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遇見了特征明顯的宮野姐妹,他不可能一點懷疑都沒有。
所以說,這兩姐妹才是真正的神秘主義者。
虛假的神秘主義者貝爾摩德隻是喜歡不說人話,遮遮掩掩而已。
真正的神秘主義者,彆說是讓自己的孩子見見自己姐妹的孩子,甚至都沒和自己的孩子說過你還有個活得好好的小姨。
這素質,不去保密局乾活完全是浪費天賦。
不過赤井秀一的媽媽確實是去了應該的cia乾活了就是。
至於另一位的綠川光,真名諸伏景光,櫻花公安的人,父母雙亡,隻有一個在長野縣當警察的哥哥。
因為父母雙亡,他進入組織倒是沒什麼特殊原因,不和赤井秀一一樣終極目的是調查自己父親的失蹤,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臥底警察,想要來乾掉黑衣組織而已。
比上一位單純多了。
上野真看完了兩人的資料後就隨手刪除了,沒有想要把他們交給黑衣組織。
這對他又沒什麼好處。
在他們之前,上野真一直也在組織裡麵發現過一些臥底。
他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過,直接根據他們的性格,或者戳穿了他們的身份,或者沒戳穿直接用,都安排在了合適的位置上,反正全都用的都挺順手的。
畢竟他是知道要這個世界是有主線劇情的人。
主線劇情是對他的束縛,也是對這個世界的束縛。
主線劇情證明了組織要完蛋,但是主線劇情也說明了組織是被主角帶著人消滅的。
而那個主角是個高中生偵探。
高中生。
但是現在算算年紀,那個主角現在還不一定上了初中呢,這充分的說明了組織現在完全不會有事,就算黑衣組織裡麵現在全都是臥底撐起來的,組織也不可能有事。
況且組織也不是全都是臥底撐起來的。
再說了,上野真雖然人在黑衣組織,但是一直也沒乾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是正正經經的生意,稅收這種正經人都要想辦法缺斤短兩的事情,上野真都是沒有少過的。
彆說是手下有幾個臥底了,全都是臥底也不影響上野真。
畢竟他是真的什麼都沒乾過,清白的不行。
所以上野真也沒把那些臥底放在眼裡。
況且誰家的大型組織裡麵沒有幾個臥底啊,真要是沒有才有問題,說出去都丟人。
說明沒人看得起你,臥底都不屑給你塞兩個。
不過上野真想著反正已經查了諸星大和綠川光兩個臥底了,不如乾脆全部清查一下組織裡麵的臥底,好讓他心中有個底。
於是他派人把組織裡麵所有的臥底的資料都整理好給他,並且重新把組織裡麵所有人的背景都查上兩遍。
……
最後,上野真看著自己手上那搭子厚厚的臥底資料,忽然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有點過於看的起組織了?
看上去黑衣組織都能和神盾局當結拜兄弟了。
當然具體的情況肯定是神盾局的情況更嚴重一些。
神盾局已經完全被邪惡的九頭蛇全方麵的滲透了,不管是下層的人,中間的人,還是上層的人,全都是九頭蛇的人,都能直接改名叫九頭蛇分部了。
黑衣組織還沒有到這種程度,隻能說是組織裡麵的臥底真的非常多,但是絕對不到改換門庭的程度。
但是……和黑衣組織對標的也不應該是神盾局啊!
人家是正義的一方,和黑衣組織對標的人明明就應該是同樣是反派的九頭蛇啊。
這麼一對比,黑衣組織簡直是完敗。
不管是業務能力,還是手下成員的能力,還是科技水平,或者是成員們的信仰水平,黑衣組織完全就是個弟弟啊。
上野真都覺得黑衣組織作為整個世界最大的反派,實在是有點丟人了。
或者說是太丟人了。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反正黑衣組織也不是他的,甚至他明明算是撬了黑衣組織的人,完全可以和九頭蛇對標,他實在是很厲害。
上野真的心情又飛快的調整了過來。
不過他猶豫了一下,覺得雖然這些臥底可以放著不管,但是琴酒肯定是要知道一下這件事情的。
畢竟萬一這些人陰了琴酒怎麼辦?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要以防萬一。
於是他直接動身,準備去找琴酒。
……
琴酒現在剛剛帶著伏特加,和幾個狙擊手基安蒂,科恩,卡爾瓦多斯,以及最近很願意往琴酒這邊靠攏,很明顯的想要站琴酒這邊,能力算是很不錯的狙擊手黑麥幾人剛剛完成了一個擊殺任務,準備散了。
但是基安蒂提出反正任務完成的很早,不如去喝酒。
正好卡爾瓦多斯前兩天和她打賭輸了,答應請她喝酒。
而她願意請大家一起享受她的勝利果實。
能蹭吃蹭喝的,大家自然沒有人反對。
琴酒對於這種事情的興趣一般,不過今天來的人除了新拿到代號沒多久的黑麥,其他人都算是和琴酒比較熟悉的組織成員了,他經常帶著這幾個一起出任務,用起來也順手,大家關係還不錯,於是也沒有拒絕。
於是除了苦著臉的卡爾瓦多斯,大家吵吵嚷嚷的去了基安蒂挑的附近一家有猛男脫衣舞的酒吧。
不得不說,猛男的身材很猛,長得也很帥,讓這家比其他正常酒吧貴上百分之三十的酒水價格都合理了很多。
酒吧裡麵的氣氛也十分活躍。
基安蒂很興奮。
可惜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看著不是很興奮的樣子。
……
“不是我說,我請客就請客,但是基安蒂你下次好賴也要考慮一下大家的需求吧,這種地方……除了你根本就沒人想來的啊,我們又不喜歡男人。”卡爾瓦多斯說道,表情不爽的喝著酒。
“輸家沒資格說話!”基安蒂立刻說道,“之前打賭的時候說了地方隨便我挑的!”
“再說了,我覺的大家也未必不想來這裡,”基安蒂看向科恩,“科恩就很喜歡這裡的!”
科恩拿著一杯酒,沉默點頭,“嗯。”
“你看!科恩點頭了吧!”基安蒂立刻指著科恩說道。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科恩他明明隻是順著你說話而已,他的眼睛都沒有往台子上看一眼,你哪裡看出來他想要來這裡了!”卡爾瓦多斯立刻反駁。
“科恩在彆的地方也是這樣子啊!而且反正他說了他想來!”
說完基安蒂也覺得科恩一個人不夠,於是看了看大家,自動跳過了琴酒,眼神在伏特加和黑麥身上移動了一下,最終把視線放在了嘴上含笑,看著性格大概還行,並且身為新人的黑麥身上。
“黑麥他肯定也很想來!他都看笑了!”
諸星大笑容僵住:“?”
卡爾瓦多斯立刻說道,“你看錯了,他根本就沒笑!”
“黑麥他有女朋友,我還認識他女朋友的妹妹雪莉呢,他怎麼可能在這裡看猛男脫衣舞看笑?”
“除非……他不喜歡女人。”說著,他的視線含著威脅的看向了諸星大。
意思很明顯,順著他的話說,不然小心我去給你女朋友告狀,說你喜歡男人。
諸星大:“……”
左右為男。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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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個人還挺像苦杏仁的
在諸星大頂著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很慎重的思考選擇什麼說法對自己的傷害比較小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安靜坐著看手機一看就是在處理工作的琴酒終於收回了自己的手機,抬起了頭。
“基安蒂,卡爾瓦多斯。”琴酒沉聲開口,提醒兩人不要鬨的太過分。
基安蒂撇撇嘴,從諸星大身上收回了視線。
卡爾瓦多斯同樣。
直接拯救了左右為難的諸星大。
諸星大感激的看向了琴酒,第一次覺得琴酒人很好。
之前完全沒看出來!是他誤會琴酒了!
不過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雖然不再逼問諸星大,傷及無辜了,但是兩人之間的衝突並沒有消失。
“這次就算了,下次等我贏了你,我肯定要讓你請我們去看一點男人真正喜歡看的東西,大家等著吧,我肯定很快就能贏了基安蒂。”卡爾瓦多斯很是自信的衝著大家說道。
基安蒂冷嗤一聲,“你做夢。”
“你要請我們去看什麼東西?”伏特加在旁邊好奇。
“辣妹脫衣舞!這才是男人真正喜歡看的,應該看的東西!”卡爾瓦多斯振振有詞。
說著卡爾瓦多斯還伸手拍了拍科恩的肩膀。
“切——”基安蒂很是嫌棄,一臉鄙視,“膚淺。”
“哈,猛男脫衣舞就不膚淺了?再說了,男人都喜歡這個!”卡爾瓦多斯大聲說道。
“我不喜歡。”科恩忽然插嘴。
“你是假的!”卡爾瓦多斯立刻說道,“你沒有說實話!”
“我有。”科恩重複。
但是卡爾瓦多斯不要科恩覺得,他要自己覺得。
他堅決不相信科恩的話,覺得科恩肯定是為了基安蒂說謊。
不過他又不能逼著科恩改口,讓他說自己喜歡辣妹脫衣舞。
卡爾瓦多斯氣的要死,整張臉都紅掉了。
他一著急,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增加說服力,話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我都說了男人絕對都喜歡,你肯定是裝的,就算是琴酒這種整天一副死人臉,對女人不屑一顧,看都不看一眼的男人肯定背地裡也喜歡這種東西的!”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乾了什麼,臉色一僵。
他頂著對麵基安蒂一臉看好戲的你死定了的表情,和琴酒衝著他看過來的冷淡眼神,馬上心虛,低聲對著琴酒解釋,“琴酒,我沒什麼意思,誤會,其實我就是想說……那個,雖然之前我沒看見過你喜歡什麼女人之類的,但是你應該是喜歡的吧?”
“正常男人都喜歡的吧?”他試探的開口問道。
琴酒沒說話。
旁邊的伏特加已經是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了。
在一旁安安靜靜坐著的諸星大挑眉,有些意外這些人好像不知道琴酒和苦杏仁的事情。
奇怪。
根據上次的事情,能夠看出來琴酒並沒有遮攔這件事情的意思,這幾人都是和琴酒關係不錯的組織成員吧,居然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科恩忽然再次開口,打斷了諸星大的思緒。
“琴酒不喜歡。”他沒什麼表情,淡淡說道。
“你怎麼知道琴酒不喜歡?你不能自己不喜歡就說彆人也不喜歡吧?”卡爾瓦多斯不服。
科恩繼續說,“我見過。”
“見過什麼?”卡爾瓦多斯追問,同時被科恩折磨的夠嗆,“你說話就不能快一點嗎?”
“科恩,你見過什麼?”基安蒂也好奇的看向了科恩。
科恩沒說話,看向琴酒。
琴酒喝了一口酒,沒什麼反應。
這就是無所謂可以說的意思了。
於是科恩繼續開口,“以前見過一個男人來找琴酒,應該是琴酒的情人。”
“你說什麼?!”卡爾瓦多斯震驚道,甚至向後靠了一下。
基安蒂也是一臉震驚,不過她隨後就看向了科恩,“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科恩,你太不夠意思了!我之前知道了卡爾瓦多斯喜歡貝爾摩德還被拒絕了之後,可是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
卡爾瓦多斯對基安蒂怒目而視。
被基安蒂無視了。
科恩沒說話。
在大家震驚消化了這個消息之後,終於紛紛看向了琴酒。
基安蒂好奇的問道,“所以琴酒你居然喜歡男人,之前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就說組織裡麵不少人對你有意思,你怎麼全都拒絕了,原來是喜歡男人啊……等等,但是我記得組織裡麵喜歡你的人裡麵也有男人的啊,也沒見你對他們有什麼好臉色。”基安蒂忽然想到,問。
“那人不是大哥的情人啦,算是大哥的男朋友吧?”伏特加在旁邊開口。
“他們已經在一起好多年了。”
基安蒂的表情更加震驚,“好多年是多少年?”
“至少有個七年了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伏特加說道,回頭看向了琴酒。
琴酒開口,“七年。”
大家的眼睛差點從眼眶裡麵蹦出來。
“七年,琴酒,我今天對你完全是刮目相看。”基安蒂用佩服的語氣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冷血無情的類型呢,結果居然是這種專一的類型……完全想象不到。”
“讓人震驚。”卡爾瓦多斯補充。
基安蒂狠狠點頭。
琴酒依然沒什麼表情。
“對了,你的那個情人是什麼樣子的,是組織外麵的人嗎?你之前不告訴我們這個人,為了保護他的嗎?”基安蒂繼續打探消息,十分熱情。
“是組織裡麵的人,不是。”琴酒說道。
“不是?不是保護他,那我們怎麼會這麼久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基安蒂問道。
旁邊的伏特加開口,“你們根本就沒有問過啊,再說了,苦杏仁經常來找大哥的,是你們根本就沒人注意……”
“我們怎麼會想到琴酒長了這麼一張冷血無情,孤獨終生的臉,結果居然一直在和人談戀愛啊,這怎麼可能怪我!”基安蒂反駁。
這誰能聯想的到啊。
誰能想到琴酒每天頂著一樣冷若冰霜的臉去男人親嘴啊!
他們猜不到才是正常的。
“所以那人是代號成員,苦杏仁?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基安蒂問道,然後轉臉看向了卡爾瓦多斯和科恩,“你們聽過這個代號嗎?”
來了!
一直在等著的諸星大立刻興奮了起來,等著聽到關於苦杏仁的情報。
他已經接近了琴酒幾個月了,這還是他終於要聽到一些關於苦杏仁的情報了。
他聚精會神。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卡爾瓦多斯和科恩搖了搖頭,都表示自己根本就沒聽過這個代號。
諸星大有些失望,微微眯眼,懷疑這個苦杏仁可能不是櫻花區域的,而是負責其他區域。
比如貝爾摩德所在的阿美莉卡那邊,就很有可能。
基安蒂三人在確定了沒有人對這個人有印象之後,也沒有再去問琴酒關於苦杏仁再酒廠裡麵的身份信息。
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應該問的,他們好奇互相問一下有人知道就算了,全都不知道找琴酒問,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琴酒也不可能告訴他們。
畢竟這是組織的規定。
況且大家對於苦杏仁是乾什麼的興趣,顯然沒有對於他這個人的興趣大。
於是很快又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既然那個苦杏仁經常來找琴酒,我們有沒有見過他啊?”基安蒂問,看向旁邊的科恩,問,“科恩,你見過那個人的話,他長什麼樣子啊,是不是很辣?”
“對了,你可以看看台子上麵的有沒有長得和琴酒的男朋友長的像的,讓我們參考一下回憶苦杏仁長什麼樣子。”
科恩認真的看向台子。
而基安蒂眉眼飛舞的看向了旁邊的卡爾瓦多斯,嘻嘻的笑,“我就說大家肯定喜歡看猛男脫衣舞的人多吧,現在琴酒也是喜歡看猛男脫衣舞的人了,你輸了!”
這次輪到卡爾瓦多斯不屑的嗤笑一下了。
而基安蒂試圖很義氣的和琴酒表示她還知道好幾個好地方,可以回頭帶琴酒去玩玩。
可惜話沒說完,她就被琴酒身上冒的黑氣嚇回去了……
這麼看來琴酒好像不是很喜歡猛男脫衣舞的樣子。
卡爾瓦多斯不屑的嘲諷她,哈哈笑,“你這個蠢貨,該不會以為琴酒的審美和你的一樣膚淺吧,琴酒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
基安蒂不服,“你一個喜歡辣妹脫衣舞的哪有資格嘲笑我?”
“就是啊,你們兩個明明半斤八兩……不相上下。”伏特加在旁邊說道。
這時候,科恩已經找到了一位和他記憶中的苦杏仁有些相似的男人,指給基安蒂看。
“那個,很像。”
大家順著科恩的手指看過去,發現科恩指的居然不是台子上麵的脫衣舞猛男,而是一個剛剛從門口處進來的男人。
男人身形高挑,至少一米九幾,身上還穿著一身很正式的深色西裝三件套,他比例十分完美的身材被衣服勾勒的更明顯了幾分,看上去肩膀寬闊,肌肉清晰,非常有力量感。
好像是感受到了他們的視線,男人轉頭衝著他們看過來,露出來了一張俊美淩厲的臉。
男人麵無表情,甚至能說得上表情有點難看,沉著臉,身上散發出一種陰沉的,危險的感覺。
……
卡爾瓦多斯‘嘖’了一聲,挑刺道,“這男的好做作,都來這種跳猛男脫衣舞的酒吧了,還穿成那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來這裡上班的呢。”
“而且這男的表情怎麼那麼難看,好像自己被老婆綠了一樣,該不會是被甩了來這裡找安慰吧?”
基安蒂也覺得這個男人的表情有點奇怪,不過她不太在意,轉頭衝旁邊的科恩好奇問,“這人和苦杏仁有多像?”
科恩思考一下,“□□成。”
“這麼像?”基安蒂驚訝,沒想到琴酒居然喜歡這個類型的。
她又衝著男人的方向看去,想要多看兩眼記得仔細點。
然後居然看見男人正大步的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啊?
為什麼?
這人搞什麼?
還沒等基安蒂問出聲,就看見旁邊的伏特加已經驚訝,甚至稱得上是驚慌的站起來,衝著走過來的男人開口叫道,“苦杏仁?你怎麼在這裡?”
上野真走到了大家麵前,想了想,說道,“來看你們看猛男脫衣舞?”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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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諸星大的紙條
聽了上野真的話,伏特加的表情更加慌張了幾分。
他回頭快速的看了一眼麵無表情很是平靜的大哥,深刻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皇帝不急太監急。
畢竟城門失火,禍及池魚,城門有沒有事他不知道,魚是肯定會有事的。
他想著幾個月前琴酒半夜從房間裡麵出來,一看就是和上野真吵架了,半夜不睡覺去做任務的事情之後,更加著急了。
他一點也不想半夜三點不睡覺去通宵加班!
況且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個誤會啊!
他立刻開口幫琴酒解釋,“苦杏仁,這是個誤會!”
上野真看著他。
伏特加立刻說道,“雖然我們來了這裡,但是大哥根本就沒有看猛男脫衣舞的,他對這種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都是基安蒂想看,我們才來的,我們來之前完全就不知道這裡是乾什麼的地方!”
說完他看向基安蒂。
基安蒂對著伏特加快承認快承認不然你完蛋了的眼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承認,“啊,是我要來的。”
說完之後她補充一句,“所以你就是苦杏仁嗎?”
上野真點頭。
基安蒂用看珍稀物種,比如看玻璃櫃裡麵的大熊貓的眼神看著上野真。
其他幾人也用著差不多的眼神看著上野真。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麼久都沒見到的人,隻是隨便的來看個猛男脫衣舞,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
早知道來這裡就能聽見這麼大的八卦,還能見到真人,他們早就來了啊!
就連剛才一直對於來這裡非常不滿意的卡爾瓦多斯都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滿,十分興奮,很後悔自己沒有早點輸給基安蒂,來這裡。
這樣他就能更早的聽八卦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
他們新奇的看著麵前的上野真,順便紛紛給自己做了個自我介紹。
唯一和他們有些區彆的就是諸星大。
他的眼神相對於其他人,少了幾分驚訝和新奇,多了幾分觀察。
上野真的外貌和諸星大之前猜測過的並不相似。
或者說是非常的不相似。
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就算是陰沉著臉,身上透著危險的氣息站在那裡,也和其他的組織成員格格不入。
他身上沒有那種組織成員身上的那種屬於犯罪分子的感覺,看上去反而像是……他之前在fbi裡麵,一次保護任務中見過的高層,那個所謂的大人物給他的感覺。
不管表麵上怎麼樣,是笑著的還是麵無表情的,親和的還是嚴肅的,這人的內裡,是毫無感情的。
就好像在這人眼中,一個人和路邊雜草毫無區彆。
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高高在上,平等的無視所有人的冷漠。
……讓人很不爽。
不過諸星大並沒有把自己的不爽表達出來,而是衝著男人輕笑一下,禮貌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上野真的視線在掃過諸星大的時候,相對於其他人,眼神稍微的停頓了一下。
這點動作很細微,不是一直觀察上野真,並且觀察力非常敏銳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上野真這點微弱的停頓。
但是上野真的輕微停頓已經被兩個人注意到了。
一個是諸星大自己。
另一個就是琴酒。
兩個人分彆把上野真的這點停頓理解成為了不同的意思。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在上野真坐在他身邊之後,微微偏頭,態度如常,一點也沒提脫衣舞的事情,問,“有事?你過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他根本不覺得這是個什麼問題,並不在意,所以提都沒提。
上野真本來要來找琴酒,是要和往常一樣,提前告訴琴酒自己要過來,讓琴酒解決一下手上的事情的。
或者琴酒的時間不合適,直接拒絕上野真。
畢竟琴酒經常要出任務,有組織的事情要忙。
但是這次他看見了琴酒的地點在酒吧,而且是一家有猛男脫衣舞的酒吧之後,雖然知道琴酒應該是有原因才來的,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還是氣的要死,直接就衝過來了。
完全忘記了提前告訴琴酒一聲。
或者沒忘記他也不會說的。
於是上野真悶悶的衝琴酒說道,“有事,但是不方便在這裡說。”
“和黑麥有關?”琴酒想著剛才上野真麵對黑麥的停頓,小聲在上野真的耳邊問道,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諸星大一眼。
上野真的耳朵被琴酒說話的氣息拂的有些癢,整個人的動作停頓,耳尖帶上了幾分紅,心裡不知道想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琴酒說的話根本一個字都沒聽清,甚至自己要說什麼都忘了個乾乾淨淨。
而琴酒見上野真沒說話,便覺得上野真確實是要說關於黑麥的話,不方便在這裡說,已經起身,示意眼神熱切的盯著自己的基安蒂等人等一會兒,自己有點事情要和上野真說。
然後他在眾人熱切的眼神中離開。
上野真下意識的同樣站起來,跟在了琴酒的身後。
兩人去了偏僻處,琴酒示意上野真開口,說事。
上野真很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裡不方便說。”
琴酒:“?”
“地方太小了,周圍還有人能看見。”上野真回答。
琴酒左右看了看這個雖然被稱之為偏僻處的拐角,實際占地十米不止的拐角,覺得自己沒太理解上野真的話。
這地方就算是開車都能開的,怎麼會太小了?
上野真要在這裡養大象嗎?
至於周圍還有人,那都是遠處了,而且燈光昏暗,那些人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能夠聽見他和上野真的聲音的,有沒有人能看見又有什麼所謂?
琴酒疑惑的眼神分外強烈。
上野真開口,“你喜歡看脫衣舞嗎?”
琴酒皺眉,覺得上野真在發神經。
“喜歡也很正常的,大家都喜歡,其實我也很喜歡的。”上野真說道,一臉的我理解你的表情。
更讓人覺得詭異。
之後上野真開口,“等回家,我可以一邊給你跳脫衣舞一邊給你說事情。”
“我跳舞很騷的。”
“你肯定會很喜歡的。”
上野真覺得自己是時候給琴酒展示一點自己的才藝,讓琴酒開開眼了。
他對自己十分自信,覺得自己的舞姿,彆說是台上那幾個猛男了,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絕對能夠讓琴酒□□熏心,從此對自己迷迷糊糊,言聽計從。
好感度也能一舉破百,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琴酒:“……”
神經病。
琴酒直接轉身離開,回去了之前的座位那邊。
上野真粗略的判斷,琴酒是害羞了。
……
另一邊,在上野真和琴酒兩人離開之後,基安蒂幾人看著兩人的背影,猜測兩個人去做什麼了,順便詢問明顯對於兩個人的情況很清楚的伏特加一些內幕。
非常的八卦。
就連一直不愛說話,沉默寡言的科恩,都在用自己的眼神傳遞出求知的信息。
伏特加根本無力對抗三人,隻能假裝自己是個啞巴,一聲不吭,恨不得跳起來追去琴酒的身後,讓基安蒂他們不要問了。
而幾人熱情不減,使勁希望伏特加說一點他們不知道的信息,他們知道和組織有關的信息不能說,隻想要知道一些無關的就可以。
什麼都行,他們不挑。
他們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伏特加,琴酒和苦杏仁兩個人私下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樣子啊?”
基安蒂好奇,“琴酒不做任務的時候話很少,苦杏仁看著一副冰山的樣子,該不會這兩個人在家裡的時候,都是安靜的對對坐,一言不發的吧?哈哈哈,那也太搞笑了。”
基安蒂見伏特加沒說話,催促,“這和組織又沒什麼關係,說出來也不會怎麼樣子的吧?說嘛。”
伏特加糾結一下,“苦杏仁其實話很多來著。”
卡爾瓦多斯不敢置信,“你說什麼鬼話,他話多?他坐下來之後說的話還沒有我的手指頭多。”
“他可能和你們不太熟,不知道說什麼。”伏特加說道。
“你確定?他明顯是不想和我們說什麼吧?”基安蒂說道,很是不滿,“他都沒正眼看過我哎!”
伏特加尷尬的笑了一下,沒說話。
基安蒂也不在意,忽然想到了什麼,追問道,“對了,琴酒和那個苦杏仁誰上誰下?”
她本來是想當然的覺得琴酒肯定是上麵的那個的,但是她看著剛才的上野真,又陷入了猶豫。
畢竟上野真身上的氣場看著也很強啊,而且感覺就不像是下麵的那個。
但是琴酒同樣不像,於是她特彆好奇。
另外兩人也很好奇。
伏特加沒說話。
卡爾瓦多斯立刻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我包你半年的酒費。”
“我又不是很愛喝酒……”伏特加說道。
他半年的酒費根本就沒多少錢,還沒卡爾瓦多斯一個任務的錢多呢。
“晚飯,晚飯好了吧!”卡爾瓦多斯狠心說道。
最後,伏特加沉默半響,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
“我也不知道啊。”
三人:“???”
伏特加盯著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躲閃一下,弱弱說道,“你們這麼看我也沒用啊,我真的不知道。”
“你天天和琴酒混在一起,甚至都住在一起吧,怎麼可能連這都不知道?”基安蒂質疑。
“我是和大哥住在一起,但是又不是睡在一起……大哥和人上床的時候,總不可能也叫我去看看吧?”
“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
一陣沉默過後,卡爾瓦多斯乾脆開口,看向眾人,“既然伏特加也不知道的話,我們乾脆賭一下吧?”
“誰贏了就再請客好了。”
基安蒂聞言十分有興趣,當即表示同意,猶豫一下最終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直覺,說道,“那我賭琴酒下。”
“你瘋了吧,居然覺得琴酒下,我賭苦杏仁下。”卡爾瓦多斯說道,看向另外三人。
科恩開口,“苦杏仁下。”
伏特加其實有點猶豫,最後還是開口,“苦杏仁下吧。”
之後三人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諸星大。
“喂,你要不要賭?”基安蒂問。
一直沉默的坐在一邊喝酒的諸星大放下酒杯,想了一下選擇了賭琴酒下,然後起身,抱歉的衝著眾人笑笑,說道,“我想去個衛生間,抱歉了。”
說完之後,他起身離開,一邊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一邊用眼神的餘光注意著上野真和琴酒離開的那個角落。
他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去衛生間,而是有彆的計劃要做。
然而就在他走了沒兩步,身後忽然傳來伏特加的聲音。
“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諸星大的腳步一頓,這才回頭看向了身後的伏特加,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真是太巧了。”
“是啊是啊,本來不想去的,看你一去我就想去了。”伏特加快步走在了諸星大的旁邊,說道。
諸星大:“……”
最後兩人一起去了衛生間,伏特加動作很快,諸星大動作刻意的慢了一些,等伏特加完了之後,有些抱歉的說道,“我可能還要一會兒,要不然伏特加你先回去吧。”
伏特加和諸星大其實關係一般,也沒什麼留在衛生間的愛好,聽見諸星大這麼說,沒多猶豫就離開了。
不過臨走之前聲音有點放低,關心道,“那我先走了,對了……黑麥,你要是身體不好要趕緊治,不要不把小病當回事。”
“以後拖出來了大問題就不好了。”
諸星大咬牙:“……謝謝。”
等確認伏特加離開了之後,諸星大很快從身上掏出來紙筆,在上麵寫了一行字,轉身出了衛生間。
他衝著周圍一掃,尤其注意了之前上野真和琴酒去了的那個角落,很快注意到了因為身高在黑暗中也比較明顯的上野真,並且注意到了上野真是一個人。
天賜良機。
他快速過去,走到了上野真的身邊,把之前寫好的那張紙條順手塞到了上野真的口袋裡,之後快速離開。
上野真人都愣住了,都忘記了反抗或者是作出反應、
他實在是沒想到現在的小偷這麼猖狂,偷東西都這麼光明正大了。
而且偷的還是熟人的東西。
話說這人不是主角的小夥伴,正義的使者嗎,怎麼能乾出這種事情?
而且他口袋裡麵……
上野真把手伸進口袋,忽然發現裡麵什麼都沒少,反而多了點東西。
一張紙。
上麵寫著諸星大三個字,下麵是一串數字,看上去像是個電話號碼。
應該就是諸星大自己的。
上野真:“……”
這人什麼意思?為什麼給他這個紙條?
而且……這紙上麵怎麼一股子衛生間空氣香氛的味道?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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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隻要您能偶爾看看我
上野真拿著那張紙條費解了半響,猶豫一下還是把紙條重新放回了口袋裡麵,決定回頭再說。
琴酒還在那邊等著他呢。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領口等,重新前往了基安蒂他們那裡。
上野真過去的時候,琴酒和諸星大都已經回去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了,上野真衝著大家點頭,重新坐在了琴酒的身邊。
琴酒不會動離開過自己視線的東西,於是抬起手,重新點了一杯酒讓服務生送過來。
上野真剛才就沒有點酒,來了之後和琴酒說了兩句話就走去一邊了,現在剛剛回來,於是也準備點一杯酒。
不過他之前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口味也比較……純真。
所以他對著一堆花裡胡哨,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口味的酒名猶豫了一下要喝什麼酒比較好。
哪款看上去好喝一點。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很明顯的看出來了上野真的糾結,剛要開口,就聽見一邊一直沉默著的諸星大忽然開口,衝著上野真說道,“可以點一杯自由古巴,比較好入口。”
上野真衝著諸星大看去。
諸星大對著上野真輕微的笑笑,眼神浮動,解釋道,“我看你在猶豫,好像是不太經常喝酒的樣子,所以推薦一下。”
上野真:“……?”
這人剛才……怎麼感覺好像是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是他的錯覺嗎?
上野真無視了諸星大,把菜單遞給一邊的服務生,開口,“一杯琴酒。”
其實上野真還挺想根據菜單上麵的圖片,不管好不好喝,點一杯至少看著很好看的紅粉佳人,愛琴海,天使之吻之類的嘗一下。
但是現在這裡坐著的又不是隻有琴酒和伏特加,還有好幾個根本不熟悉的琴酒的同事們。
他要是點了那種一看就是女孩子喝的酒,彆說他自己的氣質了,琴酒的氣質都要當場沒掉大半。
他很確定琴酒雖然看著不在意,但是其實是個很要麵子的人。
於是他乾脆點了杯琴酒。
點完之後上野真還衝著琴酒笑了一下。
琴酒沒什麼反應,而是用審視的眼神看向了諸星大一眼。
諸星大在剛剛聽見了上野真沒有點他推薦的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好像自己真的隻是好心推薦一下而已。
在察覺到了琴酒的視線之後,也沒什麼異常的反應,還用很無辜茫然的眼神看向琴酒,眨眼,臉上還帶了點疑惑。
好像在奇怪琴酒怎麼忽然這麼看他。
……
半響,琴酒收回視線。
服務生收回菜單,確認道,“是一杯純琴酒嗎?”
上野真點頭,服務生見狀離開。
“琴酒,我剛才和他們打了個賭。”基安蒂開口衝著琴酒說道。
其他幾人興衝衝的看向琴酒和一邊的上野真。
琴酒已經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他微微皺眉,問道,“你們賭的什麼?”
然後就看基安蒂光明正大的衝著他問道,“你和上野真上床的時候誰上誰下啊?”
琴酒沒說話。
基安蒂頓時十分失望,抱怨道,“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好說的,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都能把我的上床視頻分享給你看,隻是要你說一下位置而已,怎麼這麼小氣?”
“你真的願意?”旁邊的卡爾瓦多斯立刻精神起來。
“她不願意!”科恩立刻說道,語氣上揚,語速飛快。
之前出任務的時候,他狙擊的位置被人發現了,被十來個人圍堵受傷逃跑,報自己的位置求援時候的語氣都沒現在這麼著急,說話速度也沒有現在這麼快。
可見他現在是真的很著急了。
“我又沒問你!你搞的好像我要看的是你的視頻一樣。”卡爾瓦多斯嫌棄道,“我對你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完他沒管科恩,重新看向了基安蒂。
……然後腦袋被狠狠的揍了一拳。
“你做夢。”基安蒂冷冷的說道。
卡爾瓦多斯抱著頭,忍痛含淚抱怨,“不行就不行唄,你揍人乾嘛……”
“而且你這也太雙標了,為什麼琴酒能看,我就不能看?”
“區彆對待!”卡爾瓦多次斥責。
基安蒂冷哼一聲,“因為琴酒根本就不會看,我就是舉個例子,而你是真想看。”
“齷齪。”
卡爾瓦多斯:“……你這算釣魚嗎?”
“不算。”基安蒂說道,“你這是自己跳我桶裡送上門的,不是我釣的,是野魚。”
卡爾瓦多斯:“……”
之後基安蒂無視了卡爾瓦多斯,重新看向琴酒。
眼神期盼的等著之前的答案。
“不知道。”琴酒回答。
他怎麼知道誰上誰下,反正兩人從來也沒做過。
嗬。
可惜基安蒂不知道琴酒說的不知道就是字麵意思,以為琴酒不願意回答。
她抱怨,“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怎麼和伏特加一樣說話,他說不知道就算了,畢竟他沒看過,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還真不知道的琴酒:“……”
反正就算基安蒂努力了許久,也什麼都沒從琴酒的口中得到。
最終基安蒂選擇了轉換對象。
她看向上野真。
安靜的喝著其實並不覺得好喝,但是必須假裝這酒很好喝,姿勢還要優雅貴氣的上野真:“?”
“告訴我吧,你和琴酒誰上誰下?”基安蒂好奇的問道。
上野真……上野真也不知道啊,一到關鍵時刻就給他拉燈,狗遊戲一點選擇權都沒有交給過他啊!
於是他看向了旁邊的琴酒。
眼中滿是詢問。
其他人隻會覺得上野真在詢問琴酒能不能說這件事情,但是實際上……琴酒很清楚上野真在問的是他到底是上是下。
……這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琴酒瞪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自動把這個眼神翻譯成為了‘閉嘴,不然要你好看。’
於是乖乖閉嘴,抱歉的搖了搖頭,對著基安蒂開口,“抱歉,但是我也不知道。”
基安蒂:“……不想說就不說,乾嘛把我當成傻子騙,說不知道?”
她抱怨道,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什麼都問不到了,於是失望的化悲憤為動力,拿起酒杯就開始使勁喝酒。
溏淉篜裡 很快,她就和卡爾瓦多斯一起喝了個爛醉。
科恩還好,隻是喝了一些,在旁邊看著他們,和平時沒什麼區彆。
伏特加也被灌了不少,不過他酒量不錯,雖然喝的不少,但是還沒醉。
諸星大也喝了幾杯,看著臉上帶了幾分微醺,微微泛紅,動作語氣都有些模糊的樣子。
不過上野真注意到這人眼底清明,明顯沒他表現出來的這麼醉。
看來這人深懂職場技能,已經出神入化,學會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高端技能。
至於琴酒——他本身就沒喝多少,看上去坐下去的時候什麼樣子,現在也是什麼樣子。
酒精完全沒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不過喝的最少的應該是上野真。
一杯酒,他喝了大半個晚上都沒喝完,現在還剩下了一個根。
反正也沒人敢勸他喝酒就是了。
大家準備散場,因為說好要買單的卡爾瓦多斯醉的不省人事,琴酒正準備先給錢的時候,科恩很是利落的把卡爾瓦多斯的錢包掏了出來,拿出了他的卡付款。
伏特加在旁邊驚訝,“你知道他的密碼?他這都告訴你?”
他們兩人的關係這麼好的嗎?
他怎麼不知道。
科恩回答,“我猜的。”
伏特加更震驚了,“你猜的,這都能猜到?你怎麼做到的?”
他怎麼不知道科恩還有這種技能?
“貝爾摩德的生日。”
“網上查的。”
在場眾人:“……”
……這舔狗當的還真是挺敬業的。
付完錢,科恩重新把卡爾瓦多斯的卡放回錢包。
之後科恩喝大家告彆,抱著基安蒂,拖著卡爾瓦多斯十分艱辛的走了。
上野真喝琴酒還有伏特加當然是一起的。
隻有諸星大是一個人走。
不過諸星大看著也能走路的樣子,大家也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很快離開。
走到琴酒的車邊,伏特加下意識的就想去駕駛座,但是被琴酒攔下了。
“喝多了去後麵坐著。”琴酒衝著一身酒氣的伏特加說道。
他能接受自己的死亡,但是暫時沒有做好死於酒駕的準備。
伏特加也沒有準備解釋一下自己應該沒多醉,還能開車。
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既然大哥讓他坐後麵去,他自然麻利的去了。
上野真就上了副駕駛。
同時忽然想起來了身上的那張紙條。
之前因為琴酒在一邊等著沒來得及想,現在一想,諸星大當時把他的手機號給他,原因自然隻能是想讓自己聯係他了。
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和他說。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於是他拿出手機,給諸星大發了一條短信。
【苦杏仁。】
算是告訴一下對方自己的身份。
對麵消息回的很快。
【黑麥威士忌,暫時是行動組的成員,目前是狙擊手,以後還請前輩您多多指教了。】
上野真還是不是特彆的清楚這人是什麼意思。
總不能是想要自薦跳槽,來他這裡做事吧?
他一個狙擊手跳槽來他這裡專業也不對口啊。
上野真也不是那種喜歡廢話的人,於是很乾脆的衝著對方問道。
【有事?】
之後赤井秀一發了好長一段的小作文給上野真。
情緒到位,字字珠璣。
上野真認認真真的看了兩邊,簡潔的總結一下他的意思。
他已經加入組織挺久的了,乾活很辛苦,還挺危險的,每次都是提著腦袋,而且他能力很強,非常的勤奮,對組織兢兢業業,死而後已。
但是無奈背後沒人,在組織裡麵沒有根基,上麵的人也不認識他,所以他雖然能力足夠,但是一直沒辦法往上升一下位置,非常難過。
然後又開始轉換話題,瘋狂拍上野真的馬匹,從外表到氣度到人品,總之無一不拍。
意思明顯的就差在臉上寫著,他想走後門了。
上野真人都傻了。
他之前一直沒有衝著這個方向想過,就是因為他剛玩這個遊戲的時候,遊戲係統強烈的譴責並且拒絕了他想要開後宮的想法,說他們的遊戲是健康和諧的遊戲,沒有那種封建殘餘思想,讓他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結果現在這個諸星大是什麼東西?
這破遊戲終於良心發現,想要給他開後宮了?
……不,絕對不可能!
這一定是係統在釣魚!
隻要他稍微的表達了一丁點危險的想法,這個遊戲肯定就會封他號,想要陰他!
他絕對不能讓這個遊戲得逞!
況且就算這個遊戲是真的良心發現,想要給他開後宮他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琴酒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雖然琴酒傷心的表現可能是當場砍死他,但是他也不能讓琴酒傷心!
況且這個諸星大哪裡比的上琴酒,琴酒又香又軟,這個諸星大看著完全不怎麼樣,一點也比不上琴酒!
上野真決定嚴詞拒絕對方。
他想起來了這人好像有個女朋友,於是嚴厲斥責,試圖讓他回憶起自己的良心。
【你女朋友宮野明美呢?怎麼處理?】
諸星大並不覺得上野真這是在拒絕他,反而是上野真真的看上他了的暗示。
畢竟上野真要是不關心他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連他有女朋友的事情都知道了?
這肯定是對他有意思,馬上調查他了啊!
於是他立刻回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回答。
【這隻是一個誤會,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出了一點事故,她不小心撞了我,之後在我受傷的時候一直很善良貼心的照顧我,我當時很感動,所以可能不小心誤會了對她產生的情感,其實我隻是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我喜歡男人。】
上野真:“……”
上野真截圖保存,想了想,重新說道。
【但是我已經和琴酒在一起了,我不想讓琴酒傷心。】
諸星大心領神會,甚至很是願意的快速回答。
【您放心,我是不會出現在琴酒麵前,讓他誤會您的!】
【隻要您能偶爾想著我,我就已經滿足了。】
他本身的目的就是接近苦杏仁,在他的身邊得到他想要的情報,並且借著上野真的手上位,提高自己的地位和權限,得到更多的情報,又不是真的想要和琴酒搶人。
不讓琴酒知道他和苦杏仁的事情,還能免去琴酒對他的為難,少了他的麻煩。
他很願意。
上野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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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沒有老婆!感同身受!
諸星大的腦子是有毛病吧!
居然以為自己要讓他當小!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諸星大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他才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他很忠貞不二的!
和諸星大完全不一樣!
他現在覺得諸星大能這麼想他,肯定是推己及人,自己毫無男徳就覺得彆人也和他一樣。
但是他可不是諸星大那種人!
就在上野真想要嚴詞拒絕對方的時候,坐在上野真旁邊開車的琴酒偏過頭,衝著皺眉眼神震驚的上野真問道,“怎麼了?”
“?”上野真茫然的看向了琴酒。
“你的表情看上去很震驚。”琴酒看著道路前方,淡淡說道,“出什麼事情了嗎?”
“啊,沒什麼啊,沒出什麼事情!”上野真下意識的開口說道,語氣甚至透出來了一絲慌亂。
這倒是之前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琴酒撇了上野真一眼。
很緊張,而且在他開口之後,下意識的收了一下手機。
好像有點擔心他發現上麵有什麼的樣子。
……
不是工作的事情,和他有關?
不願意讓他知道的事情……是什麼?
琴酒斂眉,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現在他開著車,顯然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不過後麵的伏特加沒開車,或者他開車的時候也不會覺得不能問,好奇的看著上野真的臉,問道,“苦杏仁,你怎麼看著這麼緊張的樣子?”
上野真:“……有嗎?”
“還挺明顯的。”伏特加點頭確認。
“你之前表情從來沒有這樣過,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你這個表情,怎麼了啊?”
說著他就下意識的往危險的方向去想了。
畢竟一般的事情,按照上野真那麼能沉得住氣,永遠一副毫無波動的表情,好像是假人一樣,連笑容弧度都一模一樣,從來不出一分差錯的性子,怎麼可能露出這麼明顯的緊張表情來?
肯定是出事了!
還是大事!
於是他想了想,“是組織完蛋了嗎?”
上野真:“……”
念著組織點好吧!組織本身也活不了多久了,就不要盼著他更早完蛋了!
“不是,組織沒事。”上野真回答。
“那你怎麼這副表情?”伏特加疑惑。
上野真想了想,“可能是我要完蛋了。”
伏特加:“”
上野真剛才是太過於心虛了,加上諸星大的那種話的對話框還在那裡放著,他擔心琴酒誤會他,下意識的逃避了琴酒的問題。
但是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是真的想要瞞著琴酒。
於是他飛快的打字,語氣嚴厲的斥責了諸星大,讓他不要想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一定要正正經經做人,乾乾淨淨做事。
不要滿腦子封建殘餘,權色交易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罪惡的,不法的,要被人唾棄的!
總之是好好的給諸星大上了一節素質教育課程,並且充分的說明了自己對於琴酒堅貞不屈,忠貞不二的核心思想。
表明了自己絕對不會對不起琴酒。
讓諸星大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好乾活,組織的上升通道還是挺乾淨的,他現在的位置升的已經非常快了。
總之廢話非常多,滿口大道理,讓諸星大都開始懷疑上野真的年齡了,覺得他是不是隻是看上去年輕,實際上和貝爾摩德一樣用了藥物。
不然正常的三十來歲的人,怎麼可能和苦杏仁一樣,一開口說話簡直像是上個世紀的人。
……其實這是因為上野真已經打定主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決定一會兒把這件事情告訴琴酒,這些話都是他想要一會兒給琴酒看的。
總之弄得諸星大一頭霧水。
畢竟現在的苦杏仁和諸星大短暫的見了一麵的苦杏仁,甚至和苦杏仁剛剛在手機上聯係他的時候隻說幾個字的樣子區彆太大,話多的讓諸星大覺得換人了的程度。
他甚至還懷疑了一下苦杏仁的這些話中是不是有什麼暗號,但是找了半天什麼都沒發現。
他這才不得不確認,苦杏仁是真的拒絕他了。
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本來以為苦杏仁對自己有意思是挺明顯的一件事情的。
首先有貝爾摩德的話打底,她說過苦杏仁喜歡自己這個類型。
而且他確實和琴酒長得有些相似。
加上他們兩人剛剛見麵的時候,上野真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明顯比其他人多停留了一秒。
尤其是最後,上野真居然加了他的聯係方式,主動給他發了短信。
他表現的那麼明顯,就差在臉上寫我要走後門,有興趣聯係我,上野真要是對他沒興趣,怎麼可能會主動的聯係他?
他不信上野真這種人能看不出來他的意思。
這人又不是小學生,或者剛出社會沒見識過,上野真這種一看就久經高位的人,像他這種想走後門的人怎麼可能沒見過?
說不定私底下有多少情人呢。
所以在上野真聯係他之後,他都以為穩了,魚兒上鉤了。
誰知道已經咬鉤了的魚還能跑了?
……肯定有什麼原因。
難道是上野真還是對他不放心?擔心他有問題,絕定再多對他調查幾遍,觀察一下他?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上野真看性格應該是個很謹慎的人。
既然如此,這魚也不一定完全脫鉤了。
等等看吧。
或者他可以再努力一點。
而且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他現在有了一個能夠光明正大主動的去調查接近上野真的理由。
說不定能趁機得到什麼情報。
另一邊,很快到家了。
三人進門,伏特加非常有眼色的察覺到了氣氛不對,竄回了自己的房間。
琴酒脫掉自己身上的大衣,掛在門口,然後脫下了裡麵穿著的防彈衣——他出任務的時候都會帶著這玩意,以防萬一。
這玩意不算輕,上野真一直覺得這應該算個重量不小的負重了。
之後琴酒換了拖鞋,姿勢隨意的坐在了客廳柔軟的沙發上,看著上野真,微微衝著前麵抬了抬下巴。
上野真:“?”
琴酒冷嗤一下,“不是說回來要給我跳舞,一邊跳一邊告訴我事情的嗎?跳啊。”
上野真表情有點驚訝的看向了琴酒。
他當時隨便說的騷話,這種話他經常說,說的更離譜的話多了去了,比如【……】但是除非他堅持要付諸於行動,琴酒從來是聽過就忘,從未主動提過。
這次為什麼和之前不一樣?
跳舞這種話他之前說過的次數也不少,不可能是琴酒確實很喜歡看他跳舞。
倒是有點像是……
上野真看著琴酒的表情,飛快的判斷出。
生氣了。
看著很不爽的樣子。
但是他剛剛也沒做什麼……事情吧?
他剛要這麼想著,馬上就想起來了諸星大。
……
他好像確實是乾了點什麼呢。
他在現在就坦白從寬和乾脆跳個舞再坦白從寬兩個選項中猶豫了一下,覺得他其實真的跳舞跳的很不錯的,可以先活躍一下氣氛,再老實交代。
而琴酒在看見上野真走到自己麵前,一副真要跳舞的樣子,表情更難看了幾分,都要氣笑了。
琴酒特彆特彆生氣的時候就會笑出來。
特彆恐怖的那種笑。
上野真動作一頓,猛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抬步衝著琴酒旁邊走去,坐下。
“怎麼,不跳了?”琴酒抬眼,眼神冷淡。
“一邊跳一邊說話我擔心你聽不清楚,所以先和你說一邊再跳。”上野真說道。
“我發現了組織裡麵有幾個臥底,現在上麵的意思是先把人放著監視,不要有動作。”
上野真解釋道,“畢竟就算把他們解決了,外麵那些人還是會放新的臥底進來,組織內部也很可能還有潛伏的更深的臥底,所以不如先監視他們。”
“監視的事情有人會去做,這些人是可能和你有接觸的人,你小心一點。”
說道了正事,琴酒立刻嚴肅起來,點頭表示清楚了,然後打開自己郵箱,準備先簡單的過一下上野真發給自己的臥底名單的人物。
然後他沉默了。
上野真管這叫幾個臥底?
這都能直接組成一個連了!
琴酒從前往後快速的過了一下,結果過了十來分鐘都沒過完。
上野真再旁邊貼心的說道,“身份比較重要的都放在前麵了,後麵的都是些小魚小蝦,不用太在意。”
琴酒微微點頭,還是認認真真的往下翻,翻到中間的時候,猛的看見了一個很是熟悉的人臉。
他眼神一淩。
諸星大,或者說是赤井秀一,因為加入組織的時間有限,雖然已經獲得了代號,但是在一眾臥底中在組織中的地位也不算是特彆高,所以在中間偏前麵的位置。
琴酒看著他在資料上麵那張穿著fbi製服的證件照,和上麵的簡要背景的時候,沒忍住冷笑了一下。
本來組織裡麵的老鼠已經很多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隻老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還沒發現……嗬。
等他沒用了之後,自己一定要……
“對了,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上野真看見琴酒看到了諸星大的資料了,適時開口。
琴酒抬眼。
上野真交出自己和諸星大聊天頁麵的手機和那張被諸星大塞給自己的紙條,簡要的講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然後指天發誓自己一點奇怪的想法都沒有,這都是諸星大不擇手段,想要彎道超車,主動找他的。
但是他已經堅定嚴肅的拒絕對方了。
琴酒:“……”
半響,琴酒捏碎了那張寫著諸星大名字和手機號的紙條,看了上野真兩眼,轉身回了房間。
同時係統音響起。
【黑澤陣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58】
【黑澤陣狀態:憤怒[黑澤陣和赤井秀一的想法一樣,覺得你不可能看不出來赤井秀一的目的,他覺得你是故意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很生氣!】
【叮!您已失去權限:親親。】
上野真:“?”
不是這破係統怎麼回事,怎麼又不顯示字啊,這遊戲怎麼還不修好這個bug啊!
而且為什麼扣他好感度!琴酒可是已經好幾年都沒怎麼扣過他的好感度了,平時最多也就扣個一點,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這次怎麼扣掉了這麼多!
一下十點!
上野真的心簡直在滴血!
而且親親還沒了!
現在的空氣對於上野真來說都是痛的!
嗚嗚嗚……
半響,上野真一臉惡毒的拿出手機,把之前截圖的赤井秀一的‘我隻是把她當妹妹,我其實喜歡男人’為重點的所有聊天記錄發給了雪莉。
他沒有老婆,彆人也休想有老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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