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要是再小上五六歲,簡直跟原主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難不成是原主什麼親戚?
對方也驚訝地打量趙楚楚。
“姑娘,這可不是什麼小事,要萬一出什麼意外,誰也擔待不起是不是?既然元江縣沒有這樣的大夫,那還是趕緊回府城的好,興許還能保住太太性命!”胖婦上前,冷聲對那姑娘說。
態度不能說恭敬,簡直是沒把人放在眼裡。
那姑娘沉下臉:“嬤嬤這話什麼意思?沒聽到大夫都說無能為力?要是現在趕回府城,我們還來得及嗎?母親現在已經這樣了,左右不過一個死,我寧願抱著那一絲希望,也不願眼睜睜看著母親在回去的路上丟了命!”
“姑娘,你這是不孝!”嬤嬤厲聲道,“你可知不孝對你來說,是多大罪過嗎?出行前老太太就說了,這途中要是出事,一切皆由老奴做主。”
“我們不是來元江縣找那位謝家娘子嗎?”
“不過是傳言而已,現在太太出了這種事,我們必須馬上回府城。客死異鄉,那是晦氣!”
趙楚楚收回目光。
要是她再看不出這到底出什麼事才怪。
這個嬤嬤很明顯的有問題。
而年輕姑娘卻又處處受製於她!
一個嬤嬤反倒淩駕在主子之上。
這是哪家的刁奴啊?
而嬤嬤說完那話,不等那姑娘說什麼,便徑自吩咐其他人準備東西,立刻啟程回府城。
姑娘急得都快哭了:“嬤嬤,母親已經這樣了,還能比這更糟糕的嗎?”
“姑娘還年輕,很多事都看不透,往後你會感激老奴的!”嬤嬤傲慢地道。
趙楚楚忍不住鼓掌:“以下犯上,還這麼冠冕堂皇,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啊。那位姑娘確實年輕,可也不是傻子吧,你要讓她感激你什麼?感激你逼她眼睜睜看著母親去死?”
此話一出,嬤嬤臉色大變:“小賤人,這裡沒有說話的話,給我閉嘴,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趙楚楚微微勾唇,看向那位年輕的姑娘:“姑娘,你們可是姓夏?認識一個名叫夏成蘭的人嗎?”
那姑娘猛然瞪大雙眼:“你說誰?夏成蘭?你見過她?她在哪兒?”
“嗬,夏成蘭那個與人私奔的下賤胚子還活著?”嬤嬤譏誚地道,“難怪了,你是那下賤胚子的女兒?”
啪!
趙楚楚一巴掌過去,將那嘴臭還不可一世的嬤嬤牙齒都給打掉。
嬤嬤被打蒙了。
趙楚楚揪著她衣襟,往地上一摜。
“啊……”
嬤嬤慘叫出來。
趙楚楚一腳踩上她的胸膛,稍稍用力,就聽見肋骨斷掉的聲音。
“老虔婆,我娘也是你能罵的?下賤東西!”趙楚楚陰冷地盯著嬤嬤,“嘴巴這麼不乾淨,以後就不要說話了!”
說罷,趙楚楚哢嚓卸掉她的下巴。
嬤嬤捂著嘴,打掉牙齒流的血從她指縫漏出來。
趙楚楚看向那年輕姑娘:“你認識我娘嗎?”
“你是姨母的女兒?”那姑娘被趙楚楚的心狠手辣給嚇到了,聲音都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