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距離很近,茹雅甚至感受到了男人溫熱的呼吸,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往後退了退,確定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她眨巴眨巴眼睛,她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司澈見狀,從沙發後麵繞過來,坐到茹雅旁邊,他幽幽的看著女人,提醒,“你說,我是你的福星。”
茹雅一拍手,“奧,對了,你就是我的福星,如果不是你的建議,我怎麼能在短時間內和老師同學們打成一片。”
最初,茹雅隻是把她的午餐分享給了她的北歐教授,北歐教授出於禮貌,疏離的接受了茹雅的餐盒。
結果第二天,教授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十分熱情的問茹雅,可不可教她做華國菜,茹雅當然是義不容辭的同意了。
後來,茹雅又把目標人群定在了她的作業小組,最初他們是不接受的,茹雅直接打開飯盒吃了起來。
華國美食的香味源源不斷的飄在了幾人的鼻子裡,其中一個人不好意思的問茹雅,剛才的盒飯還可不可以分享,茹雅她,當然是同意啦。
隨著時間的推移,茹雅很快就在莫林頓珠寶學院打開了局麵。
漸漸地,不論是教授還是同學們都開始注意這個來自東方國家的亞洲麵孔。
在他們眼裡,司元不再是那個人傻錢多的東方花瓶,相反,她非常的勤奮刻苦,優秀且實力強勁,並且真的很有珠寶設計方麵的天賦。
得到學院教授和同學賞識的茹雅,在珠寶設計一行上也越來越奮勇直前,銳不可擋。
“司元。”司澈目光幽深,意味深長,“能成為你的福星,我很榮幸。”
還不等茹雅意識到什麼,司澈就把一盤切好的水果端到茹雅麵前。
茹雅接過果盤,裡麵的水果色彩斑斕,切塊精致又均勻,還貼心的放了幾根牙簽,她稱讚,“司澈,我突然覺得我不是被流放在這裡的,來這裡之前,我以為我會很難很難,但是現在好像有了你,日子也沒那麼枯燥和乏味。”
司澈注意到了茹雅的用詞:流放。
流放,是什麼意思?
他可以把新華字典裡的所有字都認識了,但是他還不能準確的掌握詞語的含義,畢竟華國的語言是博大精深,也是世界上最難掌握的一門語言。
但是,直覺上,他覺的【流放】不是什麼好詞。
因為司元提到了:以為,很難,沒那麼,枯燥和乏味。
他看了一眼燈光下的華國男人的照片,司元的不開心,是因為他嗎?
如果是的話,那他還要不要告訴她,那個男人曾經找過她?
茹雅,也是沒想到,自從開始教司澈學習華國的語言和文字後,她每說的一句話,都會被某人逐字逐句的分析。
而司澈也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下了【流放】這個詞語。
他回家後,要用他的新華字典查一查,看看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