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近日可有消息?”
阮言卿鳳眸抬起。
“鎮武侯前兩日突然去了滁州,那位私下約見了鎮武侯,泠王的兩樁官司似乎已經有了眉目。”
影衛回稟。
阮言卿眉目清冷,音色微涼,“朝堂隻手遮天的鎮武侯,怎會為這種事犯難。”
鳳眸底毫不掩飾的厭惡,“為了那個位子,押注了泠王,卻一次次……”
影衛埋著頭,不敢接話。
“鎮武侯豢養私兵之所,絕不止一處,派人查明白。”
阮言卿衣袖下指緊蜷,眸底冷意浮上來。
“諾。”
院落正院,女君一柄軟劍,幾乎沒費多少力,就將數十人撂翻了。
梁宣玉微微挑眉,這麼弱?
泠王到底是有眼力,還是沒眼力,怎麼眼光差到此種地步?
“喂,我說的,你聽明白了沒有?”
梁宣玉腳一勾,將侍衛的長劍拿在手裡,一劍插在侍衛手腕,打量侍衛神色,微笑,“閣下,莫非以為我是在說笑?”
“你!”
侍衛咬牙,臉色蒼白,汗流滿麵,伸去拿劍的手被釘在地上,痛入骨髓,依舊滿眼的狠色。
“殿下……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哦?”
梁宣玉眸中幾分戲謔,“如此有骨氣?”
手中劍旋了半圈,伴隨著侍衛倒吸冷氣的聲音。
梁宣玉眉目含笑,“還不說泠王在何處麼?”
“你殺了我吧!”
侍衛觸及女君眸間躍躍欲試的興味神采,瞳孔微縮了下,抿著的唇顫起來,乾脆闔上眼。
“主辱臣死,我左右是個死,死在你手裡,殿下定會厚葬我,連我的家人都能受到照拂,死也不虧了。”
“你倒是還有幾分膽氣。”
梁宣玉眉微揚,拔起了劍。
“不過,你不說,還有她們呀。”
梁宣玉長劍劍鋒直指倒地離的最近的一個手下,笑著踱步過去。
“說,泠王,她在哪兒?”
那手下看著那長劍寒光,徑直眼一翻,暈了過去。
梁宣玉眸間一絲詫異劃過,劍戳了戳翻眼暈過去的手下麵頰,“至於麼?”
“那就……你好了。”
梁宣玉眸光微側,長劍隨意的指向倒地不起的另一個手下。
這手下上下牙打顫,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你這意思是和她一樣,一心求死,還是要說你不知道?”
梁宣玉彎眸,“我的耐心不多了,不如就拿你開刀如何?”
那人頓時憋青了臉,嗆出口血來。
“殿下她不在奉安縣!她不在!”
“原來是這樣。”
梁宣玉微微頷首,將長劍丟在地上。
“雖然猜到了這個可能,但是堂堂泠王連皇帝的命令都敢如此陽奉陰違,當真是讓在下開了眼。”
梁宣玉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