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情傷,打情罵俏的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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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隴西有心思美酒佳肴,她卻連筷子都沒動一下,滿腦都是案子。

霍齊說,沈庭曾玷汙過他的妻子,後來他的妻子想不開撇下他和孩子投河自儘,他去找沈庭討要說法,沈府拒不承認,還將他打得人事不省,扔進山裡,若不是他命大,險些就喂了山中野狼。等他再摸回家時,孩子也不知去向。

因此,他與沈庭之仇不共戴天。這件事幾乎沒有彆的人知道,山民都隻道他是外地來的,也不問他的過去。

他謀劃許久,終於想到這麼個方法,勢必要把沈庭置於死地。

他知道沈庭對那座廢舊的茶坊有意,於是故意托人帶話給沈庭的家仆,有人要搶那座茶坊,相約見麵細談。沈庭心高氣傲,向來要什麼東西都唾手可得,有人跟他爭,他自然會被激怒。

沈庭果然赴約,他迷暈沈庭之後就將他綁了扔在茶坊,繩子上磨蹭的痕跡就是拖動時留下的。

他告知鄰屋的山民自己次日清晨要去集市,夜半要出門打獵,並詢問是否需要給他們帶些東西回來。

有了人證在,他再動手殺人,次日假意路過,就不會有人懷疑。

至於為何要把繩子拿回來,據霍齊說,隻是當時慌張,繩子無處藏匿,把沈庭鬆綁後就忘了帶走。

簡短的“忘了”兩個字,讓懷疑者無話可說,畢竟他們總不可能拿著自己的猜測去問嫌犯,為什麼會忘記帶走繩子。

月隴西放下筷子,“你覺得他可信嗎?”

卿如是好笑地點點頭,“目前來說,找不出他話中的紕漏。按照他的邏輯捋,似乎沒什麼好懷疑的。但是,”她話鋒一轉,“我若信他,就是腦子瓢了。”

話音落下,月隴西又從袖中掏出一樣用錦帕包裹住的東西,遞給她,“你瞧瞧這個。是我從被撞死的地痞脖子上解下來的,原本上麵吊著一錠銀子,但官差處理屍體時將銀子給貪了,為了銷贓,昨日便花了出去,現在想找回來怕是不太可能。”

錦帕裡包裹著的,是一根細繩。

她疑惑地打量著這根細繩,腦中被靈光穿透,忽地就想明白了前日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緩緩抬眸看向月隴西,追問道,“那地痞是什麼身份?”

“乞丐、混混,常年混跡在街邊,沒有正經活乾的人。”月隴西收好那頁黃紙,“這個身份,什麼都查不了。那日暴雨,又將痕跡徹底衝刷了個乾淨。最重要的是,這人已經死了,整個扈沽城都知道他死時,脖子上還吊著一錠銀子,是個錢串子,為了訛錢才發生的意外。事到如今,沈庭案竟落個查無可查的結果。”

他見卿如是陷入了沉思,也沒擾她,收好細繩和黃紙,起身離去。

這個結果的確出乎意料,卿如是一時懵了,但這不代表她就認可了這個結果。她在涼亭中靜坐許久才回到房間。

入睡前皎皎來給她上藥,與她說起壽宴獻禮的事,她長歎一聲,盯著自己的小腿怔愣了許久。

給郡主作詩一首行不行?敷衍得夠明顯嗎?

“姑娘,要不咱就彆跟著查那案子了罷?今兒還隻是割破皮肉,明兒萬一就……”皎皎頓了頓,皺眉道,“現如今姑娘也不練武了,鞭子耍得生疏,若是再碰上個歹徒,不曉得打不打得過。”

卿如是點點頭,“你倒是提醒了我。”她得把鞭子繼續操練起來。在此之前,得先有一根趁手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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