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她重重的歎了口氣,她要不要和童夏再見麵呢。
實際上,她內心深處是想和童夏敘舊的。
可是,理智上她不能。
她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
要不,就像司澈說的,她不跟這次的比賽了吧。
她不是不信童夏,而是怕童夏萬一哪天說漏了嘴。
協議上寫著,五年之內都不能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雖然是被動的見到了童夏,那這算不算違約?
有些心煩意亂。
身後是十米處,男人也跟著停下了腳步,他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女人背影,眼中是濃濃的的繾綣。
即使沒有和她相認,此時姚遠的心中也依舊泛起陣陣的滿足和甜蜜。
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他已經有三年不曾有過。
這幾天,他甚至覺得他是不是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茹雅路過一家甜品店,上麵用英文寫著:hyttage。
開心小屋?
茹雅望著那色彩鮮豔的多巴胺廣告牌,心裡想著,吃了裡麵的甜品,就會變開心麼?
都說心情不好,要吃點甜食。
不如,她來試試。
走近甜品店,她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店內很溫暖,茹雅脫下了她的駝色大衣,大衣下完美的曲線立馬展現出來。
茹雅點了一杯摩卡,和一個櫻桃布丁蛋糕。
等餐的過程,茹雅杵著下巴看著窗外過來過去的行人。
她在看風景。
殊不知,玻璃窗內的她也被人深深的注視著。
姚遠和她所在的甜品店隻隔著一條馬路。
男人身形挺拔,穿著黑色的大衣,他靜靜的站在那裡。
仿佛整個世界,隻有她和他。
從發現司元就是茹雅的那一天起,已經過去了十多天。
這十幾天,每天姚遠都會開著車跟著她,在不被茹雅發現的不遠處安靜的望著她。
看她的一顰一笑,看她的一舉一動···
今天,顯然是這幾天,她情緒最低落的一天。
即使兩人隔得很遠,姚遠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和煩悶。
茹雅,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不對,她現在已經不是茹雅了,她是司元。
司元,你為什麼要叫做司元呢?
他心中默默念著這個名字,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嗎。
她之所以叫做司元,是因為他嗎?
甜品店。
桌麵上的摩卡一口未動,蛋糕隻吃了幾口茹雅就沒了胃口。
她輕輕的牽動著唇角,眼中卻無多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