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了然,從善如流地起身,用笑容緩解古古的尷尬,“小意思,那我去點點新到的貨。”
“不好意思,家蘊姐,明明是你的店,是你的房間,我還要你離開。”古古道。
方家蘊起身,步態輕柔,拉開廂房的門,朝身後擺擺手,意思是叫她無需介懷。
廂房門關上,屋子內隻剩下了三人。
葛馬問道:“請問第三個問題吧?”
古古心裡想道,其實,她已經不需要再問第三個問題了,葛馬能說出元城這個地名,就證明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用了什麼把戲?”古古問。
“這是第三個問題?”葛馬問。
“不是。”古古說。
“那——我還是隻能告訴你,我見多識廣。”葛馬笑道,拉長了音調,似乎還是並不打算透露更多有關自己的信息。
古古沉著臉,問道:“你怎麼可能了解這麼多關於我的事?”
葛馬笑起來,悄聲說,像是生怕隔牆有耳一般,“所以剛才第二個有關你母親出身的問題,我答對了,是不是?”
古古不置可否,隻是陰沉地盯著對方。
葛馬聳聳肩,解釋道:“你很困惑,我理解。這麼說吧,我不僅了解你,我還了解很多人。”
說到這裡,古古想起來,前兩個問題,的確都是有關於她自己的。這個男人究竟是隻知道有關自己身份的內幕,還是什麼私密的事都知道,這還有待確認。
反正,她還有一個免費的問題,不問白不問。
“好,你說你了解很多人,那我問你,你知道甾染當代武王的家裡事嗎?”古古問。
“唉……”不知為何,葛馬歎息了一聲,“怎麼不知道呢。”
見他的反應,古古感覺很奇怪,他在歎息什麼?有什麼好歎息的,難道是為了燕家人歎息嗎?
她想不通,隻好繼續問道:“那我問你,你知道為什麼這座城池的繼任者,是當今武王的第四個孩子?”
“燕無其實是第五個孩子吧?”葛馬說,說完,他麵色一驚,捂住自己的嘴巴,“啊呀,這件事不確定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不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
古古一愣,這個回答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