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身後傳來另外一個女奴的聲音,兩人同時轉頭看去,那女奴眨眨眼直接道,“小姐昏睡的時候,菲娜有時候要去熬藥,然後便讓我前去照看,結果……”
那女奴滿臉怨氣比劃道,“當時那雷德醫生的臉距離小姐的臉就這麼近,後來他解釋是在查看小姐臉色看病情,但我瞧著怎麼都不像,哪能那麼近。”
“不光是如此,”菲娜低垂下眼眸聲音顫抖道,“以前有個男奴隸攔著他深夜到訪,後來那男奴隸就消失在蒂樂瑪莊園了。”
“如果他能夠保護一下小姐,這些那也就罷了,”又一個女奴開口道,“可是他除了每次小姐受到傷害來為她治療一下外什麼都沒有做過,還打著為她好,要小姐絕對服從法爾克斯先生。”
“說到這個就來氣,小姐就像是這兩個男人的所有物,趾高氣昂不允許彆人染指。”
“艾達!禍從口出,越界了。”菲娜叫停這位說話的女奴搖搖頭。
被叫艾達的胖女奴不服氣地歎了口氣閉上嘴。
唯一在場的男奴隸薩努曼看了看大家走過來道:“小姐昏睡期間我躲著克比查守夜,菲娜她們寸步不離守著床邊,但我們的力量太小了。”
“很少見雷德醫生被氣成這個樣子,卡卡瓦夏,”菲娜認真地看著他,“我想小姐選擇你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能不能請你保護好小姐,拜托了。”
卡卡瓦夏看著對自己充滿期望的菲娜,又轉頭視線掃過書房的每一個人。
蒂樂瑪莊園內有克比查這樣吃裡扒外的眼線,也有菲娜她們這樣真心愛戴著奧羅拉的人。
她們力量很小,卻儘全力。
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奧羅拉當時會說,蒂樂瑪莊園是一座監獄,但同時也是她想要守護的地方。
手握成拳頭指節泛白,想為奧羅拉清理害蟲的想法更加堅定。
雷德……法爾克斯……
“雷德,你今天越界了。”馬車前奧羅拉嚴肅道。
雷德閉了閉眼睛,呼出一口氣後開口道:“小姐,我都是為了你好,如果要是法爾克斯先生知道你與男奴隸一起看書,一起待在同一個空間,那將會是如何的情形。”
“雷德,法爾克斯身邊也是有女奴隸。”
“那不一樣小姐,”雷德焦急道,“你的身份怎麼能與那些奴隸相比。”
他伸手握住奧羅拉的肩膀緩和語氣儘量溫和道:“不要再和法爾克斯先生賭氣了,那男奴隸絕對不安好心,今日他能這麼氣我,來日也會反抗你。”
毫不客氣拉下肩膀上的手,她搖搖頭道:“那這也是蒂樂瑪莊園的家事與雷德你無關。”
雷德臉色慘白看著奧羅拉,她放開手:“這件事你如果要告訴法爾克斯我不阻攔,但既然我已經決定讓卡卡瓦夏在身邊就不會改變。”
轉身向莊園內走,半晌後停下腳步回身再次看向雷德,奧羅拉強調道:“我希望下次雷德你來蒂樂瑪莊園的時候能夠稱呼他們的名字,而不是男奴隸女奴隸。”
“回見。”
回到書房的時候,隻剩下卡卡瓦夏一人坐在書桌前仍舊在看著那本書。
陽光撒在他身上,為他添上一層光暈,奧羅拉放慢腳步走到身後附身道:“怎麼一個人也在看書呀。”
卡卡瓦夏並沒有被她嚇到,淡定地翻過一頁後才抬頭看向她:“在等小姐您回來。”
“誒?等我乾嘛,”奧羅拉拉過身邊的椅子坐下,“難道是覺得自己今天做錯了事情,等我回來教訓你啊。”
“奴隸頂撞是大錯。”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