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宗來的是美人兒師父,碧霞門下的元傲君,帶了百餘名晚輩弟子。
逍遙府是乾蔭宗帶隊,也都是尋常的晚輩弟子。
唯一讓王崇意外的是,道極宗居然是這一代最天才的陸乾坤,帶了兩個小師妹過來湊熱鬨。
吞海玄宗季觀鷹的名頭雖然大,畢竟也還是個晚輩,不過才鑄就金丹,所以各派來的也都班輩不高,都是年輕人。
至於三宗兩派一府之外,海內三山,海外七島,也大半都有來人,賀禮亦十分貴重,顯然有結交的意思。
王崇自己便是長袖善舞之輩,門弟子儘多才俊,故而把賓客們安排的妥妥當當,隻待第二日開席。
作為道極宗的天才,赴會的年輕小輩之中,名聲最盛之人,陸乾坤是由蕭和尚來招待。
這位道極宗的出色人物,豐神俊朗,落落大方,除了跟兩個師妹特彆親密,倒也彆無指摘。
蕭和尚平時最少出門,也是王崇唯一一個沒帶去過峨眉的親徒弟,故而天然對陸乾坤有些親近,一路上也頗多殷勤。
陸乾坤卻頗矜持,待蕭和尚不遠不近,他被安排在大羅島上的一處僻靜所在,原來是孤鴻子的一處行宮,陳設也頗奢華。
蕭和尚笑道:“山居簡陋,此處若不合意,道友儘管說話。”
陸乾坤隻瞧了一眼,就露出不悅的神色,問道:“為何不安排在流翠宮?”
蕭和尚愣了一下,問道:“流翠宮並不招待外客。”
陸乾坤嗬嗬一笑,說道:“季觀鷹宴客,卻如此慢待人,你去跟他說,把流翠宮與我倒騰出一處房舍。”
蕭和尚性子,並不如何強硬,聞言雖然覺得陸乾坤此言,未免有些過分,卻真個去找王崇了。
王崇設了一處小宴,正在招待幾個相熟的朋友,比如應揚,乾蔭宗,呂公山,小狐狸胡蘇兒。
美人師父元傲君,其實跟白勝相熟,並不與季觀鷹相熟,王崇也怕邀月夫人多想,便沒敢邀請。
他此番是按照親熟請客,所以並沒有去邀請陸乾坤,以及吞海玄宗的幾位師兄,吞海玄宗的人倒也不會怕冷落,邀月排位還在季觀鷹之前,她另有出麵款待本門之人。
王崇正殷殷勸酒,問起應揚,為何白勝不來。
應揚頗有些惶恐,說道:“掌教師兄說,他雖然惦念季觀鷹師叔,但奈何峨眉需要人坐鎮,不敢遠離,這才讓我過來。還叮囑我,務要跟師叔說清楚,非是不念交情。”
王崇哈哈一笑,說道:“這又是什麼大事兒了,還需要解釋。我跟白勝道兄,乃是生死之交,你們峨眉弟子,到了我的地頭,就如自家裡一般,莫要跟我客氣。”
乾蔭宗和呂公山,小狐狸胡蘇兒相熟,不然有當年某位三弟的一場交情,後來還有一同去過南土的故事。
兩人見胡蘇兒,轉修了丹鼎法,已經結鼎爐,生真火,隻怕半步就能鑄就金丹,還都頗惋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