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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你覺得怎麼樣?”
洗漱完躺倒床上,季浮生處理著公司的事情,金龍魚樂滋滋的發問道。
回憶了一下某個人的柔軟甜美,季浮生舔了舔唇瓣,上麵洇上了一層透明曖昧的水色,“還不錯,就是野心有點多,想要的東西有點多。”
說著她眯起眼睛,懷疑的望向了金龍魚。
“這倒是,區區一個人類,想要少君的位子,不太夠格。”金龍魚讚同的點點頭,對上季浮生略微眯起的眼神,立馬喊道,“少主臣發誓,在您打啵的那一刻我就封閉五感了!”
季浮生:“……”
算你識相。
她躺在床上瀏覽著賀毅給她發過來的周奕安的資料,眸底升起了淺淺的興趣。
早上八點。
季浮生遲了一個小時起床,從車庫裡隨手挑了輛車去了公司,從早到晚開了整整一天的會。
後麵一連半個月,季浮生把公司全部交代給賀毅,跑去林氏集團的總部,認認真真地開始了解林氏集團。
然後金龍魚就發現,少主不愧是帝主的崽,對待感情冷暴力這個操作簡直是一脈相承。
——少主勾著裴泉和她接吻,裴泉的回答她不滿意,乾脆連見都不見。
可憐的娃自己做便當、努力的工作表現,到頭來隻感動了自己。
“讓你監視許暖,你監視的怎麼樣了,又去八卦裴泉?”
季浮生從一堆文件裡抬起頭,麵無表情地看向一旁的金龍魚。
金龍魚得意的衝著季浮生笑,“少主,監視著呢,我還辦了個大事!”
季浮生挑了挑眉,金龍魚炫耀一般邀功。
“前兩天,司墨不是醒了嘛,許暖就使了個計,讓她那個染上了賭癮的爹把她綁架去給司墨要錢,司墨給了把許暖救了回來。然後,許暖就表現得無比可憐並且賣慘,讓司墨去查一下讓她爹染上賭博的源頭。”
“她真的好聰明啊!”
季浮生隻是支著下巴在那裡笑,不對金龍魚的表現作出任何的評價,“那現在司墨查出來了沒有?”
“查到了,人在國外,司墨準備把他抓回來,他告訴了許暖這件事了,也意識到了有人在針對許暖……啊啊啊啊啊少主!他要來找你麻煩了!”
金龍魚瞥了一眼自己用來監控的水鏡,突然尖聲喊叫道。
季浮生:“……”
行吧。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準備接下來的暴打環節,然後又聽到了金龍魚的叫喚。
“少主少主!他被許暖攔住了!啊啊啊啊啊!他倆上床了!”
季浮生:“……”
她內心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然後她的疑問在第二天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釋。
“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來。”
古色古香的茶館內,身形曼妙的女子帶著一副墨鏡,快步朝著靠窗的位置走來。
季浮生用湯匙攪拌著熱茶,聽到這話慢悠悠的抬眼,衝服務生招了招手,“給這位小姐上一杯招牌。”
說完,她看向來人,揚了揚下巴,“坐?”
許暖毫不客氣的坐下,摘掉墨鏡露出那張清純的臉蛋,神色複雜的望向季浮生。
“如果是嘲諷或者多餘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