到曲曼的話她不爽的嘁了一聲,“我已經把重的都放在我包裡好不好,你那都是易拉罐的,我這可都是玻璃瓶的,不然你背背我的包試試。”
曲曼撇了撇嘴,童夏說的是事實。
她最近和童夏好好處了幾天才發現,童夏就是個麵冷心熱的人。
當時開學的時候,她要是不那麼高傲的命令她,不用錢來換床位,好好和童夏說,沒準還真就換成了。
當然,她現在的床位也沒那麼的不好,可能當時就是腦子抽了?
等了姚遠一個上午沒等成,大小姐的一身脾氣無處釋放,所以乾出了愚蠢的事?
童夏從包裡掏出幾瓶氣泡雞尾酒,“茹雅,這是你的,照顧你這個一杯倒體質,允許你這個大齡兒童喝點低度數的。”
於是,四個女生,圍在客廳的茶幾上,開始了1406宿舍,四個二十歲女孩子們的首次友好微醺活動。
一瓶啤酒下肚,曲曼有點上頭了,她使勁拍了下桌子,情緒有點激動,“我其實有秘密要告訴你們,我憋了好幾天了,從開學那天我就想和你們說,但是總是找不到機會,我好不容易和你們相處的和諧了一點,我怕你們又不搭理我。”
茹雅喝了半瓶雞尾酒,她也有點暈,“那你倒是說啊。”
曲曼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新生表演時,嶽靈的鋼琴是我破壞的。”
“我承認我當時就是不想看茹雅出風頭,所以做了蠢事。”
曲曼舉起手保證,“除了這個,還有故意讓茹雅參加5000米的跑步,還有軍訓時,茹雅和龍嬌比賽時我特希望茹雅輸掉比賽…”
“但是,除了這些,我沒做彆的壞事了,真的。”
“當時是學生會出的錢給嶽靈修的鋼琴,我真誠的向你們道歉,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願意賠嶽靈一台新的鋼琴。”
她看著嶽靈,“鋼琴隨便你挑,多少錢的我都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