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生母趁武二郎喝斷片的時候,用儘手段得手的。所以後來當她知道武二郎好男風時崩潰了,朱氏因此跳井自儘,我也是這樣才知道這件事的。”
這是趙楚楚沒料到的發展。
孩子的生母也真的是……趙楚楚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
不過,武二郎需要一個孩子,她也得到自己想要的,各取所需吧!
朱氏做不到那樣,最終以悲劇收場。
所以騙婚的都該死。
“現在武二郎已經給了朱氏和離書,我想那丫鬟應該會很興奮,讓武家知道她懷孕了,武二郎也會樂意讓她成為少奶奶。”趙楚楚說,“這種事,我就不要去阻止了。”
以那丫鬟的性子,早晚會出事的。
“嗯,武家慣著武二郎,他並非什麼好人,不管落到什麼樣的下場,都是他自找的。既然你為了朱氏答應給他治病,那便早些將藥配好拿給他就是。”
“你不生氣?”
“你是大夫,我怎麼可能因為你行醫而生氣?楚楚,我並非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也明白在醫者眼中的病人,沒有男女之分。當然,若是有什麼你不方便去看的,可以讓我去,我雖不懂醫術,但也能通過口頭描述將症狀告知你。”
趙楚楚搖頭:“像武二郎那樣的病,就不要臟你的眼睛了,我能通過診脈辨彆的,不需要查看。”
“那若是傷到不該傷的地方呢?”
“大郎,你這是吃醋嗎?我跟你說,我見過男女人的身體,比你想象還要多,不管什麼東西,在我眼裡,就是個身體器官而已,你不用覺得我會有什麼想法。”
謝珩滿臉通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到時候我可以試著幫你。楚楚,這裡畢竟不一樣,即便你是好心,那口水也能將你淹沒,我不希望你因為受到任何委屈。”
趙楚楚笑了笑:“我知道大郎你的好意,不過,哪個男人會將這種傷勢說出去?就不怕被人懷疑不行嗎?”
男人那所謂的尊嚴,趙楚楚是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遇到有人傷了不可描述的部位,那估計是他死都想瞞著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
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他們的至理名言。
“是我狹隘了。”謝珩道歉,“楚楚你不要往心裡去。”
“我知道你是怕我被占便宜,不過大郎,沒人能占我便宜,除非我願意。”趙楚楚倏地湊到謝珩麵前,俏皮地眨眨眼,還捏了一下謝珩的俊臉。
謝珩的呼吸像是被攫住了一般,望著趙楚楚怔怔出神。
他見過的女人很多,卻從沒有一個能像趙楚楚這般靈動鮮活的,她就像是花間翩躚的蝴蝶,總是不經意地落在彆人心上。
“好啦大郎,救人我也是有分寸的,不會讓自己受委屈。”趙楚楚站直身子。
“嗯,我相信你。”謝珩輕輕一笑。
趙楚楚拉著謝珩的手往外走:“那你陪我出去買藥如何?”
謝珩低頭看了看,反過來握住趙楚楚的手。
他用自己的手掌量了一下,發現兩人的手差彆很大,她的手又小又軟,讓他握住了就舍不得鬆開。
前院的謝俊看到兩人一同出來,起身想說跟他們一起出門的,結果看到兩人十指緊扣,立刻就坐了下來:“哥,嫂子,聽說城裡有很多賣好吃的小攤子,記得給我都帶些回來啊。”
他能幫哥哥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希望哥哥能爭氣,牽嫂子的手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