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官差入村之後,直奔趙氏家族住的那邊。
沒多久,就聽到趙興娘撕心裂肺的叫喊。
趙興像死狗一樣被拖了出來。
這會趙楚楚已經到了那邊,站在人群後,饒有興趣地看戲。
“官差說趙興謀財害命,這會正在搜他們家呢。”
“什麼時候的事?他不都已經變成廢人了嗎?現在這是在院子挖什麼?”
“誒誒,快看,官差挖出了什麼,那是黃金做的釵子嗎?還有手鐲誒,那水頭比鎮上米鋪老板娘腕上戴的還要好!”
……
官差舉著手上的東西時,趙興的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趴在地上抖篩子似的發顫。
剛剛還在大聲嚎叫冤枉的趙興娘也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麵露驚恐。
“帶走。”班頭一聲令下。
“差爺冤枉啊,這東西跟我兒子沒有關係,你看他連路都走不了,怎麼謀財害命呢?一定是有人誣陷……”
“誣陷?等到了縣衙,再跟差點死在你兒子手上的人對質!”班頭冷笑,“把這一家子都帶走。”
“差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他們都是實實在在的莊稼漢,不可能……”
“你的話比擺在麵前的證據還管用?誰要是敢攔,那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一塊帶回縣衙下大牢!”
趙氏族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班頭疾言厲色打斷,頓時不敢吭聲。
官差將哭天搶地的趙興一家子抓了起來。
趙興娘掙紮中,看到了人群裡的趙楚楚,立刻指著趙楚楚說:“官差,一定是趙楚楚做的,是她陷害我們一家子,不信你們搜搜她家,一定有更多其他東西。”
趙楚楚眉梢一挑,這瘋狗還真是到處亂咬啊。
沒等她動手,那官差就一耳光打得趙興娘牙齒都掉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