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也沒有娘親。”
沈簪星木著臉,芙蓉麵看不出傷心的模樣。
花雨散鼓了鼓腮,卻感覺到了一絲冷寂。
“娘親都是愛孩子的,簪星哥哥,你的娘親離開的時候一定很舍不得你,所以你彆難過。”
“嗯。”
沈簪星應了一聲,上前收拾碗筷,難得的問了一句。
“晚膳,你要來嗎?”
“我可以來嗎?”
花雨散黑而亮的眼彎起,“要多少錢?”
“不要錢。”
沈簪星木著臉,端著碗筷,離了桌子。
“簪星哥哥,你真好。”
花雨散很歡喜,跑出了灶房。
屋子裡,梁宣玉聽見外頭的歡呼聲,微微側頭,往窗子望了眼。
“梁宣玉。”
係著麵紗的小郎君鳳眸微淡,“好看嗎?”
玉碎般沁涼音色似有波瀾。
梁宣玉回眸,支著下巴,眸含笑,“怎會,明明小郎君才是最好看的。”
阮言卿衣袖下指蜷起,羽睫微動,“你與他為何出去了那麼久才回來?”
“我們在問心堂發現了一個密道,但是隻有去的,沒有回的,所以才回來遲了。”
梁宣玉翹了腿,眸間帶著幾絲興味,微微笑道。
阮言卿端坐著,鳳眸看著女君,“梁宣玉,你會輕功,為什麼要帶著他走回來?問心堂的密道,難道壓製了你的武功嗎?”
梁宣玉眸微微眨了下,笑起來。
“自然是花小掌櫃他怕高,我才帶著他走回來的。”
梁宣玉雙手交疊,眉梢眼角都是戲謔。
“小郎君,你究竟是在在意問心堂,還是在在意我與花小掌櫃?我怎麼覺得小郎君更偏向第二個?可是若說晚歸,明明昨夜險些徹夜未歸的是我和小郎君你呀,怎麼小郎君還興師問罪起來了呢?”
女君支著下巴,眸間探究,微挑眉梢。
“小郎君,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阮言卿鳳眸輕垂,偏開眸光,清清冷冷的眉眼俱是冷然。
梁宣玉眸光探究頓散,微微彎起眸,輕笑,“小郎君,彆惱,我知道你沒有這個意思。”
“那個問心堂”,女君一本正經,終於不再偏了話打趣,眉眼明澈,含著笑答,“密道的出口,正是焚燒病患的山洞,如今那骨灰厚厚的積在山洞裡,我與花小掌櫃從那山洞出來,在山洞外發現了十來人停留過的痕跡,是天一樓的手筆。”
“你想說問心堂出自天一樓名下?”
阮言卿鳳眸微抬,直直的看著女君。
梁宣玉搖頭,眉眼含笑,“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小郎君,你不懷疑麼?”
“天一樓還沒有這個膽子,公然與朝廷作對。”
阮言卿鳳眸映著女君笑顏,“梁宣玉,你在試探我?”
“小郎君,讓人好奇的秘密太多,第一次相見就是在被刺殺,第二次天一樓的引薦信物,說給就給,一點兒都不在意我會不會牽連你的家族,至於第三次,雖然求救合乎情理,可是小郎君,那些刺客訓練有素,遠比第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