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這個動作,把周圍的人瞬間激怒。
幾人圍著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圍毆。
被打的人,是澈。
倘若是彆人,茹雅能狠的下心繼續她的不太安穩的睡眠,但是,這個人是澈。
是幫她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搶回相機的人,是第一個在北歐對她釋放善意的人。
茹雅沉著臉,從衣櫃裡找出一身方便伸展的長袖長褲,為了安全起見,她給自己戴上了一個黑色的口罩。
頭發盤起至腦後,她又給自己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鴨舌帽。
對著鏡子看了一眼,確認沒有把自己的五官暴露在外。
茹雅走到客廳,從她放在門口的各種‘暗器’裡拿出一根金屬棒球棍。
她悄悄地推開了彆墅的門。
她趁著漆黑的夜色在彆墅相反的方向走了幾百米的路程,然後茹雅用英語大喝一聲,將棒球棍架在肩上大搖大擺的逐漸走向打鬥的地方。
她的當地語言還有些生疏,所以她不敢輕易的暴露自己,隻能用英文掩飾她華國人的身份。
果然,正在打鬥的人聽見聲音停止了他們的動作,他們用北歐語言說道:“你最好彆沒事找事,否則,我們連你一起打!你這個小矮子。”
茹雅腳步一頓,她雖說對北歐的語言掌握的還不是很熟練,但是她也能聽出那些人不加掩飾的鄙夷和不屑。
他們似乎在說她,小矮子??
好吧,在遍地都是大高個的北歐,她這個一米七二的身高的確不算高,更何況她現在的打扮很中性,被人認為是男人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茹雅掃了一眼人均一米九往上的外國人,並不打算和他們廢話。
畢竟,茹雅深知,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
她直接掄起棒球棍,讓他們感受一下東方的力量。
這群五大三粗的人,沒想到看著矮小纖細的男人,不僅動作靈活,他的每一擊都讓他們痛不欲生,其中兩個人已經痛的倒地不起。
澈見這個人是來幫他的,他迅速站到茹雅的身後,開始絕地反擊。
茹雅聽見其中一個人叫罵著,“你這個可惡的小矮子,你在棒球棍上抹了什麼,你是不是給我們下毒了!”
不然,為什麼他們被打中的位置會這麼的疼。
茹雅勾起的唇角被黑色的口罩掩蓋,每一招都直擊他們痛點最高的穴位,能不疼嘛?
她的散打和研究多年的人體穴位可從來不是花拳繡腿。
茹雅才懶得和她廢話,她低聲對澈說道:“你負責左邊的那個人,剩下的交給我。”
澈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他錯愕的看向了身後的人。
那雙好看的眼睛被刻意壓低的鴨舌帽完全遮住,不大的巴掌臉也被黑色的口罩完全遮擋。
頭部以上,露出的隻剩下白皙又精致的耳朵。
她的耳朵輪廓完美,帶著淡淡的粉紅色,就像是海底最漂亮的貝殼。
澈的喉結沒來由的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