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情況是,程父覺得程遠林的車禍,和程遠洲不去廟裡吃齋念佛有關。
間接把這個責任定在了程遠洲的頭上。
迫使程遠洲掌管沸點,單是害了哥哥的這口大鍋扣下來,就足以把程遠洲壓得喘不過氣。
“我就說嘛,你以前不是沒脾氣的人。”何唱晚確定他為了沸點忍辱負重。
不止是馮業聲給的辱。
或許在程遠洲心中,以婚姻作為條件的她也算。
“咳咳。”何唱晚不能pua了自己啊,“我和你不一樣,我命黑的,不怕你克我。”
程遠洲:“……”
“啊——”何唱晚張開嘴巴討要水果。
“工作忙完了?”程遠洲送了一瓣橙子給她咬,另隻手上攤著紙巾接汁兒。
何唱晚搖頭,咽下橙子清完嗓子裡的汁水,自己也伸手拿了一瓣橙子喂他。
程遠洲後讓頭部。
“嗯?”何唱晚挑高了一邊眉毛隱含威脅,話卻挺客氣的,“來而不往非禮也。”
程遠洲就著她的手吃掉橙子。
“我這人不信命,人生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何唱晚舔了舔手指頭上的汁水兒。
“不用給我灌雞湯,我知道這個道理。”程遠洲盯著她的手指頭看了會兒,瞥一眼她收拾空蕩的桌麵又問,“忙完了?”
“還沒呢。”何唱晚調整屁股底下的椅子往他坐近些,在他疑惑她舉動的時候,輕輕吮了下他的緋色唇瓣,“工作忙完了,我們的事兒還沒忙完呢。”
“這裡是書房。”程遠洲不抱希望地強調。
“我知道。”何唱晚近距離看著他的嘴唇,“你的嘴唇很好看,味道是甜的。”
程遠洲彆開臉:“吃了橙子。”
椅子還是礙事兒,他不主動靠過來的話,何唱晚想對他做一些親密行為還是吃力。她把自己的辦公椅推開了,人坐上辦公桌,讓程遠洲坐在她椅子上,這樣他們就是麵對麵一高一低的狀態了。
何唱晚的兩隻腳踩在了程遠洲雙腿分開後的椅子邊,對程遠洲來說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過來,我想吻你。”何唱晚像個女王。
程遠洲很怕她的腳亂動,踩在不該踩的地方,靠過去的時候,以防萬一把她的腳腕分彆握住了,何唱晚感覺他的掌心很熱,比他的唇舌還要熱,熱得發燙。
吻了一輪後,何唱晚有些陶醉地捧著他的臉,腳趾不太安分,蹭著他內側的褲縫。
“回房?”程遠洲皺眉。
“說好了在這兒。”何唱晚摸了摸他的耳廓邊緣,“你都心甘情願跟我進來了。”
程遠洲說:“我以為隻是伺候你吃水果。”
“少來,你當時紅了的耳朵可不是這麼以為的。”何唱晚不給麵子地拆穿他,“如果你不想伺候我,我伺候你吧?”
吻落在他脖頸,何唱晚的動作堪稱迅速,主打一個措手不及,吻一口賺一口。
程遠洲側過頭,尋她的嘴,製止她的行為,濃眉淺淺地攏著,分彆拿開她的腳腕,讓自己先離開危險境地,再把她從桌子上抱下來,騎坐自己的腿上。
顯然,相比何唱晚未知手段的伺候,他更願意把主動權攥在自己的手裡。
求而不得丟盔棄甲的事兒讓她來做就好。
–
會議一結束,父親何潤成就讓她來一趟董事長辦公室。
何唱晚進去的時候,項目部管事的也在,準備走了,兩人視線交彙了一下,不約而同移開。
“多久沒回家了?”何潤成讓她自個兒尋地方坐。
何唱晚坐夠了,撥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