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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迅速的拿出手機,發了消息讓附近黑衣組織的船隊過來。

同時很確定,自己不願意來這種封閉場所果然是正常的選擇。

很容易出事。

出事之後跑都不好跑,要等人。

果然不應該因為上野真來這裡的。

不過……他很快想起來了上野真上船的時候和自己說的那個預感。

他側臉看向身後的上野真,問,“你知道船會爆炸?”

緊跟琴酒後麵從宴會廳衝出來的新一正要衝著爆炸地點衝過去,調查情況,結果動腳前一秒聽見了琴酒的話。

他腳步一頓,震驚的抬眼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眼神懷疑的看了新一一眼,覺得這家夥的被動技能裡麵不會除了去什麼地方什麼地方死人之外,還有百分之百能偷聽彆人說話的能力吧?

他衝著琴酒點頭,“我知道。”

“上野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啊?”新一立刻問道,表情期待,“你是看見了什麼情況,或者是猜到了什麼嗎?”

為了打探消息,他無師自通,十分自動的把上野先生換成了上野哥哥,試圖拉進兩人的關係。

上野真點頭,然後在新一期待的眼神中開口,“上船的時候我看見了你。”

新一:“?”

“其實我會算命。”上野真很認真的說道。

因為他的臉和外形,加上他現在很是正經嚴肅的表情,讓他的話特彆的有說服力。

至少新一的表情明顯是遲疑了半響。

他其實覺得上野真的話挺扯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上野真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很讓人忍不住相信他的感覺哎。

於是他試探的繼續開口,“那你算出什麼來了?”

“你知道閻王嗎?”上野真問。

新一立刻點頭,說道,“知道!華國的一位神,和西方死神類似。”

“你就是天生的閻王命,走到哪裡,哪裡死人。”上野真語氣堅定。

新一:“?”

這人說話真不好聽。

況且雖然他遇見的案件上多了那麼一點點,但是這怎麼會是什麼閻王命啊,這明明是案件和名偵探之間不解的緣分!

就好像福爾摩德,不也是和他一樣的嗎!

這明明是名偵探的宿命!

他立刻反駁,“等等,不論亂七八糟的閻王命了,這裡死人了嗎,不是隻是船上有爆炸了嗎,明明沒有死人啊!”

他剛才衝著炸彈爆炸的地方看了一眼,很確定那附近沒有死人。

受傷的人都沒有。

所以上野真的說法絕對是錯誤的!

上野真皺眉,立刻說道,“怎麼沒有,這艘船不是馬上就要死了嗎?”

“船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新一:“……”

這時新一才注意到黑澤先生已經去了另一邊正在對著手機發消息了,顯然,他早就知道上野先生要瞎扯了。

他剛剛就應該先看看黑澤先生的!就不會在這裡被上野真浪費時間了!

在這裡浪費了時間,爆炸現場那裡說不定會有線索被犯人給解決掉的!

他很快隨口和上野真說了一句他很急,要去上衛生間,就衝著爆炸的地方溜掉了。

上野真:“……”

這小鬼上衛生間的地方還挺有創意的。

另一邊的琴酒已經聯係了船另一邊的波本,發了消息。

【琴酒:交易取消,準備撤退,自己解決或者來甲板和我一起走。】

任務失敗或者成功都是看波本自己的能力,琴酒不會幫忙,但是眼下這種情況,顯然是意外。

這種情況下,對方算是琴酒的下屬,雖然對方實際上是臥底,但是琴酒也沒準備就這麼放生對方。

可惜另一邊的波本雖然聽見了手機裡麵發來的提示音,但是根本就沒辦法分神打開手機查看消息。

畢竟自從爆炸聲響起來了之後,他和對麵的人就相互警惕的看著對方,疑心這是對方做的好事,連對麵一絲一毫的動作都不敢忽略。

畢竟在他們相互的視角中,對方都能喪心病狂的炸輪船了,現在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出來也是很正常的情況。

現在雙方都在暗恨自己出門的時候東西帶少了。

不過就在波本的手機響了一下之後,對方的耳麥裡也很快的有聲音傳來。

波本因為是自己負責指揮這次行動的,沒戴耳麥,所以琴酒發消息隻能通過手機。

FBI的人可不是和波本一樣單槍匹馬的出現在這裡的。

雖然目標並不怎麼大,隻是帶走一個組織代號成員,不過怎麼說也是赤井秀一的收官之戰。

同時也是fbi第一次對於組織的光明正大的動手。

耳麥後麵的人能夠組成一個足球隊了。

現在就是赤井秀一的聲音傳來。

至於赤井秀一為什麼沒在船上。

──赤井秀一做為狙擊手,在這種海上,船上作戰的時候作用其實沒那麼大,畢竟沒有使用狙擊手的條件。

而雖然赤井秀一的身手很好,但是FBI也不是很缺一個身手好的人。

萬一出了點意外,赤井秀一這個難得一見的狙擊手折在這裡,才是他們更加不能接受的事情。

於是他本人並沒有出現在船上,而是負責遠程指揮的一員,和其他人一起作出決策等。

赤井秀一在確定了船上發生了爆炸,以及爆炸的地點和規模之後,很快判斷道,“爆炸的事情不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應該是出了意外。”

旁邊其他的人有些不確定赤井秀一的說法,畢竟他們手上現在也沒什麼信息。

就赤井秀一知道的船發生了爆炸,也就是知道了地點和規模而已,這麼簡單的信息,赤井秀一憑什麼得出爆炸的事情不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呢?

要知道這艘櫻花號上麵的情況可是他們再三確定的沒問題的,船上還有不少他們的人早就上船了,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而且他們還檢查了這麼多遍,可一直到爆炸之前,都沒發現什麼問題啊!

現在船爆炸了,不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有人能夠瞞著他們和黑衣組織的人,在這艘被人層層把守的櫻花號上安個炸彈放著玩嗎?

赤井秀一開口,“我在組織的這段時間,對於組織的作風已經很了解了。”

大家等著他繼續說。

“如果是組織放置的炸彈,那就隻能有兩個目的。”

“一是把這艘輪船炸毀,銷毀證據。”

“二就是威懾,至少也要炸死幾個人,或者十幾個人的樣子,然後開始提出條件。”

“所以我不覺得這個炸彈是組織的人乾的,他們不會有這個的……閒情逸致。”

其他人:“……”

聽起來還是挺有道理的哎。

總之最後,赤井秀一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給船上的人的命令,就是計劃有意外,炸彈是第三方的人安裝的,小心自己,見機行事,任務目標還是和之前一樣,想辦法帶走波本。

而波本也終於趁著他們聽命令微微走神的時候,快速的掃了一眼手機的消息。

然後更加快速的回了句馬上。

顯然,他覺得現在的情況,與其走自己準備的路,還是琴酒的身邊更能給他安全感。

總之波本和fbi的人在分彆收到了信息之後,表現出來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大家都虛偽的笑了一下之後,波本非常明顯的想要各自跑路,回頭重新約個時間再做生意。

fbi的人則是極力勸說波本,這點小事,他們看那個爆炸也不怎麼嚴重的樣子,船一時半會兒也沉不下去,波本現在想走人也不方便,畢竟他又不能遊回去,坐船的話……櫻花號上當然有救生艇,但是除非他們強搶,不然船長肯定安排老人小孩女人先走,他們去了也沒用,隻能乾看著。

不如趁著這個時間,乾脆把生意談完吧。

很快的!

總之雙方的態度鮮明,極力勸說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動,最後……fbi看著波本一定要走,相互對視一眼,覺得反正外麵鬨哄哄的,酒吧裡麵基本都是他們的人,波本就一個,就算有後手也沒幾個人,不如現在就動手吧。

而他們的眼神自然也沒有逃避過波本的眼睛。

於是下一秒,雙方當場打了起來。

一開始雙方還顧及著什麼,沒有用槍,但是隨著時間的進展,大家越來越著急,很快,就有了第一聲槍響。

之後槍聲不絕於耳。

本身就處於驚嚇中的船上的人們,更加恐懼害怕了起來。

琴酒站在甲板處,眼神看向了船上酒吧的位置,微微挑眉。

看來波本是不能和他們一起走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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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離得近看的清楚

隨著琴酒收回視線,伴隨著槍/聲,船上已經開始發布了廣播,通知乘客們不要緊張,冷靜下來,前往甲板,排隊進入救生艇進行逃難。

老人,小孩和女人優先上船。

幸好船上的乘客並不算多,大家雖然緊張害怕,根本冷靜不下來,但還是很快的紛紛前往了甲板,很快開始在船員的安排下排隊上救生艇。

不過琴酒也沒有上這些救生艇的意思。

相對於更加陌生的救生艇上麵的環境,他還是更想要等著組織的船隊。

況且按照時間和組織船隊的位置來說,他們頂多再有十五分鐘就會來了。

而這艘船要沉,至少還需要兩個小時。

隻要接下來沒有意外。

就算有意外,他也完全可以跳船,用定位器傳遞自己的位置,等待組織的船隊。

反正他很確定自己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所以他完全拒絕上船上的救生艇。

誰知道這上麵會不會再出現兩個炸彈之類的東西。

這救生艇一共就這麼大,真的炸了效果可就不和船上一樣了。

他現在又沒有辦法檢查救生艇上的情況。

當然上野真和琴酒兩人作為強壯的年輕男性——至少上野真看上去還是挺年輕並且強壯的,連排隊的資格都沒有,隻能在旁邊看著。

很快大部分的乘客都上了救生艇逃生了。

最後船上隻剩下了幾個零星的男性青年乘客,和一些船員,船長,大副。

還有上野真和琴酒。

剩下的幾個客人上船,船員招呼上野真和琴酒上船,被拒絕後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甚至還想要下來拉人。

結果再次被上野真拒絕。

“不用了,我們已經安排了人來救援,他們馬上就要來了。”上野真說道,“我們等自己的人。”

這種有病的有錢人船員們已經見過不少了。

不就是船快沉了死也不上他們的船,要等自己的船嗎?

很正常,可以接受。

之前他們還遇見過一個自己準備好的食物意外被撞掉,寧願再餓,也不吃他們船上一口吃的的人呢。

據說是因為這人覺得外麵的食物有雜質,吃了就會汙染他聖潔的身體。

和高尚的靈魂。

幸好整個行程也就兩天的時間,並且這位乘客的自帶的沒有雜質,不會汙染他的身體的水還在,所以人除了餓得要死之外沒出什麼問題。

萬一這人的行程要個五天七天的,他們都不知道最後下船的是這位乘客聖潔的屍體,還是被玷汙了的靈魂。

……

總之船員們猶豫了一下,決定尊重上野真和琴酒的想法。

當然,他們也不會直接走,直接把船停附近,等船要完蛋了的時候,上野真和琴酒的人還沒來,他們就再來讓上野真和琴酒上船唄。

又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船員們略過了上野真和琴酒,看向了旁邊的船長和大副,催促道,“船長!大副,你們快上來啊!船都要沉了!”

船長沒有說話,表情再也不見一絲之前的喜色,回頭看向了身後的櫻花號,半響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我不走。”

“你們走吧,我要陪著櫻花號一起。”

“我之前說過,櫻花號就是我的愛人,我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既然我說了,就不打算食言。”

說完他表情決絕的轉過了身。

表現出了一副和心愛的妻子同生共死的悲壯氣魄和壯烈身影。

如果他的妻子不是一艘船的話,應該能感動不少人。

船員們:“?”

嘚,又瘋了一個。

於是船員們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向了船長身邊的大副,希望眼前四人中出現一個正常人。

至少之前,在他們的印象中,這位大副一直十分的成熟穩重,還很溫柔。

而且看上去真的非常,非常的正常!

他肯定能非常正常的在船出現問題之後,上逃生艙離開危險的吧?

他們這麼想著,希望的看著大副。

大副溫柔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要留在這裡,和船長在一起。”

船員們:“……”

——通殺!

而船長聞言感動的回頭抱住了大副,激動的拍著他的後背,“好兄弟!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

很快他又反應過來了什麼,忽然放開了懷中的大副,眼神狐疑,“等等,你是想要陪著我,還是想要陪著櫻花號?”

“我可告訴你,櫻花號是我一個人的,就算死也是我一個人的!”

“你不要想著圖謀不軌!”

大副嘴角微微僵硬,說道,“你誤會了,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我隻是想要……”

他的話還沒說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出來的毛利小五郎喝小蘭表情著急而且慌張,衝著大家問道,“你們看見新一了沒有?”

大家搖頭。

“之前船上發生了爆炸之後,新一忽然就不見了,現在我們在船上到處都找了,都沒有找到他。”小蘭說著眼眶泛紅,很是著急。

旁邊的毛利小五郎也是同樣。

畢竟新一怎麼說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孩——雖然不知道怎麼這小子越看越不順眼,但是好賴大家還是又感情基礎在的。

況且他帶著彆人家的孩子出來玩,萬一帶不回去了……

反正兩人現在是全都非常非常的著急。

上野真給兩人提供了線索。

“發生爆炸之後,我在門口查看情況的時候看見新一了。”

“他當時說自己要去衛生間,然後就衝著爆炸的地方跑掉了。”

大家:“啊?”

爆炸的地方和衛生間有什麼關係?

不過很快小蘭反應了過來,說道,“新一他肯定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去爆炸的地方調查案件了!”

說完她的臉色忽然一沉,“新一這個笨蛋!這次要是被我抓住的話……”

在場眾人,除了上野真和琴酒之外,身上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那些船員在聽見了有一個初中男生在船上消失之後,很快留了兩位駕駛救生艙的船員之後,其他人重新上船,準備一起幫忙找人。

就連船長和大副都不再一個心如死灰的等死,一個似乎很開心的陪著上一個等死了。

非常有職業素養的準備一起去幫忙找新一。

簡直是業界模範。

而就在他們剛剛分完組,確認了幾個人一組,去搜查什麼地方的時候,不遠處,新一就自己跑到了大家的麵前,臉上還帶著點灰。

雖然看上去臟兮兮的,但是表情十分的興奮。

眼神亮閃閃的衝過來。

然後興奮的伸手指向了大副,說道“我已經發現證據了!穿上爆炸案的凶手,就是你吧,大副先生!”

說完他就十分自信的看著大副,等著大副矢口否認,死不悔改,然後被他推理出全部過程,拿出證據之後,心思如灰的認罪。

而就在新一都已經想好了自己的台詞之後,大副居然沒有按照米花市一貫的程序走,而是淺笑一聲,笑的如之前溫柔,“對,小弟弟,你真聰明,這件事就是我乾的。”

新一:“?”

不是你這人怎麼回事?

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

我台詞可都想好了,姿勢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反駁了啊!

你就這麼承認了嗎?

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的新一明顯愣住了。

不知道自己之後準備好的台詞還要不要說出來。

不過這位一點也不米花市,也確實並不是米花人的大副居然一副要敞開心扉的愉悅樣子,轉臉看向了旁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船長。

船長用手指著他,手指顫抖,眼神震動,不敢相信,但是又十足憤怒的質問道,“你,你這個混蛋,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是你傷害的櫻花號?”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櫻花號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我還以為你是我的兄弟呢!你剛才不是還要陪著我一起死的嗎!?”

上野真眼底興奮的衝著這裡看了過來。

琴酒嫌棄的看了上野真一眼。

然後就聽見大副冷笑一聲,說道,“櫻花號自然是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不然我為什麼要炸掉她!”

“櫻花號一艘船能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船長質問。

“你還知道櫻花號她隻不過是一艘船!?”大副情緒激動,“那你當初為什麼為了一艘船,拒絕我妹妹花子對你的追求,說什麼自己已經愛上了櫻花號,要和櫻花號一直在一起,害的我妹妹覺得自己比不過一艘船,抑鬱自殺!”

“都怪這艘船!”大副喊道!

“你他媽神經病啊!”船長更加激動,“你妹妹自殺的關我的船屁事,難道我喜歡一棟大樓,你要去把這棟大樓炸了嗎?”

“當然不止是因為我妹妹!還有我在你手下乾了六七年,但是你根本就看不起我!”

“當著人的麵,你好幾次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是什麼垃圾一樣!”

“還有我妹妹送給我的那個懷表,你好幾次都很嫌棄她!”大副問道,“我妹妹都已經死了,那是她唯一留下來給我的東西!你憑什麼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船長更加覺得離譜,“我他媽怎麼知道那是你妹妹的遺物,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花子的哥哥啊!”

“我純粹是因為你老拿出那塊我爸爸用都嫌老土的懷表在我的櫻花號上,玷汙了櫻花號的聖潔而已!”

“嗬嗬,這都是借口!”大副說道,“無所謂,反正這些都是櫻花號害的,我今天已經動手毀了櫻花號了。”

“這東西已經再也不會存在了。”

船長還是有最後一點不清楚,“那你剛才為什麼要留下來陪我和櫻花號永遠在一起,你要玷汙我們的關係?”

“不,我要親眼看著你死掉!”大副凶狠的說道。

一直聽著這兩個好像腦子都有些問題的船長和大副爭辯的船員們,“那你在救生艇上也能看啊……乾嘛要一起死?”

大副,“我眼神不好,離得近看的清楚。”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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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孤獨的波本

雖然沒有人能夠理解大副的想法,無論是炸掉櫻花號還是因為眼神不好,想要近距離觀摩船長死掉而願意陪著船長一起死。

但是這目前並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讓大家先離開這一艘馬上就要沉沒的輪船。

至於什麼炸輪船啊,炸大樓的啊,都交給警察去處理就是了。

於是他們上船,試圖強行把人帶走。

這時,不遠處重新傳來了幾聲零星的槍聲。

眾人被之前一係列事情震驚到不行的腦子終於回過神來,想到了被他們遺漏的地方。

比如,除了爆炸之外,船上之前傳來的幾聲槍聲。

“大副先生,之前船上的槍聲和你有關嗎?”新一猛的衝著大副問道。

大副茫然,“什麼槍聲?”

新一著急了幾分,“就是之前船上酒吧那邊傳來的槍聲啊!”

大副更加茫然的搖頭,說道,“有嗎?我耳朵不好,沒有聽見。”

眾人:“……”

這什麼人啊,怎麼又眼睛不好又耳朵不好的?大副沒有身體檢查的嗎?

這身體素質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這槍聲如果不是大副乾的的話……會是誰乾的?

船長忽然衝著大副再次質問,情緒激動,“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乾的?你不會在裝傻吧?”

大副義正言辭,語氣也很激烈,“你這是什麼話?我是那種人?我從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絕對不會傷害無辜的人!”

“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人的話,我一開始就不會隻放那麼一點炸彈了!直接放更多的炸彈不是直接解決了櫻花號和上麵的人!把所有人炸上天!哪裡還用什麼槍!”

正在眾人覺得大副說的很有道理的時候,上野真開口,“說的好像你有那麼多炸彈,能安裝好一樣。”

眾人,“……”

大副惱羞成怒,瞪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不為所動。

最後,大副咬牙說道,“那我憑什麼就能弄到槍來,還有開槍的人來?”

大家:“……”

倒是略有一些道理。

上野真笑一下,“我隻是說你弄不到那麼多的炸彈,又沒說那些開槍的人是你弄來的。”

琴酒,“嗤。”

“你,你們……!”大副氣的腦門痛。

不過除了上野真的其他人,表情還是一副似信似疑的樣子。

尤其是船長,看上去態度最為激烈,還是覺得大副很可疑。

“就算我沒有炸彈,炸不了人,我難道不能趁著晚上,提前把船上救生艇上麵的汽油放掉,讓船上的乘客都沒辦法離開這裡嗎?”

“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在船上下毒啊!我可除了炸櫻花號,什麼都沒乾!”

聽起來略感猥瑣,不過有些道理?

大家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幾分。

感覺自己的清白回來了,大副這才鬆了口氣,最後總結,“總之,槍的事情絕對和我無關!”

“雖然我可能做了一些我必須要做,但是不太好的事情,不過我是絕對不會乾出這種,讓帶著槍/支的危險分子上船的決定的!”

“我是一名大副,我是絕對會對船上的乘客的安全負責的!”

“船上會有槍聲這件事,絕對和我,也和船上的所有工作人員無關!”

“啊,也不見得吧。”上野真的聲音再次出現,引得大副怒目而視。

大副正想問問上野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懷疑自己的時候,結果發現上野真的視線看的並不是自己,而且……一邊的船長。

船長?

他疑惑的看了過去,發現船長的臉色居然有些不對,看上去有些……心虛。

想著船長剛才激烈的和平時不太對勁的異常的態度,大副不敢置信的看著船長,問道,“船長,這是怎麼回事?這件事難道和你有關係?”

“我,我……”船長含糊一下,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中,開口解釋。

比如他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也不確定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嗎。

他知道的情況,也就是之前有一個曾經關係非常好,青梅竹馬的老朋友聯係了他,表明了自己現在是fbi探員的身份,說明了自己最近正在執行一項任務,需要他的幫助。

他一開始是有些緊張和不知所措的,甚至有些想要拒絕,畢竟fbi和他有什麼關係,但是吧……

對麵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感情真摯,令人動容……總之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反正是同意了幫忙。

反正幫忙的內容也就是讓一些fbi的人上下櫻花號調查一個人而已,也就十來人,就當他請這些人來船上玩玩嘛!

……

至於現在,他是真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完全的兩眼一摸黑,絕對不比在場的任何人知道更多消息。

大副一臉失望的看著船長,讓船長感受到了一種自己小學三年級數學考試得了60分,回家後他爸看他的眼神。

夾雜著失望,遺憾,可惜,恨鐵不成鋼之類的情感,讓他內心十分難受。

他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半響之後忽然反應過來了大副又不是他爸,他愧疚個屁!

而上野真在聽完了船長的話之後,忽然沉聲開口,“你被騙了。”

船長,“?”

上野真一邊從衣服裡麵掏出來一個小本,打開麵向船長,一邊說道,“那人不是fbi,我才是。”

船長:“?”

“上野先生,你彆開玩笑了哈哈哈,怎麼可能呢,你怎麼會是什麼……fbi呢。”

他話還沒說完,終於看見了上野真手上的東西。

fbi調查員證件。

他雙眼茫然的看著上野真,等著上野真給他一個解釋。

然後就聽見上野真開口。

“fbi調查員,上野真,編號ex38551812。”

“我最近正在調查一夥名為紅色的恐怖分子團夥,他們經常性偽裝成fbi等能獲取大家信任的身份,騙取受害者信任,綁架搶劫勒索,而且每次事後都會進行毀屍滅跡,手段十分殘忍。”

“我現在懷疑他們就在利用船長你的信任上船,準備掠奪搶劫櫻花號。”

“可惜遇見了意外,沒想到大副會炸船,這才正好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也幸好如此,不然船上的乘客們就要危險了。”

船長表情慌亂,不敢置信的說道,“怎麼會呢,榆樹他可是我從小的青梅竹馬,他從小就是個好孩子,特彆聽話懂事,怎麼可能乾這種事情呢,我怎麼可能被騙了呢?這肯定是個誤會吧?”

“……或者其實榆樹他也被那些壞人給騙了?或者被威脅了?”

船長的話越說越偏,雖然他極力否認著,還在給自己和榆樹找理由,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隻是嘴上不承認而已,想必心中已經相信了上野真的話的。

他甚至一句質疑上野真身份的話都沒有,下意識的已經相信了上野真。

畢竟相對於上野真這個大富翁有點特殊愛好去做fbi的調查員,還是他的青梅竹馬榆樹可能是個恐怖分子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雖然後者完全是在前者的基礎上形成的,但是船長現在滿腦子榆樹,恐怖分子和自己被榆樹騙了之類的情緒,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點。

這和上野真身上就是有一種神奇的,讓人覺得他說的話肯定是真的的錯覺有關。

一般在上野真正常的情況下,他說的話不論多離譜,就是非常的能讓人信服。

基本上沒有誰會懷疑上野真的話。

……除了一些極少數情況。

比如現在,旁新一突然開口,“上野先生,你真的是fbi的調查員嗎,能不能給我看一下你的證件啊?”

“我有點好奇,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真的fbi的調查員呢!”

上野真看了新一一眼,說道說道,“你這表情可不是好奇的樣子。”

“但是很像探究懷疑。”

“小鬼,你該不會不相信我是fbi的人吧?”

新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上野哥哥你一看就不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啊,我當然相信你了!

他說著還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上野真一笑,說道,“真的相信我是好人?”

新一堅定點頭。

“那恭喜你猜錯了,我不是什麼fbi調查員。”上野真說道,“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錢人而已。”

新一:“?”

“等一下,上野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船長猛的抬頭開口。

上野真看他,語氣淡淡,“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挺蠢的,腦子不太好用的樣子,想試試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是真的,你腦子確實是不他好用的樣子,我這種鬼話都信。”

“所以……您在騙我,您不是什麼fbi的調查員,榆樹他也不是什麼騙子?”船長馬上問。

“前麵是對的,至於後麵……我不覺得這兩句話有任何的前後關係。”

“不,我相信榆樹,這件事一定是誤會!”船長說著,甚至衝著槍聲的位置走了幾步。

正在這時,一道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穿著船上服務生衣服的黑皮金發男人衝出。

他手上拿著一個手/槍,捂住腹部,那裡滲出了些猩紅的鮮血,抬頭看向眾人。

眾人震驚一下,甚至好幾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船長。

波本剛才和fbi的人打了起來,他和對方都不知道相互的身份,一個覺得對方是罪惡的黑衣組織成員,一個覺得對方是國際犯罪分子,雙方都沒留手,所以打的特彆真情實感。

波本中了兩槍,對方好幾個人都被他打中了,可惜對方人多,他就算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

隻能找機會跑路。

衝著的就是琴酒之前說的位置。

怎麼說他現在也是黑衣組織的同夥,琴酒不可能對他見死不救的。

結果他剛過來,就看見琴酒和上野真的身邊還站著一群普通人。

正臉色驚慌的看著他。

波本腳步一頓,正想著說什麼,他身後窮追不舍的幾位fbi的人也一臉殺氣的舉槍追到了他的身後。

眾人麵色更是震驚,瑟瑟發抖,可憐兮兮的看著麵前的場景,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恐怖分子內訌?”

“媽媽!媽媽快救我啊!嗚嗚嗚!!”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新一和小蘭看著受了傷在流血,還被十來個人追著的波本,還是覺得應該先救人。

於是兩人飛快準備上前,把人救下。

口中還在詢問波本的情況。

波本立刻製止住兩人,讓兩人離遠點注意安全。

然後一邊警惕著身後的fbi,一邊瘋狂給琴酒和上野真打眼色,試圖讓兩人趕緊動手。

上野真和琴酒現在一群嚇得要死的小可憐裡麵,麵色如此,不動如山。

而fbi的幾人商量了一下,顯然是不準備讓到嘴的鴨子飛了,重新開始動手——是躲著普通人動手的,但是動起來了,很多也是難免。

也幸好波本可比對麵有意識多了,一直避著人和fbi的打。

又是幾個來回之後,見上野真和琴酒堅持裝死不動,波本咬牙,終於沒忍住,拚著得罪兩人開口喊,“琴酒,苦杏仁,你們兩個還在等什麼?快動手啊!”

fbi的人下意識的衝著波本看向的方向看去,又很快收回視線,對於上野真和琴酒兩人的存在一點反應都沒有,盯著波本一個打。

波本,“???”

什麼東西?這些人是聾子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波本沒死心,再次衝著上野真和琴酒喊了一聲。

聲音洪亮,指向明顯。

就差指著上野真和琴酒說他們兩個是黑衣組織的人你們快去抓他們啊!

結果對麵的人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死盯著波本一個打。

波本人都傻了,完全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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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笑容被轉移了。

上野真和琴酒身邊的新一幾人顯然和裝聾作啞,假裝自己是瞎子的FBI不一樣。

他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上野真和琴酒,新一衝著上野真問道,“上野先生,那個金發的男人是在叫你們幫他嗎?你們認識他嗎?”

“他剛才好像是叫了黑澤先生的名字哎,還叫了苦杏仁,這是上野先生您的名字嗎?”

這小鬼真的是見風使舵啊,就一下子不喊上野哥哥,改喊上野先生了?

上野真被他的靈活震驚到了,之後才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怎麼會有苦杏仁這麼土的名字啊?”

琴酒,“……?”

上野真麵色毫無變化,繼續看著新一,說道,“剛才我還以為你和船長不一樣,是個聰明的孩子,現在看來,你也和他差不多嘛。”

船長,“?”

新一,“?”

船長臉色不滿,很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著剛才的事情,又覺得上野真說的有道理,於是把自己的不滿憋回去了。

而新一的臉色同樣不滿,而且他還沒有做出什麼蠢事來,讓他不好意思問話,於是直接衝著上野真問道,“上野先生,你為什麼這麼說,我哪裡和船長先生一樣了?”

船長,“……”

感覺自己被二次傷害了。

“你怎麼能夠因為一個恐怖分子的隨便一句話,就懷疑我和黑澤的身份呢?”上野真問道。

“上野先生,我覺得這個人也不一定是恐怖分子吧?”新一率先說道。

上野真從善如流的改口,“你怎麼能夠因為一個很可能就是恐怖分子的隨便一句話,就懷疑我和黑澤的身份呢?”

新一再次反駁,“可是這個人的表情看上去很真實啊,而且他還叫出來了黑澤先生的名字呢。”

“如果是不認識的人,應該做不到這種程度吧?”

“可能他隻是運氣比較好吧?”上野真說道,“不是隻說對了一個名字嗎?”

“可是……”新一想說這個金發男人雖然是他第一次見,看上去也不是特彆像是好人的樣子,但是他就是覺得這個人說的話是真的。

上野真和琴酒兩個人絕對和這個金發男人認識。

但是他可是個偵探,總不能用直覺說事,肯定是需要證據的。

但是他現在一時之間,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他著急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正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上野真打斷了。

“所以你是寧願相信一個很可能恐怖分子的陌生人,也不相信我這個已經非常熟悉的長輩了?”上野真問道。

新一:“……?”

怎麼就熟悉的長輩了啊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他這輩子就和上野真見了兩麵而已吧!

上一次還是小時候的他走丟了向上野真求助被拒。

怎麼就非常熟悉的長輩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且你明知道我是上野集團的董事長,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去當一個不法分子,畢竟我又有錢又沒時間,命還特彆值錢。”

“這還不能說明你是個蠢貨嗎?”

新一:“……”

反正就是哪裡都很不對,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好難。

而另一位被上野真影射為蠢貨的船長深以為然,衝著新一說道,“我覺得上野先生說的真的是非常有道理,小朋友你應該多向上野先生學習啊。”

船員中還有一個人搭腔,連聲說道,“就是啊,你們看那邊的恐怖分子就很聰明,一點也沒有被那個一個人的恐怖分子哄騙,轉移注意力,還是就盯著那唯一一個恐怖分子打。”

“就是,還是那些恐怖分子比較聰、狡詐!陰險狡詐!識破了那一個人一夥的恐怖分子的詭計。”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

“我覺得你說的好有道理!”

新一,“……”

反正就是很難搞,心情複雜。

就在大家相互吹捧上野真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中,北方忽然傳出來了一陣直升飛機在天上的轟鳴聲。

可以看出不是櫻花官方的救援用直升機,但是到底是誰叫來的——不好說。

一般情況直升飛機的機身上都會有比較鮮明的身份特征,讓人能夠一眼認出來這是誰們家的飛機。

但是在場的人中,除了安室透這個藏在黑衣組織的櫻花公安臥底能夠光明正大的叫來光明正大的櫻花公安的直升機之外,剩下的兩個,不管是fbi還是黑衣組織的飛機,都不是那種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的。

當然隻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不是不能出現。

而安室透雖然可以叫來光明正大的飛機,但是他本人是不能光明正大的。

反正現在大家看著從遠處飛來的飛機,並不清楚這是誰家的飛機來了。

大家下意識的就要用耳麥或者其他的工具詢問情況。

但是在那之前,在剛剛的那輛直升飛機後麵不到十來米的位置,重新出現了一個新的直升飛機。

渾身上下一點特征都沒有,和上一架飛機長的很像是一對雙胞胎兄弟。

正在這時,出現了一架明顯是官方的救援直升飛機和船隊出現。

就跟在了前麵的兩架直升飛機後不遠處。

官方救援組的人有些疑惑的看著前麵的兩架直升飛機,在聯係上級,確認了上麵沒有派出其他的救援之後,馬上眉頭一緊,發現了事情並不簡單。

他指揮直升機上前,並且用喇叭喊話,和申請連接通訊等方式,試圖確認前麵兩架直升飛機的身份。

而前方的兩架直升飛機,本來在相互確認了對方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緊迫的加速衝著前方開去了,現在身後有了官方的人追,更是不約而同的加速往前麵跑。

官方的救援組在後麵追。

三方和跑步比賽一樣,還是衝刺短跑的那種。

而在三方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船隊。

在看見了前方窮追不舍的大家之後,眉頭一緊,下意識的也向前追去。

就在三隊直升飛機已經衝向終點的時候,船上的人們都接收到了救援已經來到的消息。

眾人抬眼看著天上的飛機,表情茫然的根本分不出來誰是誰。

還好是fbi的人多,分出了兩個人和飛機上的人溝通,確認哪個飛機是自己的。

同時剩下的幾人更加凶猛了起來,試圖趕緊把波本捉走。

波本眼看著自己就要不行了,要被人抓起來了,最後看了一眼沒事人一樣和那些普通人在一起看熱鬨的看著他的上野真——琴酒沒看,正在確認黑衣組織救援直升飛機的情況。

他終於咬牙,衝著上野真和琴酒的方向衝去,然後直接躲在了兩人的身後。

上野真:“?”

上野真正想要把人讓出來的時候,對麵的FBI的人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直升飛機,現在他們的直升飛機見狀,已經直接在上麵擺放了一把加特林衝著船上上野真等人,這群可憐的民眾的身後的安室透腦袋上,同時衝著安室透喊道,“出來,不然我們直接開槍了!”

其實FBI的人並不會真的開槍。

不說上野真和琴酒就站在那裡,他們根本就不能動,波本的前麵還有很多的普通群眾呢。

就算這些人的身份不重要,但是一下子殺了這麼多人,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從有一點小小的瑕疵的抓捕犯罪分子的正義事件,直接變成跨國的,有政治性質的恐怖襲擊了。

到時候肯定會和櫻花產生衝突的。

不過現在的波本又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還以為他們是國際的恐怖分子呢。

他非常相信這些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非常的有可能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直接射殺群眾。

於是他終於還是從人群的後麵站了出來。

fbi的人堪稱迅速的上前結結實實的把波本綁住,保證了一絲一毫的縫隙都沒有給波本留下,讓他動彈不得,根本就沒有辦法,也不可能逃脫。

之後飛快的就要帶著人回去了直升飛機上麵,立刻跑路。

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而這時,波本忽然開口了,“琴酒和苦杏仁就在那邊,他們兩個人在組織的身份比我重要的多,你們其實可以抓他們。”

上野真:“?”

這人好生缺德!

琴酒的手伸進了口袋。

不過fbi的人還是和之前波本暗示他們的時候一樣,充耳不聞,完全無視了上野真和琴酒兩人。

然後掏出一塊布堵住了波本的嘴,把他飛速的帶上飛機跑了。

上野真看著跑的飛快的飛機眨了眨眼,看向了旁邊的新一,若尤其事的開口,“我就說了我不是什麼壞人吧?”

新一:“……”

就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被FBI帶走了的安室透其實在站出來之後,就已經接受了自己死亡的結局。

就是很遺憾沒有再見景光一麵,還有——這些人憑什麼不捉走上野真和琴酒!隻抓他!

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根本死不瞑目!

fbi的飛機一路飛奔,中間還轉了幾次交通工具,在十幾個小時候後,已經位於阿美莉卡FBI審訊室的波本終於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黑麥威士忌。

不過現在他有了一個嶄新的名字。

FBI的搜查官,赤井秀一。

男人笑著向波本介紹了他的真實身份,然後開口,“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關於你知道的組織的信息,我相信你很清楚你目前的情況,反抗並不能讓你得到任何的好處。”

“我相信我們會談的很愉快的。”

波本忽然笑了一下,“我也這麼覺得。”

赤井秀一從波本臉上的笑容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然後就聽見了波本說道,“重新認識一下,櫻花公安,降穀零。”

赤井秀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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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得加錢

“你說什麼?”赤井秀一剛才分明已經聽清楚了波本的話,但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得到進一步的確定。

於是波本臉上帶著十分溫和,但是在赤井秀一的眼中看著分外嘲諷的微笑,對著赤井秀一說道,“櫻花公安,降穀零。”

赤井秀一:“……”

“你們可以聯係我的上級,經過上級同意之中,我可以和你們進行情報共享。”

“很期待我們的合作。”波本笑道。

赤井秀一死死的盯著波本,半響,他終於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轉身離開。

步子邁的特彆大。

一看就是根本不想在這裡多呆哪怕一秒。

安室透冷哼了一聲,看赤井秀一同樣不順眼。

甚至可以說是怨念深重。

畢竟要不是赤井秀一的話,他現在還好好的在黑衣組織裡麵臥底著呢,哪裡會遇見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

他現在就兩個選擇,一是順勢退出臥底任務,能夠保證自身的安全。

但是他根本就不願意。

他和赤井秀一那種不退出絕對馬上死的情況又不一樣,他現在在組織裡麵的形勢非常的好,已經成功的初步取得了朗姆的信任,終於要開始接觸到組織裡麵的重點內容了。

簡直就是勝利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舍得放棄?

況且還有景光。

雖然他多次強烈的和上級說明了景光的身份絕對沒有問題,他絕對不會背叛公安,但是上級也不可能空口白牙的相信他,對景光還是懷疑警惕的。

頂多就是不準備動手陰景光了而已。

他現在如果退出了臥底,公安絕對馬上放棄景光。

他現在非常需要一些切實的證據,證明景光還是他們的人的證據。

如果他能拿到一些關於組織非常關鍵的信息,說這是和景光一起合作拿到的,等到上麵確認了情報是真的,應該就能相信景光了。

如果能夠直接消滅組織那就更好了。

總之他是根本不可能退出這次的臥底行動的。

但是如果不退出的話,他現在在黑衣組織那邊的身份,是一個已經被fbi抓走了的人質。

他很清楚按照自己的價值,和自己被抓走之前背刺的琴酒和上野真的那一下,黑衣組織的人不可能來救他。

倒是很可能因為擔心他說了什麼關於組織的信息,派人來解決他。

——他這段時間還要注意點,躲著點窗戶走路。

但是黑衣組織不來救他,他就隻能自己回去了。

不過……他就算是回去了,要怎麼和黑衣組織那邊的人解釋,讓他們相信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成功從fbi的層層包圍之中,一個人突出重圍的?

他又不是超人或者假麵超人。

想來黑衣組織肯定馬上會懷疑他對於組織的忠誠。

甚至他的前車之鑒景光不就擺在他的眼前嗎?

就連公安都懷疑了景光,黑衣組織怎麼可能不懷疑他?

說不定手段還能更激烈一點,他回去了之後直接把他捉住送去審訊室嚴刑拷打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對於黑衣組織的良心並沒有什麼期待。

而且就算黑衣組織的人腦袋忽然全體抽了,就是相信了他就有這麼厲害,身手有這麼好,萬一之後遇見了什麼類似的危險情況,黑衣組織的人讓他過去,那他怎麼辦?

他又不是真的能夠以一敵百。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非常不好。

他完全是進退兩難的情況。

……

最後fbi的人聯係上了櫻花公安,雙方經過了一定的探討之後,成功的達成了合作關係。

赤井秀一再次出現在了波本的麵前,臭著臉打開了審訊室的門,示意波本出來。

波本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去,皮笑肉不笑的衝著赤井秀一笑了一下。

雙方的臉色都非常難看的互通了信息,然後製定出來了一個,至少也能勉強說的過去的波本的逃逸計劃。

波本在被fbi的人綁走了之後,在飛機上奮力反抗,抓住了機會,鬆掉了自己身上的繩索,趁人不備在他們換班的時候乾掉了飛機上的人,然後就地降落,一路顛沛流離,躲避fbi的追殺,最後靠著偽裝成了一個流浪漢艱苦的逃回了櫻花,重新回到了組織的懷抱。

之後為了取信於組織,波本還在自己的身上添了點傷口,非常的有真實性的找了個適合自己描述中飛機墜落的地方,墜落了一架飛機,然後衝著櫻花的方向逃竄。

fbi也真的派了人窮追猛打。

力求真實,取信於組織。

至於組織到底相不相信他……

那就隻能看波本的運氣了。

不過這已經是他們能夠想出來的最合理,最沒有破綻的解釋了。

上野真從琴酒哪裡得知波本居然回來了的時候,十分震驚。

“他還敢回來?”上野真問道。

琴酒點頭,臉上也有些驚訝,很好奇安室透哪裡來的膽子還敢回來組織。

於是兩人去見了安室透。

在組織的一個隱蔽基地的醫療室中。

安室透傷的不清,身上也臟兮兮的,像是個流浪漢一樣。

那張本來俊美的臉現在都看不出來了,反正黑乎乎的一片。

這人對自己是挺狠的啊。

怪不得組織最後完蛋了,這都是大家的團結一致,艱苦奮鬥的結果。

看看人家多狠啊,要是他肯定是狠不下心,對自己的臉做出這種事情的。

上野真隔著單視窗戶感歎著。

“他說的自己回來的過程很完整,組織那邊沒有查出什麼不對的地方。”琴酒看著波本說道,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冷笑一聲,“真是廢物。”

“怎麼處理的?”上野真詢問。

“功過相抵,恢複原職。”琴酒說道。

“還有,全力追殺黑麥威士忌,同時掃清組織裡麵fbi的臥底。”

上野真挑了下眉毛,沒說什麼。

他之前已經把該做的做了。

之前波本被帶走之後,上野真就很快的確認了另一邊的赤井秀一叛逃,對於這個可能他早有預料,甚至樂見其成。

他開開心心的轉身就去找了雪莉和宮野明美兩人,施加壓力,說明了宮野明美辦事不利,組織現在很懷疑她對於組織的忠心,決定把她處理了。

立刻把兩人嚇得花容失色,雪莉非常強烈的表示這件事情絕對和她們無關,至於她姐姐什麼不對都沒有發現,沒有報告給組織,也絕對不是她姐姐對於組織不忠心,完全是敵人太狡猾了,她姐姐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畢竟她姐姐根本沒參加過什麼訓練,任務從小到大都沒乾過兩次,能夠察覺到黑麥的不對才是不對的地方。

況且如果對方真的在意她們的話,怎麼可能這麼直接就跑掉,留下她姐姐呢?

上野真對於這些廢話一個字都沒聽,直接表示他其實可以幫忙遮掩這件事情,讓組織不對他們動手。

雪莉聞言,臉上的激動之色一閃而過,很快警惕的看著上野真。

畢竟上野真在她這裡的形象,一直是陰狠冷厲,深不可測,損人利己,不是好人這種的,她不相信上野真這種人會有善心這種東西。

上野真也不在意她防備的眼神,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目的。

他要雪莉成他的人。

雪莉表情一變,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上野真,眼神好像在看什麼無恥的混蛋。

宮野明美更是臉色又紅又白的看著上野真,失聲喊道,“不行,絕對不行!”

上野真,“?”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願去死。”明美緊緊的抱住了自己身邊的雪莉,低聲卻聲音堅定的說道。

上野真,“?”

“你們對於組織這麼忠心耿耿嗎?”上野真震驚的問道。

他還真沒看出來。

他一直以為這兩姐妹全身上下都是反骨,對於組織一點的忠心都沒有呢。

沒想到他居然看錯了?

這不可能吧?

還是說這兩姐妹就為了不成為他的人,寧願明美去死?

他也沒乾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這兩人的態度怎麼這麼激烈?

而雪莉兩人也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誤會了什麼事情。

兩人正想要解釋什麼,上野真看著她們的表情,已經知道了她們誤會了什麼,無語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滿腦子都在想著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又不是什麼變態,怎麼可能對一個還沒有我腰高,一眼看過去甚至分不出男女的小鬼有興趣。”

雪莉今年剛剛15歲,可能是用腦過度,腦子比較需要營養,加上平時不曬太陽不運動,所以她的身高和身材,目前都還沒有怎麼發育,身材很平,身高也還不到一米六。

可能要再過段時間,才能進入迅速發育的階段。

“而且我的品味看上去這麼差嗎,你們居然覺得我會喜歡這種小鬼?”上野真一直覺得自己看上去還挺不錯的來著。

一看就很帥,很有錢,很有品位,很有審美。

就應該喜歡琴酒這種類型的才對!

肯定不是他有問題,而是雪莉姐妹兩個人的眼神不好!

雪莉聞言臉上的表情一僵,整個人的表情都難看了不少,也就是想著自己姐姐的命還在對方的手裡,這才沒有出聲反駁上野真。

雖然她已經把自己想要說的話都放在臉上了。

雪莉:‘%……%**!!’

“抱歉,苦杏仁大人,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也是太,太緊張了……”宮野明美結結巴巴的道歉,表情尷尬。

因為自己剛才居然誤會了上野真,以為對方是那種人。

“我現在就比你的腰高,而且我很快就會發育的。”雪莉冷哼了一聲,“到時候絕對和姐姐一樣,成為一個又高身材又很好的大美女。”

“我以為你還記得,赤井秀一和我自薦枕席的事情。”上野真開口提醒她。

“我喜歡男的。”

他喜歡琴酒,琴酒是男的,那他應該是喜歡男的的。

“對了,以防你們不知道赤井秀一是誰,就是你們親愛的表哥,諸星大。”

雪莉和宮野明美兩人一下子沉默了。

半響,還是宮野明美問道,“所以,這是他真正的名字了。”

“我居然是現在,在他離開了之後才從您的口中得知呢。”她的臉上透著淡淡的憂愁,看上去格外的讓人心生憐惜。

上野真挑眉看著宮野明美,轉臉看向了旁邊的雪莉,“哇偶,所以你姐姐這是舊情未了,一看就還向著那個臥底,完全不把組織和我當回事嘛。”

“我覺得組織有理由直接把你姐姐擊斃當場了。”

雪莉臉色立刻著急了起來,緊緊的拽了一下姐姐的胳膊,立刻說道,“不是的,姐姐絕對沒有什麼不應該有的心思了!剛剛就是,就是……”

宮野明美也反應過來了什麼,臉色一白,惶恐的看著上野真。

上野真笑了一下,說道,“不用和我解釋。”

姐妹兩人的臉色一片灰白。

然後才聽見上野真繼續說道,“你們背叛的是組織又不是我,我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你們有沒有背叛組織,我隻在意一件事情。”

“想讓我幫組織隱瞞你們做的事情,得加錢。”

……

最後,上野真心滿意足的和雪莉簽訂了一係列的不平等喪權辱國的條約。

他很高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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