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鬼？”被踹的人愣了一下。
“想見鬼我成全你。”趙楚楚又踹他。
“我說我說，是客來香的小福子說的，你們大蟲賣了八百兩，我、我……”
“小福子是誰？”
“小二，迷煙也是他給的。”
那人戰戰兢兢，將一切都交代出來。
趙楚楚頓感無趣。
“他住哪兒？帶我過去。”
“你、你會殺了我嗎？”
“你想死的話，倒也不是不行。”
“小娘子饒命，小娘子饒命。”
那人忙不迭磕頭。
趙楚楚讓他帶路，去了小福子住處。
大概是想著一筆橫財，小福子沒有睡下，在屋裡走來走去，似乎很興奮。
趙楚楚拎著帶路的人，一腳踹開了小福子的門。
小福子嚇了一跳，當他看到是趙楚楚之後，大驚失色。
“你、你怎麼在這裡？”
他正是白天趙楚楚問掌櫃在哪兒的小二。
“你好像不怕死。”趙楚楚似笑非笑，“沒看到那些搶我大蟲的人什麼下場嗎？”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小福子冷汗涔涔，遍體生寒，他矢口否認。
“你說吧。”
趙楚楚將人往地上一扔。
那人連忙爬起來跪下砰砰磕頭：“是小福子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是一時豬油蒙心才聽了他的話，小娘子饒了我吧！”
小福子急聲道：“跟我沒有關係……”
“跟你沒關係的話，你怎麼知道大蟲賣了多少銀子？”
趙楚楚一步步走上前，逼得小福子驚恐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