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2 / 2)

許意柔朝兒子豎起大拇指,眉開眼笑的發射愛心彩虹屁。

徐越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他愣了下,冷不丁捶桌爆笑:“他就不能是個人嗎?”

徐越一手撐著桌子,笑的花枝亂顫:“阿硯,這哪來的小撲棱蛾子?是你家親戚嗎?彆說,這綠的挺紮眼,比我家老頭的綠帽子還綠的正宗。”

許清硯不爽的冷冷一瞪:“閉嘴。”

許意柔這才注意到徐越,她瞪大了眼,隨即高興不已:“臭屁蛋,你怎麼來啦,是來看我的嗎?”

徐越:……

徐越額頭青筋跳了跳,表演了個笑容消失術,麵無表情轉向許清硯:“你都告訴多少人了?”

許清硯氣定神閒:“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

徐越明顯不信,他憤憤磨牙:“那這小撲棱蛾子怎麼知道我這個外號的?除了你們三兄妹誰還知道?”

小時候徐越愛吃烤紅薯,有一次他吃多了,跑去許家找許清硯玩兒的時候,憋不住噗噗噗放了三個臭氣熏天的響屁。

那味兒差點兒把三兄妹臭厥過去,徐越當場社死,臉蛋紅成豬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被熏得眼淚直流的小賀念竹又驚又懼,脫口而出:“徐越哥哥是大臭屁王,臭死人啦嗚嗚嗚嗚。”

那天喜提臭屁蛋稱號的徐越是哭著跑回家的。

這是鼎盛集團太子爺徐越一輩子的童年陰影,是每想起一次就腳趾扣地,恨不得拿豆腐一頭撞死的童年社死現場。

“還有我啊,我也知道呀。”小團子許意柔把手舉的高高的,“我在現場啊。”

徐越:“你?彆開玩笑了,那時候你這個小撲棱蛾子還沒出生呢。”

聞言,許意柔生氣的皺起小鼻子,奶凶奶凶的說:“我才不是小撲棱蛾子呢,我是花仙子,會魔法會飛的花仙子!”

她轉過身,露出後背那對綠光閃閃的大翅膀。

徐越抬手:“哎喲,我的眼睛。”

這玩意兒比24瓦大燈泡還亮啊。

許意柔小身板抖了抖,那對大翅膀立馬扇動起來,好像馬上要原地起飛。

“行了行了快彆抖了,哥哥的眼睛都要被你的撲棱蛾翅膀閃瞎了。”

“不是撲棱蛾子,是花仙子!”

許意柔氣得跺了跺腳,頭上紮的小揪揪都在顫,臉頰慢慢鼓起河豚,一雙葡萄眼燒的亮晶晶。

“你不是哥哥,你是臭屁蛋,臭屁蛋是大笨蛋,哼!”

徐越一噎,登時覺得好氣又好笑,小撲棱蛾子還挺伶牙俐齒。

許意柔還不解氣,拉著許清硯哭唧唧告狀:“鵝子,臭屁蛋欺負我!”

“媽媽,彆擔心。”許清硯剛柔聲安慰完,一秒切換狀態,陰森森瞥向好友。

“徐越,這是我媽媽,你放尊重點。”

對許清硯的話徐越有六個點想說:“……”

電光火石間他生鏽的大腦開始高速運作。

“阿硯,你……你這樣多久了?”

徐越小心翼翼直起身,收起嬉皮笑臉那套,一臉嚴肅的注視好友。

作為和許清硯關係最鐵的朋友,他知道對方母親生病以來,他的神經一日比一日緊張。

再聯想到許意柔已經出院一個月,什麼樣的情況下癌症晚期病人才會出院呢?

無非是自知無力回天,大限將至,想在熟悉的家陪伴家人度過最後一段時光。

他不願意揣測好友因為打擊過大而得了失心瘋,但逮著個小奶娃叫媽媽就有點過分了啊。

徐越很是心痛:“我姑姑是國內最頂尖的精神科醫生,她的號難約,但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恢複正常的。”

許清硯拒絕的乾脆:“不需要,我沒病。”

徐越以為他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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