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好方法,杜光歐心想。
“一麵派人去驗證夏未信的話,另一麵,我們應該做什麼?”杜光歐沒什麼頭緒,直白地問。
白熠踱步到一旁的火爐旁,往裡麵填了些柴,蹲在一旁,用打火石擊火,“當然還是解決夏未信,有她在,我們就建不了業,築起來的隻能是一座空心的城,她在裡麵稍微動一動,我們就散架了。”
白熠說完,另外兩人便沉默了。
怎麼說,那人也是夏潛的義姐,要對她動手,還是……
白熠在火爐前忙了許久,終於把火點上了,他拍拍手,站起來,翻箱倒櫃找來一塊手帕,沾了水,擦拭著手掌裡的灰塵。他看著屋內無言的兩人,垂眸思索,半晌,他道:“好吧,看你們這樣,讓我給你們吃一顆定心丸吧。”
聽他這麼說,杜光歐和董莉莉兩人都抬頭看他。
白熠把手帕放下,靠在桌邊,雙臂抱在胸前,道:“你們對她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夏未信……應該是複權派。”
他這話一出,另外兩人皆是驚詫。
“複權派?”杜光歐重複。
“不會吧。”董莉莉道。
“你怎麼能確定她是複權派?”杜光歐。
白熠對他道:“很簡單。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複權派對待你的態度是中立的,隻會監視你,而不會做彆的。夏未信就是這樣,她對你的恨都要從眼神裡溢出來了,可是除了一些小打小鬨以外,她又做過什麼?要不是有這麼一層身份製肘她,我們今天跟本走不出內城。”
杜光歐不認可,他下意識否定這個結論。
夏未信是夏潛的義姐,於情於理,他們有愧於她。她和他們作對,這件事已經讓杜光歐進退兩難了,現在又說她是複權派,是他自己發誓要將其背後文明也連根拔除的敵人,他怎麼能接受,又該如何應對。
“僅憑這點不能肯定她就是複權派。”杜光歐道。
“是呀,熠大哥,複權派在血皚城掀起腥風血雨,而夏潛就生活在城裡,夏女士那麼在乎他,怎麼可能加入這個組織,那有可能間接傷害到她的義弟呀。”
“彆忘了,莉莉,複權派隻針對王室和貴族,至今還沒聽說平民受到過襲擊,夏潛想必不會受到牽連。”白熠道。
杜光歐:“不是說夏未信一直都身在琉城嗎?複權派是血皚城中的鬨事者,她又怎麼會和他們染上關係。”
“你忘了我們在什麼地方了嗎,光歐?”
白熠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就像是一把鑰匙,咯噠一聲,就撬開了蒙住杜光歐心門的那把鎖。
杜光歐目光一愣,臉色唰一下地白了。
他怎麼忘了,他們腳下的這個名叫琉城之地,是那個黃王一手建立的城市。
而複權派的首領,就是黃王的後代。
內城那座白塔是黃王意誌的象征,也是複權派意誌的象征。
而當下公然住在那座白塔裡的人,身份怎麼可能清白。
“或許……她隻是偶然住在白塔裡。”杜光歐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也許吧,其實我對她的過去並不了解。夏潛跟你們提過嗎?”白熠問。
“他提過幾次,說她義姐的背景非常撲朔迷離。”董莉莉道,“夏家很多年以前離開血皚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