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隻想說誰說的男人不八卦的,這男人八卦起來估計沒女人什麼事情了,說道“什麼什麼情況啊?”
“你可彆說你不知道,木教官看你的眼神不一樣,還有在濠江的時候,你倆也有些不對勁,這不是一直沒機會和你單獨說話,才一直沒問你的。”夏子頤道。
“沒什麼情況啊,濠江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啊!你們都說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樣,我咋覺得一直都是這樣呢?”慕容雪道,隻是慕容雪知道自己還是有些心虛的,耳朵有些發燙了,要不是頭發正好蓋住了耳朵,估計夏子頤就能看出來了。
“那估計就你自己沒看出來,我們其他人都看出來了不一樣,歐陽都傷心了好一陣子呢!”夏子頤道。
“這又和歐陽有什麼關係,我跟歐陽又沒在一起過,你們幾個真是的,我現在還不想談感情的事,等畢業以後再說吧!”慕容雪一說自己的感情問題就覺得頭疼。
一個個都八卦她和木牧,雖然在濠江的時候確實有過那麼點曖昧的氣氛,那也隻是有那麼點而已。
前世三十歲都不著急找男朋友的她,這一世連二十歲都不到,更不著急了。
和夏子頤聊了一會兒,他就回家去收拾行李去了,約定好明天直接去火車站碰頭。
慕容雪見夏子頤離開了,自己也去收拾行李去了,雖然自己也經常去爺爺家,隻不過這一次去,有更多的期待而已,可能是對許久未曾見麵的兄弟姐妹,也可能是對未知的期待吧!
收拾好行李,下樓見父母已經起來了,和父母聊了一會兒天,就去做飯吃了。
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天木牧若有似無投過來的關切眼神,慕容雪心中多少是有些鬆動的,隻是不知道木牧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是希歡自己也不見他表白什麼的,上次在濠江說要負責,也沒見他有彆的表示,也沒有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