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突然覺得剛才是她思想不健康了,人家把她當好姐姐,而她竟然想到了男女之間的事兒。
她沒有猶豫,抬起雙手回抱住司澈,“好啦,小澈,以後不要說活著沒有意義,好好活著,你以後的人生一定會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發生。”
茹雅心中默默的放棄了再訂一間穹頂玻璃屋的計劃,如果她真的再訂一間,司澈那敏感又脆弱的小心臟估計又要承受不住了。
這裡的床很大,兩個人一人睡一邊中間還有好大的距離。
裡麵很暖和,她可以把厚厚的被子做成三八線,反正他們衣服穿的多,湊合一夜就過去了。
司澈不想鬆開懷中的女人,她身體那麼柔軟,抱起來盈盈一握,她身上獨有的香味源源不斷的湧進他的鼻間。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覺的活著竟然如此美妙,人生中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呢?
他想,就是現在這樣吧,他和司元緊緊的相擁,整個世界,隻有他們兩個。
他,不想隻做她的弟弟。
···
司澈站在穹頂玻璃屋外抽煙,他眸光幽深的看著屋內的女人。
他脆弱麼,當然不可能。
在福利院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能活下來的都不是良善之輩。
能隻身一人去拉斯維加斯d場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脆弱。
如果他脆弱,從福利院出來的第一年,就被北歐寒冷又漫長的冬天凍死了。
司澈突然覺得很慶幸,在拉斯維加斯時,對司元伸出了援助之手。
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些不舒服,倘若那天幫她的是彆人,是不是現在在穹頂玻璃屋的就是司元和另一個男人了。
至於,司澈為什麼確定一定是男人。
因為,司元太過於美好,女人隻會心生嫉妒,而男人,卻無一不被她驚人的神顏所折服。
隻是,今天他的試探和冒犯,明顯讓司元感到不適了,看來,有些事情還不能太過於著急。
華國有句古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些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徐徐圖之。
突然,司澈心中就做了一個決定。
那個來自華國的男人,他放任司元來到了北歐,是他放棄了司元。
是因為個男人的不作為,讓他和司元在拉斯維加斯遇見。
所以,那個男人,已經是過去式了。
而他,司澈,才是司元的現在,和,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