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沒提過朗姆的事情,琴酒也完全沒提。
至於魚塚三郎……他其實是想提一下的,他很好奇上野真是怎麼做到的,畢竟朗姆可是櫻花區域的負責人,還是之前陰了他大哥琴酒的人。
魚塚三郎對於聽他的倒黴事非常有興趣,恨不得聽完了之後回去就宣揚的人儘皆知才好。
不過他見上野真和琴酒都沒提這事,也沒敢提,就隻能一邊和上野真說點廢話,一邊使勁吃飯。
彆說,飯菜的味道還挺好的。
不知道他以後混成了代號成員,是不是也能像上野真這樣掙這麼多錢,然後到處吃大餐。
應該能的吧?
魚塚三郎抱著對於未來的美好期望,這麼想著。
三人吃飯的速度都很快,上野真慢一點,但是他為了配合琴酒,自然不可能讓琴酒等著自己,也加快了速度。
大家吃完飯起身離開,上野真付了款,三人站在飯店門口的位置,琴酒和魚塚三郎要衝著車子的方向走過去離開。
一般這個時候就是上野真和琴酒道彆的時候了。
上野真從快吃完飯開始就一直心神忐忑,精神飄忽,眼神遊移。
不對勁的非常明顯。
魚塚三郎神經比較粗沒注意,琴酒已經看了上野真三次了,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之前他也沒見過上野真有現在的這種狀態。
在琴酒終於沒忍住,準備開口詢問上野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上野真忽然猛的看向了琴酒,伸手,略帶突兀的衝著琴酒的……上野真的手在空中停滯了一下,猶豫半響,才最終衝著琴酒的後頸摸去。
貼過去之後,溫暖乾燥的觸感從脖頸處傳來。
這個姿勢下,雖然上野真和琴酒的接觸麵隻有上野真的右手和琴酒的後頸,但卻因為上野真環住琴酒的手臂,像是琴酒整個人被上野真攔在懷裡一樣。
是那種占有欲和控製欲非常強的姿勢。
琴酒站在原地,皺著眉,但是沒動,沒有拒絕上野真的觸摸。
畢竟更變態的他也不是沒見過,隻是摸一下他而已。
相對來說他更驚訝於上野真居然主動摸了他。
他之前一直以為上野真有人體接觸障礙。
因為他很確定上野真沒有潔癖,但是上野真和他的身體接觸幾乎沒有。
剛開始的時候還摸過幾次他的頭發,後麵這都沒有了。
最近的一次接觸還是上野真假扮成為克裡斯那次握手。
他是真的覺得上野真有病的。
現在看也是有病的樣子,正常人誰摸一下還要精神恍惚這麼久,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
大概也是因為覺得上野真有病的原因,琴酒雖然覺得不適,不喜歡彆人摸自己,但是也沒有拒絕上野真。
兩人就這麼站著。
身體的溫度通過上野真的掌心傳遞。
“大哥!我們走……嗎?”魚塚三郎已經開車過來了,想要叫琴酒上車,等開了口之後,才注意到了上野真和琴酒的姿勢,一時聲音弱了下去,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表情弱弱的看著兩人。
上野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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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文盲琴酒
琴酒聽見了魚塚三郎的聲音,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上野真的手落下,往下滑落的時候,忽然不小心——不管到底是不是不小心,反正看上去是不小心的碰了琴酒一下才離開。
是軟的。
轉身了的琴酒表情頓了一下,回頭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露出來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看左顧右盼,看天看地看魚塚三郎,反正就是不看琴酒。
上野真那張臉和氣質看上去比較正經嚴肅,讓他表情上的心虛很難被人看出來,但是琴酒是和他比較熟悉了,一眼就能看穿這人現在心虛的厲害。
畢竟正常情況上野真接收到他的視線,馬上對視上來了,怎麼可能會躲避過去。
那剛才就不是意外碰了他一下了。
……
琴酒盯著上野真看了兩眼,半響,在上野真強烈心虛的表情下轉回頭,和魚塚三郎離開,並沒有說什麼。
上野真等人離開之後舉起來了自己的右手,眼神放光的看著他,隻覺得自己的右手上麵好像在散發著金光。
他這周、不、這個月都不要洗手了!
他要把自己的手砍下來裱起來!
……但是這是遊戲裡麵,他的手被砍下來了還能長出來新的嗎?
要是長不出來新的……那琴酒肯定會嫌棄他的吧?
上野真經過了深刻的思考,最終放棄了這個十分誘人的決定。
帶著自己閃著金光的右手走掉了。
之後上野真準備回去阿美莉卡那邊一趟,他在和櫻花這邊自己嶄新出爐的新手下們、不、是新朋友們記得注意一下身邊認識的所有人中,有沒有人想要圖謀不軌對琴酒不利——沒錯,上野真讓他們全都去監視自己身邊的人,而不是去監視琴酒,畢竟琴酒隻有他能監視、不,是上野真擔心他們技術不到家被琴酒發現,到時候不好解釋。
總之上野真采用了群眾路線。
順便還讓這些人努力的架空朗姆,提高他們自己在組織裡麵的地位,並且保證了自己會給他們一定的幫助。
畢竟做生意是要互惠互利的,他也不能讓這些人給自己白乾活。
順便這也能加強自己對於櫻花區域黑衣組織的掌控力。
上野真在再三叮囑自己的新朋友們隨時注意周圍的人之後,就準備動身去阿美莉卡一趟了。
那邊還有些事情他要處理。
正巧,他新認識的手、朋友中,一位管理部門,人事組的朋友找上了上野真,說明了自己最近遇見了一個困難。
他想要乾掉自己的上級,頂替他上位,目前已經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了,一切就緒,就等動手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的上級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看出來了他不對勁,給他分派了一個送人的任務。
要他把組織裡麵幾個優秀的苗子帶去國外,把這幾個苗子交給國外組織安排好的人員的那裡,讓他們去接受更有針對性,更好的教育,培養他們之後等他們回饋組織。
簡單來說任務就是送個人肉快遞。
快遞的物品就是幾個小孩。
非常的輕鬆簡單,順手就能完成的事情。
一點難度都沒有,但是很需要時間。
如果上野真的這位朋友要去完成這個任務的話,那他搞掉上級上位的想法就可以流產了。
畢竟他人都不在,總不能遠程微調乾掉自己的上級吧?
但是要是不去的話,他上級馬上就能知道他絕對是憋著壞,當即說不定就要開始大戰了。
上野真的這位朋友的計劃還是要出問題。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自己可以假意要去完成任務,實際上安排彆人幫自己送快遞,來個李代桃僵。
不過新的問題出現了,這位朋友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幫自己。
畢竟他的交際圈都在組織,關係好的人就那幾個,他的上級都認識,不是有任務就是一消失馬上會被懷疑。
於是思來想去,他決定和上野真進行求助。
上野真確認了一下這個任務很簡單之後,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次日,上野真的這位朋友很快去組織裡麵接了三個小孩帶出來,帶著三個小孩到了在另一個街區停車等待的上野真那裡,和上野真打了個招呼,讓三個小孩上車,讓他們之後一切聽上野真的安排。
三個小孩大的也就是十來歲,小的也就七八歲左右,兩女一男,表情上都有些忐忑不安。
尤其是被那位負責人事組,雖然關係沒多好,但至少比較眼熟的組織成員交給了上野真,看著那位組織成員離開之後。
一個兩個跟個小鵪鶉一樣縮在一起,緊張兮兮的看著上野真。
他們並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在組織裡麵的時候,說的應該是由剛才那位組織成員把他們一起送去阿美莉卡的。
現在為什麼換了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幾個小孩怯生生的抬眼看了上野真兩眼,覺得這人和剛才的那個組織成員相比,雖然表情平淡,沒有做出來什麼凶神惡煞的表情,但就是讓人覺得危險害怕。
甚至比他們之前見過的所有的組織成員都要讓人害怕。
尤其是其中一個對於氣息比較敏感的女孩,小臉慘白,表情緊張。
這時,上野真感受到了他們的視線,眼神通過後視鏡向身後的幾個小孩看去。
幾個小孩嚇了一跳,都要尖叫出來了。
上野真:“……”
他覺得他看著應該挺像個好人的啊。
怎麼嚇成這個鬼樣子,就這還組織裡麵未來的花朵?
組織不太行吧?
不過之後還要和這群小鬼相處個一天左右,上野真也沒有一直看他們瑟瑟發抖的樂趣——可能彆的時候有,嚇小孩很有意思,但是那是他沒有事情的時候。
現在他很有事情!
他要趕緊把這幾個小孩送去阿美莉卡,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然後飛快的回來櫻花繼續和琴酒貼貼!
哪有時間用來嚇唬小孩?
於是上野真簡要的和三個小孩介紹了一下,“我是苦杏仁,剛才那位有事,我之後會負責把你們送去阿美莉卡的,你們好好聽話,就不會有事的。”
上野真的重點在於好好聽話,就不會有事的。
但是那三個小孩的重點明顯發散了一下,變成了如果他們不聽話,那就肯定會有事的!
於是三個小孩縮成一團,齊刷刷的點頭,保證道,“我們,我們會乖乖聽話的!”
“對對,我們很聽話的。”
那個看上去嚇的最厲害的女孩沒說話,就是使勁的點了點頭,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態度。
上野真很是滿意的收回視線,示意司機開車前往機場。
順便給琴酒發了幾條短信,說了兩句廢話。
很快到了機場,上野真的司機停好車,拿著上野真的東西跟在了上野真的身後,衝著機場大廳走去。
另外那三個小孩子自己拿著自己的行李,拖著箱子拿著包的,看上去東西都快擋住他們了,很費力的快步一起跟在了上野真和他司機的身後。
不時因為上野真的速度快,跟不上,還要使勁往前跑兩步。
這種待遇十分的讓人新奇。
他們之前在組織內部的時候,因為很有天賦,值得培養的原因,在組織內部非常受到重視。
組織很擔心他們誰不小心沒了出點什麼事情,那組織的損失就太大了,所有一直派人看著他們。
每次出門都是組織成員跟著他們,不錯眼的盯著他們看,連他們的眼神轉一下都會被人注意,還從來沒有他們緊趕慢趕跟著組織成員,生怕自己慢了丟了的情況出現。
他們從來沒有這麼自由過。
就是太自由了一點。
相對來說,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想念之前被人不錯眼的盯著看的情況了。
至少不用這麼辛苦。
去大廳的路並不長,但是三個小孩的體力並不太好,加上手上都拿著自己的行李——他們都是要出國長住的,至少也要在外麵呆好幾年,東西都帶的比較多,自然沉。
一開始還跟得上上野真,慢慢的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上野真的背影他們都要看不見了。
又想著上野真嚇人的樣子,不敢喊上野真,幾個小孩眼裡都著急的不行。
在終於要看不見上野真,著急的喊出來的時候,上野真的司機忽然停住了腳步,回身走了幾步,去把幾個小孩手上的行李都一把抓住,拿在了自己手上,然後重新跟在了上野真的身後。
他並沒有說話,很是沉默,高大的背影卻看上去十分的可靠。
至少比上野真可靠多了。
三個小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被最小的那個女孩提醒了一下,才趕緊跟了上去。
這次沒了行李,他們的腿邁的快些,倒是勉強跟上了上野真的身影。
很快到了機場大廳,之後登機。
三個小孩的機票是組織報銷,所以上野真十分大方的給他們買了商務座。
大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上野真和自己在一排,三個小孩在後麵的一排。
大概是因為終於看不見上野真了,雖然知道人還在,但是小孩總算是放鬆了不少。
甚至還開始小聲的說話,說著自己之後在阿美莉卡的安排,舍不得自己的父母,沒有父母的說舍不得自己關係好的同伴。
他們的聲音很小,奈何上野真的耳朵極好,所以聽的非常清楚。
唯一的男孩叫做小田太郎,是組織裡麵老人的孩子,算是根歪苗黑,他本人對於數字十分的敏感,組織準備專門的培養他這方麵的能力。
兩個女孩大一點的叫做廣田由美,是個孤兒,但是是個天才,在組織裡麵呆了三年,現在才十歲已經學習了高中的知識了,組織覺得她非常的值得培養,於是才送她去阿美莉卡接受更好的精英教育。
小一點的女孩叫做宮野誌保,也是組織裡麵的黑二代,父母是組織裡麵的研究成員,她身上也有非常不錯的研究天賦,組織想要把她往這個方向培養,覺得她說不定能夠繼承自己父母的天賦。
至於她父母,幾年前就因為一次實驗室失火一起死亡了——沒發現屍體,據說是被燒成灰了,但是因為沒發現屍體,所以也有可能是失蹤了。
宮野誌保現在在組織裡麵除了她自己就隻有一個姐姐,她自己說是很普通,在組織的安排下過著普通的生活——就是那種根本沒什麼培養價值,文不行武也不行的廢物,一般組織在稍微培養一點基礎的知識,確定了這人忠心之後就會送出去過普通人的生活。
以後長大了,大學畢業了之後,可能當個外圍成員,給組織辦點傳遞消息,望望風,打聽點不重要的情報,處理下屍體之類的雜七雜八的事情,或者就進入組織明麵上的公司乾活之類的。
不過這是普通的廢物組織會給的安排。
像宮野誌保姐姐這種黑二代,父母在工作崗位上死亡,妹妹有特殊天賦的,組織大概率不會讓她姐姐乾這些外圍成員乾的活。
大概率給個外圍成員的身份,就直接放養她姐姐了。
不是直接放生,組織還會每個月發筆補助金,保證她姐姐不會把自己餓死。
一般來說,宮野誌保表現的越好,對組織的貢獻越大,她的姐姐就能過的越輕鬆。
不過相應的,組織對於宮野誌保越重視,對於她的監視和保護就會越強。
上野真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些辣雞外圍組織成員居然都能被組織送去上大學?
組織的錢看來還是有點太充裕了。
而且他的琴酒都還沒有上過大學呢!就隻在組織培訓機構裡麵上了幾年培訓班,現在大概連個小學學曆都沒有……
這是不是不太合適?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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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青梅竹馬
等上野真下了飛機,把三個小孩送去了目的地之後,飛速的去處理好了自己的任務,然後腳步不停的重新回去了櫻花。
之後他和琴酒表達了一下自己想讓琴酒去讀個大學的想法。
……
琴酒讓他滾。
上野真覺得琴酒現在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以前琴酒可從來不會這麼對他。
再生氣也頂多就是在心裡麵偷偷的罵他兩句。
但是從來不會在明麵上罵他的。
……不過相對琴酒麵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現在這個生氣的樣子其實更好看些。
上野真在琴酒這被拒絕了之後,並沒有放棄,而是換了攻略對象。
他去找了boss。
然後長篇大論了讓組織成員去讀大學的必要性。
首先,這可以幫助組織成員們增長專業知識,加強個人能力——外麵那些企業都是會送優秀員工去讀書,增進員工們的能力的。
這非常的有可取之處。
除此之外,這還能讓組織免於被人嘲笑除了文職人員的組織大部分人員都是文盲的處境。
說出去確實是很不好聽。
況且不要覺得這些人就隻需要肌肉不需要讀書了,要是這些人隻長肌肉不長腦子,那絕對是打不過那些又有肌肉又有腦子的新型黑色勢力的!
他們要跟隨時代的進展,要創新!要去上大學!學技術!
比如他們可以學習一些醫學知識,和人打架打起來了,雙方都沒有醫生的情況下,他們的人肯定能夠活的更長。
實在不行去學個哲學,以後發展組織成員,讓那些新進入的組織成員相信組織,信仰組織,也很有必要啊!
或者學個法律之類的,以後組織不行了,大家要進去了,組織的律師都跑掉了,那這個學法律的還能幫助大家打官司呢!
實在不行,組織成員們去讀大學,也可以順便發展組織,結交一些有用的人,甚至還能給組織拉人之類的。
甚至還能去和櫻花公安的人交個朋友呢!
反正這絕對是一箭三雕的大好事!非常的有必要執行和進行!
最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上野真願意出組織成員去大學進修的全部費用。
並且原因給組織私人投入一大筆資金。
本來還有些抗拒,擔心影響組織任務的Boss:“也不是不可以。”
boss在和上野真確定了他隻是想讓櫻花區域的組織成員中的一少部分組織成員去進修一下之後,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上野真。
上野真暗箱操作,把琴酒的名字加在了裡麵。
因為擔心琴酒覺得孤單,順便還把魚塚三郎的名字也加上去了。
之後,上野真就快速的聯係了櫻花幾家合適的大學。
分彆是東京大學,京都大學,早稻田大學三家。
上野真安排了自己的助理聯係他們,一家捐贈了一棟樓,或者是設備。
總之,三家大學都很快的同意了上野真想要給他們塞進去幾個學生的安排。
琴酒很快接到了上麵的……讓他做一個長期任務的安排。
任務是在三家大學中選一家大學,自己選一個專業去讀。
任務一直持續到畢業。
琴酒覺得現在不止是上野真有問題,是整個組織有問題。
上麵的人是傻子嗎?怎麼會同意上野真這個這麼離譜的想法?
這裡真的是什麼不法組織嗎?
還要送自己的成員去讀大學!
……
琴酒氣了一下,立刻冷靜下來開始分析了一下三所學校的優劣——從有那些專業,距離,課程的多少,畢業要求等多方麵考慮。
而正在他考慮的時候,旁邊的魚塚三郎忽然驚訝的叫了一下,然後連忙衝著琴酒喊道,“大哥,大哥!”
琴酒轉頭看向魚塚三郎。
魚塚三郎把手機拿起來,讓琴酒能夠看見他的手機屏幕,同時震驚的衝著琴酒說道,“我剛才居然收到了一條詐騙短信,他假裝成金湯尼,說組織安排我去上大學!”
“現在的騙子也太囂張了吧!居然連組織的人都敢偽裝,不過這人腦子應該不太好,我剛看個開頭就看出來絕對是假的了,居然說組織要送我去上大學……大哥我是不是要把這件事情往上報告一下啊?組織應該會處理的吧?”
琴酒:“……”
“不是假的。”琴酒說道,“往後麵看。”
魚塚三郎愣了一下,看著蠢兮兮的看著琴酒,半響才反應過來,收回手上的手機,卻不小心滑落,趕緊七手八腳的把手機拾起來,一臉震驚的往下看。
看的特彆認真。
很快,琴酒問道,“看完了嗎?”
魚塚三郎愣愣的點了點頭。
“所以大哥,上麵是真的讓我上大學,還讓我在三所大學中選一所嗎?真的?這三所可都是特彆厲害的大學!而且上麵還說隻要我畢業之後,組織上麵還會給我代號!”魚塚三郎表情還有些不敢置信。
琴酒的眉頭微皺,伸手拿走魚塚三郎手上的手機,看完了那條消息之後再扔還回去。
組織這還真的是把去上大學當成職員進修了?
有毛病吧?
“大哥……”魚塚三郎開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上麵為什麼會給我安排這種任務啊?”
“這任務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魚塚三郎覺得這任務聽上去有點像是假的。
或者至少也應該有點什麼他沒看出來的陰謀。
他想不出來,不過他也沒準備自己想出來,而是直接求助大哥。
畢竟這個任務裡麵要是有不對的地方,大哥肯定是能看出來的!
魚塚三郎看著琴酒的眼神十分信任。
琴酒冷笑一下,“任務沒有問題,是發這個任務的人有問題。”
魚塚三郎有些轉不過彎來,愣愣的看著琴酒,不明白這到底是有問題還是沒問題。
不過他想的非常開。
想不明白的事情那就不想!
他很快略過這個問題,問,“消息上讓我儘快回複去哪所大學和專業,我應該怎麼回啊?”
“等一下。”琴酒重新拿出來手機查資料,除了幫自己看,順便還開始幫魚塚三郎看了一下。
大概一支煙的時間之後,琴酒收回手機,對著魚塚三郎交代,“你去東京大學,信息工程專業。”
“哦哦!”魚塚三郎一點意見也沒有,直接按照琴酒的話填上了。
琴酒自己同樣選擇了距離最近的東京大學,專業是外科醫學。
相對來說比較有用些的專業。
這次的進修人選,雖然完全是暗箱操作的,但是為了顯得不是那麼的暗箱操作,上野真還是給其他人發了七個名額。
和琴酒魚塚三郎兩個正好湊成九個。
一個學校三個。
其他七位成員大部分倒不是行動組的人,而南風團隊是情報組的人為主。
組織上麵還是覺得上野真的給這些組織成員明麵上身份的,讓他們進行潛伏任務的想法是很不錯的,決定采納一下。
不過他們相互之間是不清楚對方的身份的。
畢竟是讓他們去上課偽裝身份,為以後做準備的,自然是要單線進行,防止之後出事,連著蘿卜帶出秧。
反正又不是讓他們合作去做任務的,相互之間知道了身份除了危險性,不會有什麼好處。
不是情報人員的行動組成員們的目的倒是比較純粹,真的就是來上課學習的而已。
雖然這些行動組的人覺得自己應該是來接受折磨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們對於組織上麵分配的離譜任務,還是隻能罵上兩句,就去做了。
反正組織離譜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因為這些要去進修的組織成員相互間是不知道身份的,魚塚三郎都是在自己要去學校報道的時候,發現上野真和大哥居然一起準備和他前往東京大學的時候才發現不對的。
他是猶豫了一下大哥是不是準備特意來送送他的。
畢竟很有可能是大哥覺得他以後要上課,能和大哥能一起出任務的時間少了,舍不得他呢……
但是苦杏仁大人也來了,這件事情就不太對了。
他自覺自己沒有這麼大的麵子。
於是試探的問了一下大哥。
果不其然的得到了大哥也要去上學的答複,而且大哥居然正好和他一樣,也去東京大學!
那就是說,他之後不但是大哥的頭號小弟了,之後還是大哥的校友!
魚塚三郎很是高興。
那他之後在學校裡麵也可以經常看見大哥,和大哥一起吃飯了!
琴酒很輕易的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了他的想法,打破道,“我和你不是一個係的,課程不一樣。”
“沒關係的!大哥我可以去找你啊!我還去食堂給您占位置,保證還是最早的!”
他話音剛落,就被上野真拍了一下腦袋。
“你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大學生了?還要排隊去食堂吃飯?要不要去宿舍住宿?”上野真問道。
魚塚三郎摸了摸腦袋,半響開口,“那我幫大哥送外賣好了,大哥你想吃什麼提前告訴我,我去幫您跑腿!”
上野真警鈴大作,看著魚塚三郎的眼神忽然開始審視了起來。
實在是不由得他不想多,青梅竹馬,感情深厚,近水樓台,這家夥還這麼舔,居然比他都舔……琴酒該不會看上這個家夥吧?
不會吧?
這家夥長得很一般,年紀大了之後臉這麼方,而且還沒有琴酒高呢,琴酒就算是眼睛再瘸,也不應該能看上這個人吧?
……上野真陷入了深思。
魚塚三郎被上野真看的顫顫巍巍的發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大哥。
琴酒看向上野真,表情嫌棄,“不管你現在在想什麼,你想錯了,收回去。”
半響,在魚塚三郎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中,上野真緩緩的收回視線。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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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以命相逼
之後上野真很是順利的送了琴酒和魚塚三郎去了東京大學報道。
琴酒和魚塚三郎正式的過上了幸福快樂的大學生生活。
不過一點也不輕鬆。
至少魚塚三郎是這麼覺得的。
畢竟琴酒還是和以前一樣卷。
現在雖然因為上學了的原因,組織上麵的任務接的少了不少,但是多了學習上麵的事情。
琴酒並不太希望按部就班的上五年大學再畢業,於是在空閒的時間開始了自學,十分用力的卷,希望能夠跳級儘快的畢業。
琴酒大概是天生的精力充沛,永遠都不會累的類型,一天睡四個小時都能夠保證自己精神滿滿,比彆人一天睡八個小時精神還好。
而且他確實是喜歡有事情做的類型,不喜歡無所事事。
但是很可惜,魚塚三郎並不是這個類型。
他雖然因為常年鍛煉身體強壯,但是精神上隻是普通的程度。
就是那種普通的一天要睡八個小時,不然就會睡眠不足的類型。
他之前一直是這樣做的,但是隨著琴酒開始瘋狂內卷之後,魚塚三郎為了讓自己的大哥不要拋棄自己,就也跟著琴酒的步伐,試圖和琴酒一起跳級畢業。
不然到時候琴酒畢業了之後,自己還在學校裡麵,時間上不合適,琴酒就非常有可能把自己換掉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魚塚三郎十分努力。
但是他的腦子也不算特彆聰明,之前在組織裡麵接受基礎培訓的時候,文化成績就很一般,中等偏上的水平。
看著可能也還湊合,但是絕對跟不上琴酒的水平。
於是他隻能加長自己的學習時間。
很快黑眼圈就掛到了眼睛下麵。
還是琴酒注意到了他最近實在不對勁,問過之後才知道他最近一直勤勤懇懇的熬夜學習。
琴酒當即讓他不要犯蠢,這樣下去彆說畢業之後了,過幾個月就要猝死了,才讓魚塚三郎恢複了正常。
上野真在琴酒去東京大上學了之後,也經常的出現在東京大附近。
左右是和琴酒去吃個飯,交流一下感情之類的活動。
因為上野真過來的時候都是開的很貴的車,而且非常經常出現的原因,一些東京大的學生還討論過這件事情。
比如校門口經常出現的那輛車是來接誰的,是誰家的少爺小姐出來上學了之類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這麼好奇……
雖然東京大會有很多有錢人家的車停著門口接人,但是大家大概都知道這些車是誰家的,來接的是什麼人。
知道了也就沒什麼興趣了。
但是上野真的車子不同。
大家經常看見上野真的車子在東京大附近出沒,但是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什麼本校的學生上車的畫麵。
非常的神秘。
這也是吸引了大家注意力的原因。
畢竟全校這麼多人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看見過有人上車,放在高中裡麵,都能在校園十大恐怖傳說裡麵占有一席之地了。
他們很好奇很正常。
還有人專門的想去調查一下到底是學校裡麵的哪位同學家的車,特意去盯梢。
當然全都失敗了。
琴酒想躲,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看見他的身影——他連這種程度的監視都躲不過的話,也就不用在黑衣組織裡麵混了。
不過很快大家就看不見經常出現在學校附近的無名豪車了。
琴酒讓上野真換了車,上野真換了一款黑色的馬自達6。
四百萬日元不到。
上野真之前最便宜的一輛車都能買十幾輛這款車。
這天,上野真處理好了公司的事情,開開心心的開著自己的馬自達6來到了東京大門口,給琴酒發了消息表達了自己想要請琴酒吃飯的想法。
琴酒答應的很快,兩分鐘後上野真就看見了雖然還是穿著一身黑色,但是和在組織裡麵出任務的黑色大衣不一樣,穿著寬鬆的黑色連帽衛衣,休閒褲,和運動鞋,並且把自己的頭發梳起來成一個低馬尾的琴酒。
他手上還拿著幾本書並一隻筆袋。
如果上野真忽視掉他腰間和腳腕處的兩把□□,手腕上綁著的一把小刀,梳頭發的鋼線,以及口袋裡麵的一顆□□和兩顆□□的話……琴酒打扮的還挺像個普通的大學生的。
至少看上去挺像的。
琴酒上車,上野真衝著自己預定好的餐廳開去,過了幾分鐘,琴酒從口袋裡麵拿出煙盒,看見裡麵隻有一根煙了之後,點上抽了兩口,讓上野真在前麵不遠處那個便利店附近停一下,他去買一個煙。
上野真點頭,很快停車。
琴酒打開車門走出去,進入便利店。
便利店裡麵除了一個售貨員之外,裡麵還有五個客人,三個人站在冰箱前麵商量著吃哪個口味的冰棍。
兩個人正在靠裡麵的位置,隻能看見他們的腦袋,買什麼看不清楚,應該是零食之類的東西。
很巧的是,琴酒認識買冰棍的這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琴酒在東京大的同班同學。
不過琴酒在大學裡麵的時候隻是上學,並沒有和那些同學們交個朋友之類的想法,從來沒有主動的和班上的同學說過話。
這三位同學也是一樣。
雖然班上也有不少同學,主要是女同學們覺得琴酒看上去很帥,想要主動上前和琴酒說話,但是因為琴酒一直冷著臉看著很嚇人的樣子,目前最厲害的一位,也就是走到了琴酒麵前,問了個好之後,就被琴酒嚇退了。
至今唯一和琴酒有聯係的就是班長,因為有事情的時候需要通知琴酒,班長出於職責,這才和琴酒說過幾句話。
但是也就是幾句話而已,除了通知琴酒事情之外,他一句私人的話都沒和琴酒說過。
班上的同學一致認為琴酒雖然長得很帥,但是氣場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少人還發散思維了一下,懷疑琴酒是不是什麼殺手來著。
畢竟琴酒身上這種冷冰冰的氣場,和充滿殺氣的眼神是真的很讓人有想象的空間。
於是雖然琴酒和三位同學都看見了對方,並且認出來了對方,但是雙方都十分有默契的相互假裝不認識,沒有打招呼。
琴酒走去櫃台,衝著售貨員說道,“一盒七星。”
售貨員轉身去櫃台上取煙,又轉身把煙掃上,說了多少錢。
琴酒正要取出錢包付錢的時候,門口忽然衝進來三個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進來,手上舉著槍,大喊一聲,“打劫!”
話音剛落,三人已經衝進了店裡,然後鎖上了大門。
三人中一人直接衝著售貨員的位置走去,拿出一個包讓售貨員把店裡的錢放進他的包裡,另外的兩個人,則是走向琴酒和店裡的另外五個客人,厲聲喊道,“你們幾個,給我站在一邊,不想吃槍子的話,都給我老實一點!”
琴酒在他們進來的時候眼神就已經掃過了三個劫匪手上的槍,很確定他們手上那玩意是個假貨了。
也正常,要是手上有真東西的話,也不至於來搶劫這個路邊上普普通通的小便利店。
早就去搶劫銀行了。
反正都搶劫了,要是被抓了搶劫銀行和路邊小店的刑法也差不多,能搶劫更值錢的地方,怎麼會來這種小地方。
琴酒微微皺眉,雖然很確定這三個人自己動手的話很快就能解決掉,但是現在這裡還有彆人在。
琴酒沒有想要給自己找點事情的意思,直接按照劫匪的要求和那五人去站在了一個角落裡麵,準備等著這三個劫匪搶劫完成走人,再離開。
畢竟這三個劫匪帶著黑頭套,沒有露出自己的臉,看著也不像是想要搶劫之後殺人的樣子——就算是他們想殺人,怎麼殺?
總不能用自己手上的模型砸死這些人吧?
所以琴酒很是平靜的站在了一邊,甚至還用手在口袋裡麵給上野真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這裡要耽誤一點時間。
具體的時間還不能確定,大概快則幾分鐘,長則半小時。
正常情況下劫匪應該拿了錢就立刻走人,幾分鐘完全夠了。
但要是不正常情況,比如這三個劫匪真的是純新手,還是那種腦子有問題的純新手,拿完了櫃台的錢還不滿意,決定在店裡地毯式翻一下,查看地板下麵,衛生間的水桶裡麵有沒有藏著金條,順便拿點零食之類的再走,那他們三個人,半個小時的時間也夠他們搞完的了。
琴酒覺得自己預測的時間十分合理。
而在琴酒發完了短信之後,他看見了自己身邊站著的那兩位陌生的客人,一個有一頭黑色卷毛,另一個有一頭稍長的頭發,兩個人和他一樣選擇了一個靠後的位置,用琴酒的三位遠怨種同學作遮擋,但是神色並沒有另外三位琴酒同學表情的慌張害怕,而是表情沉穩,在小聲的說著什麼。
聲音很小,琴酒大概隻聽見了零星幾句。
說是要想辦法解決那三個劫匪的樣子。
至於解決的方法,嗯,他們試圖用手在口袋裡麵盲打短信報警。
非常安全穩定,很可靠,很遵紀守法!
可惜他們的盲打技術明顯沒有和琴酒這種特意練過的人一樣熟練,打的不太成功。
並且動作過大,不小心被圍過來看著他們的兩名劫匪發現了。
兩名劫匪立刻讓他們交出手上的東西,看見他們手上的手機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要收掉他們的手機。
看得出來確實是第一次出來搶劫,一點的經驗都沒有了。
琴酒在劫匪讓他們交出來手機的時候,沒有猶豫的把自己的手機交了出去。
手機裡麵的東西他都是及時刪除的,沒有任何自身的信息。
——除了上野真的,他消息發太多了,琴酒偶爾會沒有及時刪除。
而在收掉大家的手機之後,那兩名劫匪好像終於腦子裡麵靈光乍現了一樣,在店裡找到了一些塑料軋帶,把大家的手在身後固定住,確認幾人都沒有行動能力了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琴酒一邊動了一下手腕,把一直在手腕處綁著的小刀子取出,劃開手腕的塑料軋帶,然後用手抓住,做成一個塑料軋帶還沒有被打開的狀態,一邊聽著身邊那兩位也在悉悉索索的嘗試打開軋帶。
因為正常人不會在身上帶刀子,所以他們兩個好像是找了個什麼東西在摩擦。
琴酒並沒有看向他們,繼續等著那三名劫匪乾完事情離開。
這時售貨員已經把櫃台的所有錢都裝好在劫匪的書包裡,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劫匪,“您,您好,錢都裝好了。”
“全都裝進去了?”劫匪結過書包,粗聲粗氣的問道。
售貨員連連點頭,如同搗蒜。
另外兩名劫匪聞言,馬上有些緊張的開口,“大哥,那咱們走嗎?”
“是不是趕緊走啊?”
這位大哥瞪了自己兩個小弟一眼,說道,“走個屁!好不容易乾一票,怎麼能這麼就走?”
說完他倒是沒有準備去地板下麵或者是衛生間的水箱裡麵看看,而是徑直衝著琴酒六人走去,指揮自己的兩名小弟道,“去,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之前的東西?”
這時候卷毛和稍長頭發的那個手上的軋帶已經處理了大半,就差一點就能完全解開了。
兩人立刻加快了速度。
琴酒聽著兩人傳來的微弱的‘呲呲’聲音,微微偏了下身子,肌肉收緊。
如果這些人不動他的話,他自然無所謂這幾人做什麼,但是要搜身,那他就隻能動手了。
就在這時,隨著身邊兩人輕微的一聲響,那兩人手上的軋帶斷開,劫匪老大忽然看向琴酒,對著自己的兩個小弟說道,“你們重點搜一下那個長頭發的小子,他身上的東西都是值錢貨,這些我在店裡看過都要好幾萬呢,我都沒舍得買,這小子衣服都這麼好,肯定有錢……對了,小子,你鞋子多大號啊?”
劫匪老大衝著琴酒抬了抬下巴,問道。
琴酒:“……?”
其他人:“……”
就說三個人搶劫一個便利店完全沒必要啊,回頭分贓一下連奢侈品都不舍得買!
這時候,便利店的大門處忽然站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打開門走了進來,衝著劫匪們問道,“你們在乾什麼?”
幾位劫匪震驚的看著上野真,慌忙的用槍指著上野真的腦袋,連聲問道,“你,你怎麼進來的?”
門不是鎖好了嗎?
劫匪老大看向了被自己安排了鎖門的那個小弟,表情惱怒,踹了他一腳,“你這個廢物,讓你鎖個門都鎖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小弟冤枉,喊道,“沒有啊!我鎖好門了,我還試了呢!肯定是他們家門鎖有問題!”
售貨員在大家後麵弱弱舉手,“我們店裡的鎖新換的,老板換的最好的那款,絕對沒問題。”
小弟更加著急,他連忙看向上野真,催促,“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你快說啊!”
彆冤枉他啊!
“哦。”上野真舉起手上的一根已經被扭曲的曲彆針,開口,“我撬鎖進來的。”
小弟立刻回頭,看向自己大哥,“大哥你看,我就說不是我的問題!”
然後他又被自己大哥踹了一腳。
而就在這個時候,琴酒忽然趁著所有人都看向了上野真,被上野真吸引了注意力的時間,順手抄起身後的一個電飯煲衝著距離自己較遠的劫匪麵中砸去,隨後看都不看就衝向另一個距離自己更近一點的劫匪,趁著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掃腿之後上前伸手,就用手臂抵住這人的脖子,下意識要扭斷之前,想起來了什麼,一掌砍向這人後頸。
這人軟軟倒下,另外那個被琴酒用電飯煲砸中的劫匪已經倒下了,手上的槍砸在地上,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時,那位劫匪老大才回過神來,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琴酒,下意識的用槍指向了自己麵前的上野真,衝著琴酒喊道,“你彆過來!不然我就開槍打死這個人,讓他給我陪葬!”
上野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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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解決
上野真看了帶著黑色頭套的劫匪一眼,認真道,“我不太想和你死在一起。”
“那可由不得你!”劫匪頭子大聲說道,指向了前方的琴酒,“這就要看這位想不想讓你活著了!”
琴酒充耳不聞,衝著劫匪頭子走過來,腳步聲音本來並不重,甚至很輕,正常情況下落在地上甚至是沒什麼聲音的。
但是現在,劫匪隻覺得琴酒落在地上的腳步聲音前所未有的清晰明顯,好像是落在了自己的耳膜上,或者是心臟上。
他的心臟突突直跳,咽了一口唾沫,沒忍住後退了幾步,直接用槍抵著上野真的腦袋,喊道,“你!你不要再往前走了!你再往前走的話,我就真的開槍了!我要打死這個人了!”
說完,他看著麵色毫無變化的衝著自己走過來的琴酒,咬牙,乾脆換了對象,轉頭衝著上野真施壓,“你快讓他彆靠近了,不然的話我就真的開槍殺了你,你死了之後可要記住了!都是這個人害死的你,你變成鬼了可要去找這個人報仇!”
上野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說,“開槍的人不是你嗎,我死了之後為什麼要去纏著他不纏著你啊?”
雖然上野真確實是也沒有想要纏著這個劫匪的意思。
“當然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想要殺你啊!我要是殺了你那也是這個人逼的我!冤有頭債有主,你當然要找他了!”劫匪大聲說道。
“況且我把你給殺了,我肯定也活不了多久了啊!我都死了和你一樣變成鬼了,你怎麼纏著我?”
上野真疑惑,“櫻花沒有死刑吧?”
“萬一我遇見什麼意外呢?”劫匪立刻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有一種我快要死了的直覺,我直覺特彆準!”
上野真:“?”
上野真還想要再問,但是這個時候,劫匪看見了琴酒已經又麵無表情的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好幾步,心都縮在了一起,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和上野真聊天了。
他緊張的看著琴酒,握著槍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這時候,之前已經解開了自己手上軋帶的卷毛和頭發稍微長一些的兩個男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把剛才那兩個被琴酒解決了的劫匪用他們身上剩餘的軋帶綁好,收走了他們的槍支,確定人隻是昏過去了之後,一位趕緊上前攔住琴酒,想讓琴酒停住腳步,一位開口試圖讓劫匪頭子冷靜一點。
“這位先生,你可以放鬆一點,我們是不會靠近你的,你先不要緊張,不然萬一槍支走火了,傷害到你自己或者是人質就不好了。”頭發稍微長一點的年輕男人開口,語氣儘量溫和。
劫匪一點也沒有放鬆,反而因為看見又有兩位人質能夠自由活動了之後,更緊張了一點。
一個琴酒就已經把他兩個小弟都解決了,再加上這兩個……那他不是涼定了?
他的手都抖了好幾下,控製不住的好像是得了帕金森。
好幾下抖的碰到了上野真的肩膀。
上野真很是客氣的開口,“你好,你的手能離我的肩膀遠點嗎?槍指著我就行了,手的話我有點惡心。”
劫匪:“……”
劫匪還沒有說話,對麵剛才試圖攔住琴酒的卷毛開口,“喂,你的小命可是都在人家的手上哎,你還在意這種小事,你一個大男人未免也有些太龜毛了吧?”
上野真看他,微微皺了下眉,無視了這個卷毛。
這人懂什麼?頭可斷,血可流,男徳不能丟!
除了琴酒,沒人能夠碰他一下!
一下都不行!
上野真微微側頭,看向旁邊沒有什麼動作的劫匪頭子,重新開口,語氣微沉,“你沒聽見嗎?我讓你的手離我遠點。”
劫匪頭子緊張的不行,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放在上野真這裡,聽見他再三開口,十分不耐煩的轉過頭,想要罵他兩句,讓他認清楚自己現在的人質身份,乖一點。
但是在他轉頭看向了上野真之後,他對上上野真的眼神,本來要出口的嗬斥瞬間消失,手飛快的從上野真的肩膀處彈開。
槍都差點脫手,好不容易重新拿穩,指著上野真。
他整體表現的十分異常。
對麵的好幾個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甚至卷毛和頭發長點的年輕男人臉上有些懊惱,遺憾自己剛才錯過了一個這麼好的控製住劫匪頭子的機會。
不過機會已經失去了,後悔沒用,他們還是應該更加快速的解決現在的問題。
兩人對視了一眼,頭發長些的年輕男人再次開口,和劫匪頭子交談,吸引著劫匪的注意力,另外那個站在琴酒旁邊的卷毛微微後退,想要站在琴酒身後,用琴酒作為遮擋報警。
琴酒距離他這麼近,個高肩寬的,在他看來,簡直是太適合作為他的遮擋了。
然後他就失敗了。
他剛試圖往琴酒的身後站,琴酒就移動了位置,側過身子,根本不給卷毛站在自己身後的機會。
卷毛一開始還以為是意外,再次想要往琴酒的身後站。
然後又失敗了。
又一次。
又失敗了。
卷毛這才確定了這不是意外,琴酒是故意不讓自己站在他的身後的。
他皺眉,試圖給琴酒使眼色,暗示琴酒,讓琴酒知道自己是想用他作為遮擋報警。
他眼神表達的十分豐富,就快用眉毛跳舞了。
但是琴酒充眼不聞。
半響,卷毛感受著前麵頭發稍長男子衝著自己看過來的視線,最終放棄了琴酒,咬牙換了個位置,緩慢的衝著一旁的貨架後麵移動,試圖用那裡作為遮擋報警。
不過在他剛剛找好了位置,想要報警的時候,他在抬眼觀察劫匪頭子的舉動的時候,忽然看見了劫匪頭子身後的玻璃門不遠處,有警車快速的駛過來。
目的地好像就是他們這裡。
……哎?已經有人報警了嗎?
他這麼想著,還是編輯了短信發了出去,才重新從貨架後麵冒頭。
警車駛過來的聲音越發清晰,劫匪頭子也不是聾子,他回頭看了一眼越發靠近的警車,整個人的神經崩成一線。
他幾乎是有些神經質的指著上野真,衝著在場的所有人喊道,“誰,你們誰報的警!你們不想要這個人的命了嗎?”
在場沒有人開口說話,沉默的看著劫匪頭子。
不過現在警察已經來了,就在門外了,時間緊急,劫匪頭子現在也沒有心情糾結到底是誰報的警了,相對來說他的小命更加重要。
他扭頭看向了站在收銀台後麵瑟瑟發抖的售貨員,厲聲問道,“說,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後門!有沒有什麼彆的地方能出去!”
“快點!”
售貨員頓了一下,連忙開口,指向了店後麵的衛生間,說道,“後麵衛生間那裡有個窗戶,應該,勉強,能……出去吧?”
其實他也不是很確定,那個窗戶算是比較大的,正常體型的人都應該可以出去,但是這個劫匪頭子的個頭有點壯,他也摸不準。
劫匪頭子也沒管他的猶豫,直接帶著上野真就要往衛生間的位置走去,也不管自己昏倒在地上的小弟了。
反正他是不能留在這裡的,現在門口的警察都已經停在門口了,正門他肯定出不去,後麵的窗戶倒是還值得一試。
上野真也沒怎麼掙紮,順從的跟著他往後走,甚至覺得這個突然事件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就是有點遺憾被綁匪綁了的人是他不是琴酒。
不然他就可以英雄救美了。
不過上野真也習慣了這個破遊戲設計上麵間接性的莫名其妙。
而就在劫匪頭子帶著上野真往衛生間走的時候,警察們已經聚集在了便利店的門口,一群人舉著槍衝著一看就是劫匪的劫匪頭子,然後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手上拿了一個喇叭,開始衝著店裡麵的劫匪喊話。
劫匪根本就沒聽外麵的警察們在說什麼,隻是更加緊張快速的帶著上野真往衛生間的地方衝。
因為路上還有不少人擋路,便利店也不大,他一邊讓人趕緊都往後麵去,彆擋著他的路,一邊慌不擇路的衝著裡麵跑,好幾下撞到了便利店裡麵的架子。
有一個架子正好位於琴酒的身後,被劫匪撞的搖晃了好幾下,架子上麵的幾個保溫杯有些不太穩的搖晃了幾下,衝著琴酒的頭就要砸下來。
而這時上野真和琴酒之間有三四步的距離,中間還隔著那個卷毛。
上野真二話沒說,伸手一把搶過那個被劫匪頭子頂著他腦袋的槍,一下衝著琴酒頭上那個掉下的保溫杯砸去。
而就在上野真扔出那把槍的同時,琴酒也感受到了什麼,沒有抬頭,直接衝著旁邊走了一步。
“砰——”的一聲,保溫杯和槍碰撞,發出悶響,然後分彆落在地上。
——其中那把槍差點正中琴酒的腦袋。
本來上野真計算過的,保溫杯和槍落地的時候,應該都距離琴酒有點距離的,但是……誰讓琴酒正好動了一步呢。
上野真和琴酒兩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後對視。
……
而這時候,在場的另外的所有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全都震驚的看向了上野真。
就看了一下,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卷毛和頭發長點的年輕男人兩人一起,動作飛快的上前,三兩下解決了手無寸鐵,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的劫匪頭子,再次用軋帶把人綁住了之後,頭發長些的年輕男人去打開便利店的大門讓警察們進來,而那個卷毛看向上野真,震驚道,“你剛才乾了什麼啊?”
上野真疑惑,“你眼睛有問題?”
他絕對一點也不是嘲諷,就是真誠的發問。
他剛才可是在所有人的麵前做的行動,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做的,這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剛才乾了什麼?為什麼要問他?
卷毛被噎了一下,但是被好奇心驅使,他無視了上野真的話,繼續問道,“你剛才可是被那個劫匪當人質當了半天,一點都沒有反抗!看著也不怎麼能打的樣子啊,怎麼就能忽然潛力爆發從那個劫匪的手上搶走他的槍的?”
上野真:“……”
“我沒有反抗不是因為我不能反抗,隻是因為我想看看他要乾什麼而已。”
換而言之,走劇情。
卷毛用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著上野真,猶豫著應不應該相信上野真的話。
“那你為什麼又不想看他要乾什麼了?”
“因為黑澤有危險,他頭上那個保溫杯差點掉下來砸到他的頭。”上野真回答。
雖然可能也不用他出手,琴酒自己也根本沒事。
……
上野真拒絕回想這部分。
卷毛不信,質疑道,“你確定你是想要幫忙,不是想要故意報複他?因為生氣他剛才不顧你的小命?”
上野真:“?”
卷毛振振有詞,“他那麼高,就算上麵的保溫杯掉下來,真的砸到他的腦袋,能不能砸出來一個包都說不定,但是你用槍砸那個保溫杯,要是一不小心走火了,他的小命可就沒了。”
“你確定你不是蓄意謀害?”
琴酒已經重新在驚魂未定的售貨員那裡付錢買了一盒七星,走過來開口,“那把槍是假的。”
“啊?”卷毛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琴酒走向了上野真,問道,“還去吃飯嗎?”
畢竟這件忽然出現的搶劫事件,拖延了他們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上野真在吃飯之後還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可能就沒時間去吃飯了。
不過上野真當然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有也沒有。
而且他本來就沒有。
於是他馬上搖頭,“沒有彆的事情,我去和警察那邊溝通一下,我們馬上就去吃飯。”
卷毛震驚道,“你們認識啊?”
走過來已經和警察大概的說明了情況的頭發長一些的男人也難掩驚訝,完全沒想到上野真和琴酒兩個人居然是認識的。
他還以為兩個人有仇呢……
琴酒不顧上野真的小命,刺激劫匪,上野真衝著琴酒的腦袋上麵扔凶器……
結果兩人居然認識,還要一起吃飯?
他們兩個到時候真的不會互相投/毒嗎?
上野真點頭。
這時候,那邊終於被警察解放出來的琴酒的三位大學同學,終於緩了口氣,然後一起衝著上野真這邊走過來,和算是打倒了劫匪,救了他們的上野真,琴酒,卷毛,頭發長道謝。
這時候當然就不能裝做不認識了。
上野真也是這才知道這三位路人甲倒黴蛋居然是琴酒的同學,和他們問好。
旁邊的卷毛和頭發長表情也驚訝了一下,“你們居然也都是東京大的學生嗎?”
琴酒的同學們有些驚訝的看著卷毛兩人,問,“難道您們也是嗎?”
卷毛點頭,開口介紹,“我叫鬆田陣平,是東京大法律係的學生,今年大三。”
他又指了指身邊頭發長些的男人,用胳膊鉤住這人的肩膀,笑道,“這位是萩原研二,和我是一個班的同學!”
萩原研二笑著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看上去有些溫和。
作者有話說:
(ps:櫻花警察是大學畢業後進行公務員考試,考試成功,培訓半年後上任。)
所以他們還在讀大學!
安室透比琴酒大一歲,所以他的同學們和他一樣大,18上大學於是大三
琴酒20現在,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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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幸福美滿的一天
隨後大家相互介紹交流了幾句,還因為大家現在也算是一起有過過命的交情了,甚至分彆留下了自己的聯係方式交換。
上野真也混在了大家中間,一點也不突兀的——反正看上去比琴酒不突兀多了的和大家交換了聯係方式。
之後鬆田陣平沒忍住,好奇的打量了琴酒好幾眼,在上野真慢慢的,越發不善的眼神中,開口感歎道,“不管怎麼看,黑澤看上去還真的不像是個醫者仁心,白衣天使之類的角色啊。”
“倒是很像是什麼電影裡麵的殺手之類的,看著就不像是好人的角色,那種路過的警察看見了都肯定要仔細盤問的人選。”
“哈哈哈哈。”
他身旁的萩原研二趕緊攔住了自己口無遮攔的好友,不好意思的衝著琴酒和上野真開口,“抱歉,陣平他沒有惡意,就是單純的腦子不好使而已,請不要和他見外。”
“萩原你搞什麼啊!我本來就沒有惡意的啊!殺手超酷的好吧!我超愛!”鬆田陣平喊道。
上野真好奇,“所以你以後是想要成為一個殺手嗎?”
“那倒不是。”鬆田陣平擺擺手,“我想要成為一名警察。”
上野真:“……”
“挺好的。”
“這樣你就可以親手把那些殺手全都抓進去警察局裡麵了。”
“才不是,我想要當警察可不是為了這個目的!”鬆田陣平馬上說道。
上野真想了想,“那你是為了保護櫻花?保護人民?”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去狠狠的揍一頓警視總監!”鬆田陣平揮動了一下自己的拳頭,“畢竟正常情況下我根本就沒辦法見到警視總監嘛!”
上野真:“……”
不止是上野真,連旁邊的琴酒也沒忍住,看向了興致勃勃的鬆田陣平。
還有其他的幾個琴酒的同學。
大家都被鬆田陣平崇高的理想當場鎮住了。
最後大家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說什麼。
還是上野真很是真誠的鼓勵了鬆田陣平,還建議了他最好努力鍛煉身體,不要沒揍到警視總監,反而被警視總監給揍了。
他前段時間見過白馬警視總監,看著還挺能打的樣子。
鬆田陣平立刻點頭,說自己從小和父親練習拳擊,一直在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奮鬥。
大家都被他的努力感動到了。
這時萩原研二忽然開口,有些疑惑,“說起來,剛才陣平你報警之後,警察來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那個,其實我報警的短信還沒有發出去,警察就已經到了哎。”鬆田陣平說道,“應該是有什麼彆的人提前報警了吧?”
這時,不遠處配合警察調查問話的售貨員衝著這邊看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報的警。”
“那個劫匪……隻捆住了你們沒有管我,也沒有收走我的手機,我就乾脆就在櫃台下麵報警了。”
大家:“……”
這劫匪是真的新手啊。
死的完全不冤。
之後事情結束,上野真和琴酒重新開車離開,去了之前上野真預定好的餐廳吃了東西,吃完之後上野真開車送了琴酒回家。
到了地方之後,上野真停好車子,在琴酒下車之後,很是自覺的跟了上去。
琴酒停住腳步,衝著上野真看過去。
上野真眨眼,開口說道,“我有點渴,想去上麵喝口水。”
其實是不想走。
琴酒也不在意上野真到底是真的口渴還是有彆的原因,隻是點了點頭,示意上野真跟上。
這裡是東京大附近的新房子,一個頂樓大平層,視野很好,是為了方便琴酒上學。
魚塚三郎是個搭頭,作為隨身掛件也和琴酒住在這裡。
不過琴酒和上野真回家的時候,房子裡麵靜悄悄的一片,看來魚塚三郎還沒有回家。
兩人換好鞋,琴酒走向冰箱,也沒問上野真,直接拿出來了一聽冰可樂扔給了上野真——也不知道上野真和魚塚三郎兩個人怎麼會這麼喜歡這種碳酸飲料。
魚塚三郎也就算了,畢竟他現在勉強還處於青少年階段,算是小孩的話,喜歡喝這種東西還比較正常。
但是上野真……雖然琴酒不知道他到底多少歲,但是看著也有個三十來歲的樣子了,平時穿衣打扮也都是很正式的那種。
琴酒至今甚至都沒見上野真穿過休閒裝,見過他穿的最隨便的衣服都是他裝成克裡斯那次穿的休閒西裝,結果這種人居然這麼喜歡這種飲料。
完、完、全、全一點都不搭!
上野真接過琴酒扔過來的冰涼的可樂,猶豫著自己現在把這瓶可樂打開之後,這聽剛剛經曆了劇烈顛簸的可樂會不會炸,以及自己是比較想要可樂炸開濺到自己一身比較好,還是不要打開,老老實實的等一會兒比較好。
而這時,琴酒已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波本威士忌,裡麵放了幾塊冰,走到了桌邊坐下,眼睛看向自己手上的手機。
上野真走過去,在琴酒的身後望了一眼。
琴酒知道上野真走過來,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也沒有遮擋的意思。
是關於組織的任務的事情,琴酒手下完成任務之後給他的報告。
“很忙嗎?”上野真問道。
琴酒冷笑一下,“托你的福,不忙。”
上野真覺得琴酒自從進入大學之後,對自己的怨念有些加重了。
當然也可能琴酒對於他的怨念一直這麼重,隻是現在才慢慢的表現出來了。
大概是因為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終於確定了上野真不會對他怎麼樣,所以懶得裝模做樣了。
不過上野真也確定琴酒現在對自己的不滿,是他的真實想法。
琴酒是真的!一點都!不想!上大學!
更想去風裡來血裡去的出任務。
但是上野真讓琴酒來上大學,除了因為琴酒的學曆確實應該提升一下之外,很重要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讓琴酒因為上學的原因,沒有辦法出什麼危險性很高的長期任務。
比如去伊拉克戰場上去呆幾個月去刺殺什麼和組織不對付的恐怖分子頭子,或者去非洲大草原找一隻特殊基因的獅子或者毒蛇之類的。
畢竟這個世界的設定上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現代世界,沒有什麼生死一線能夠激發潛能突破的說法,殺手的能力是自己鍛煉出來的,生死一線隻能讓人身受重傷,命懸一線。
上野真決定換個話題,讓琴酒忘記這件事情。
上野真咳嗽兩聲,開口,“休息時間我們就不要聊工作的事情了,不如這樣,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來聊一點適合晚上聊的話題吧?”
琴酒看向上野真,眯了眯眼,“比如?”
上野真舉起了自己的手腕,給琴酒看自己手上的那塊手表,“我新買的夜光手表,全球限量十塊,晚上的時候會發光的。”
琴酒:“?”
上野真衝著周圍看了看,“不如我們去你的臥室,我把手表放在被子裡麵,你看一下這塊手表亮不亮,怎麼樣?”
天地良心。
上野真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是真心的隻是想讓琴酒看一下自己新買的表的。
畢竟他現在和琴酒就0的好感度,就算是有什麼彆的想法也做不了,絕對完全是清心寡欲,正直牢靠。
但是琴酒並不知道好感度這種事情。
琴酒以一個正常人的腦子去想,怎麼也不覺得上野真一個三十來歲的正常的成年男性,邀請自己去被子裡看他的夜光手表,是真的隻是想要讓自己看他那塊見鬼的夜光手表的。
肯定是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琴酒沒有說話,眼神隨著在上野真的身上移動而垂下,目光微沉。
其實上野真長的很不錯,身材更是非常好。
無論是按照大眾審美,還是琴酒個人的審美來說,上野真的外形都算的上是極其優越的。
雖然上野真的性格略微變態,但是這種事情又不看性格。
睡的下去就夠了。
琴酒是個正常的成年男性,身體和需求也很正常,但是成年了之後因為某些原因,沒有看的上眼的對象是一部分,上野真是另一部分,總之他至今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經曆。
但是他並不是不需要。
而現在,上野真能直接滿足了他至今沒有任何經曆的兩個條件。
……
半響,他轉身,衝著自己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大概就是想要看他的夜光手表的意思。
上野真立刻跟了上去。
琴酒讓上野真關上門。
上野真疑惑了一下在被子裡看個手表為什麼要關門,但還是按照琴酒的要求關上了門,走到床邊,很是自然的把琴酒的被子散開,然後鑽進了被子裡麵,並且招呼琴酒一起進去看手表。
琴酒站在床邊,沒有動作,半響忽然開始散下自己的頭發,並且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極其白皙,肌肉緊實流暢,肌肉線條很明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白的晃眼,肩膀寬闊,胸……
上野真已經愣在了床上,完全忘記了他是誰他在哪裡他在乾什麼,隻是直直的看著眼前的琴酒。
琴酒微微側頭,衝著上野真的位置走過來。
同時,一道係統提示響起。
【叮!您的戀人黑澤陣邀請您傳宗接代,請問您是否同意?】
【是/否】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上野真的手瘋狂的使勁摁,隻覺得天上掉老婆了。
這種好事他居然能遇見,這個遊戲居然這麼良心,這簡直和假的一樣。
奇怪,他明明不是這種運氣好的人啊?
他記得自己的運氣一直很辣雞的,這次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好,難道是自己所有的運氣都留在現在這裡了?
很可能!
他很滿意!
上野真死死的看著屏幕,等待著接下來最激動的一幕,然後……
屏幕忽然黑了。
上麵出現了一行字。
【健康遊戲,綠色你我他,請玩家耐心等待,您的角色和您的戀人,正在度過完美幸福的夜晚。】
上野真:“????????”
啊啊啊啊啊這個破遊戲他就說肯定有坑,這個破遊戲果然有問題,居然在這裡等著他!!
上野真氣的要死,立刻去真情實感的投訴這個遊戲。
而另一邊,琴酒的臉色可能也不逞多讓。
他看著忽然老老實實,端端正正的躺在了床上,和屍體一樣板正的上野真,皺起眉頭。
一開始琴酒還以為上野真可能就是……想讓他上位,他於是上去,然後……上野真一動不動,好像個死人一樣,給了琴酒一種自己在釹乾屍的感覺。
他在上野真身體有問題不行,和上野真可能腦子有問題,覺得兩個人躺在一起就是睡覺中猶豫了一下,試圖和上野溝通。
上野真沉默不語,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琴酒嘗試了一下,確定他應該是身體有問題。
……
怪不得上野真之前從來不碰他。
……
半響,琴酒深吸一口氣,躺在了上野真旁邊睡了過去。
次日晨。
琴酒睜開眼,就看見旁邊的臉上帶笑,一臉雀躍,把身上那股陰冷淩厲的感覺都衝掉了的上野真,開開心心的問自己,“琴酒,昨天怎麼樣,你開不開心,我厲不厲害?”
琴酒:“?”
所以這人身體和腦子都有毛病?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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