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精神病院(2 / 2)

用他多年處理被濁氣侵染的病人來看,大致能猜出來葉歸身體異常發燙的原因。但把濁氣從人體內排乾淨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讓周客帶著疑問等太久顯然不可能,與其等,不如嘗試一個更快的方法。

張蒲瑞是靈泉鑒定科的,同時也做著濁氣泉水的淨化工作,隻是這個方法並沒有直接在人身上用過。

但是周客認為原理都一樣,不管行不行,試試又無妨,隻要不把人試死了就行。

所以當張蒲瑞接到如此艱巨的任務時,臉上寫著一萬個不相信,不願意。

“我的好局長,你讓我用淨化假靈泉水的方法把她淨化了?她還不能死??”

周客用質疑的眼神看著他:“做不到?”

要不您先讓我去投個胎?看看我下輩子能不能做得到?

張蒲瑞的嘴唇抖了好久,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回答:“做做做不到。”

做倒是可以做,但是人必死。

“先試一下。”周客依舊堅持。

張蒲瑞怕事情做完後人死了,他自己受牽連,於是悄悄點開了手機錄音功能,“局長,這個事我做可以,但是我不能保證人一定沒事,萬一人要是死了,你不能怪我。”

“你要是怪我,那這事我做不了。”

周客難得看到一個人敢跟自己這麼硬氣,不知道是出於對張蒲瑞的信任還是出於對葉歸性命的不在意,他竟然同意了。

在得到周客肯定的回答以後,張蒲瑞才極不情願地接過葉歸的身體。

此時葉歸身體的溫度已經超過50度了,人現在還沒死,全得益於這個世界有靈泉水這麼個東西。

不過雖然有靈泉水,但燒成這個程度,她也好受不到哪裡去,頭頂冰涼刺骨,身體和四肢又滾燙的像烙鐵一樣,渾身的血液就跟燒開的沸水一樣,血肉骨頭都是痛的。

大多數人在高燒意識模糊的時候都會說胡話,□□出自己的痛苦,好像這痛苦就跟著減輕了似的。

葉歸被張蒲瑞放到實驗床上,還給蓋了層被子,這可讓她燒上加燒,難上加難,難受極了。

迷迷糊糊間,葉歸想起來把她從精神病院帶到這個地方來的人是誰了,是周客,是他讓我這麼難受的。

意識難得清醒一陣,葉歸在心裡把周客罵了一遍又一遍。

清醒的時刻轉瞬即逝,葉歸的意識又開始打著轉往深淵裡陷去,腦子和嘴巴都不受她控製了,嘴巴裡咒語亂飛,念的最順口的就是剛學會的那道咒語,也是她目前唯一會念的咒語。

忽然,一股涼氣鑽進她的被窩,順帶來的還有一個大型冰棒,葉歸雙手雙腿抱著冰棒降溫,臉也緊緊貼著,舒服,好舒服!

周客一張臉都綠了,他有史以來,生平頭一次受這麼大的憋屈,被一個女人召之即來,還失去行動能力,還被她流氓一樣……抱這麼緊,周客牙都要咬碎了,眼底的怒意就跟要吃人一樣。

等老子能動了,一定要把這精神病剖了看看到底是什麼構造!

葉歸降溫後又稍稍清醒了一些,她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眼睛微睜了一下。

???

“老公……嘿嘿……親親……”葉歸發誓這句話不是她本人說的,是她這具身體操控著她的舌頭,想害死她才這麼說的。

沒清醒多久,葉歸的身體又一次被無儘的黑色深淵吞噬,當她再次看到光的時候,渾身酸脹的就像被人大卸八塊又重新組合起來的一樣。

她好像躺在一個堅硬且潮濕的地方,脊背又涼又痛,關鍵她現在還動不了,目前唯一能活動的就一對眼珠子。

她上下左右轉動眼珠,看到天花板上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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