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說得慢了些,那人一條腿已經踏出了屋簷,整個身影如騰飛的巨鷹,一個空翻,平穩落地。
軀體彎折以來應對與地麵接觸所造成的衝擊,他身形還未挺直,便抬頭去看古古,像是想要向她征詢一般,問她自己做錯了何處,“怎麼了?”
古古皺著眉頭,滿臉是對他貿然舉動的不讚成,她像個愛操心的管家,細數男人的罪過,“多危險啊,你馬上就要去參加儀式了,萬一在這之前出了什麼差錯,導致上不了場怎麼辦?”
燕無回頭,看了一眼他跳下來的棚頂。無辜的視線朝古古投來,好像受到了不小的冤屈一般,“這比我平時訓練場地的木樁都矮多了……”
古古鼓著腮幫子,氣道:“那也不行!”
燕無張張嘴,而後,發出輕笑的氣音,他柔目地看向古古,那視線中有包容,還有一些其他的溫和情緒,他轉移了話題,說道:“這幾天忙,都沒見到你,你都乾了些什麼?”
他們自然而然地並排而行,沿著庇蔭朝拱門走。古古舒了口氣,感覺到放鬆,“還能乾什麼,還是那些事唄。”
“去榮發街了?”燕無問。
“去啦,還見到兩個挺奇怪的人……”說到這裡,古古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朝燕無問道,“對了,尖兵的事,後來怎麼樣了?”
“都入編了。”燕無道。
“那個人呢?戴麵具的那個。”古古明確地指出那個男人。
“他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自然也留在了編製裡。怎麼了,你很在意這個人?”燕無問。
古古沉吟一聲,道來,“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榮發街遇到了兩個外地人,這兩個人似乎在找他。”
燕無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哦?是嗎?”
古古點點頭,“找他的是一男一女,女人是血皚城貴族,男人大概是西索的信差。”
“西索?”燕無的音色疑惑。
古古說:“嗯,他有一頭紅發,說自己是從西邊叱雲顛腳下的小村落來的,我思來想去,隻有可能是西索人了。”
燕無:“我聽說那裡的人已經絕跡了。”
“我也這麼聽說過,所以我還挺驚訝的。”古古思量了稍許,暫時沒有把她和那兩人的交易告知燕無,畢竟,如果要如實告訴他,肯定會談及她向葛馬提出的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