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邑一聽有口子,卻是很開心地站起身道:“什麼條件?師父請說。”
唐信涵板著臉正色道:“第一,拜師儀式可以一切從簡,但是事後必須正式開宗立派,設立祖師堂,懸掛祖師畫像。宗門名字就叫艾倫煞陣法樓吧。
第二,你之前收了多少弟子都與宗門無關,但是今後你如果想要傳授他們從宗門內學到的陣法知識,就必須先嚴格考其品行。通過,才可令其正式拜入宗門,祖師堂上香、拜祖師掛像,一樣程序都不可少。之後正式記錄在宗門譜牒,才可傳授宗門的秘法靈陣。
第三,無論是你還是今後你收的徒子徒孫,所有在宗門譜牒留名者,在外行事不可有傷天和;不可為非作歹,欺淩弱小;更不可同門相殘。一旦違反,輕則譜牒除名,逐出師門。重則舉全宗之力,雖遠必誅!
第四,我們的關係暫時不宜對外公開。但你卻可以對外承認,你是上古靈陣世家艾倫煞家族當代族長艾倫煞·姝唇的再傳弟子。
第五,是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林邑知道重點來了,神情也是更鄭重了幾分。
在場眾人聽說到了關鍵地方,也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想知道唐信涵要替師父創立宗門最重要的是什麼?
結果就聽唐信涵說道:“第五條就是宗門創建的一切開銷,都由你這位三代弟子中的大師兄來承擔。”
在唐信涵收到一片唏噓之聲和白眼的時候,林邑卻是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怕唐信涵提出什麼他完成不了的要求。
林邑表情莊重地先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發型。然後才正式地向唐信涵鞠躬行禮道:“弟子林邑,見過師尊。”
眾人此刻見林邑這般正式地向唐信涵行禮,才真正意識到,林邑是真心想要拜師,而且是發自內心地尊重這份陣法傳承的。
唐信涵這一次沒有避閃,而是安心受了林邑這一禮。這也是他對艾倫煞·姝唇,和對姝唇傳授給他的一切的一種尊重。在他心中這份傳承是受得起這一拜的。
唐信涵這才開口道:“林邑,雖然你已經是我的開山大弟子,但是之前你輸掉的賭約卻是不會給你赦免的啊!”
林邑笑道:“哈哈,那有什麼啊,控靈師公會裡麵什麼功法靈技沒有啊?師父,不瞞你說,我林邑一把年紀了,還是頭一次有正式的師承,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嘛。我現在也是有宗門的人了。控靈師公會的曆任會長之間可不是師徒關係。我還是能夠分清遠近親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