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族的人要400歲才成年,一般的精靈族人都會有個無憂無慮,歡樂無比的童年。所有精靈在400歲以後的成人禮之前,除了自由地玩樂,什麼都不用考慮。且精靈兒時心智開啟緩慢,所以剛剛成年的精靈在心智和生理發育上都和十六七歲的人類少年相仿。欒鴿、欒暢姐妹400年不曾分離,感情極為深厚。作為精靈族的公主,她們自幼就被教導時刻以維係精靈族的延續為己任。精靈族的部落綺冕有守護本族生命之樹的責任,而精靈女王更是自繼承王位之後,便寸步都不得離開生命之源。對於追求自由的精靈來說,精靈女王和各族綺冕都是最值得尊敬的,他們為了守護精靈族獻出了一生的自由。
鴿、暢二女深知將來二人之中必有一人要承擔這個重任,一生不得離開生命之源。那麼繼承王位之人自然是不能與外族人相戀的。欒暢明白姐姐今日既然撮合她與唐信涵之間的感情,必然是做好了放棄一生的自由,去成全妹妹幸福的準備了。而欒暢又怎麼忍心讓姐姐獨自去承擔這一切呢。
唐信涵進入夢境,發現自己在一片森林之間的空地上,周圍的環境和靈力濃度和精靈森林都很相似。在距他三米左右的一棵老樹的枝乾上,艾倫煞·姝唇慵懶地斜坐在上麵,身上依舊隻有一層薄紗隨意地搭在她那婀娜的嬌軀上,用一隻小臂支撐著頭,另一隻手擺弄著剛剛勉強遮到大腿根的藕荷色薄紗,姿態嫵媚,撩人至極。一雙修長圓潤的白腿儘頭一雙赤裸的玉足晶瑩剔透。看得唐信涵隻感覺身體在一斤多靈兒酒的作用下更加燥熱難耐,越發口乾舌燥起來,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再看自己這妖豔的師父一眼。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姝唇看到唐信涵尷尬的窘態,頓時心情大好,笑得花枝亂顫的。笑了好一會兒,便慵懶地說道:“好了,臭小子,今天有正事,就先不逗你了,放你一馬。現在按我說的做,你先在體內用靈力和星力分彆布出兩個聚能陣法,不需要高級的,耽誤時間,隻要兩個天級陣法保證酒中的精華能量不會流失浪費就可以了。”
唐信涵見姝唇嚴肅起來,心下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出太大的醜,畢竟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姝唇那絕美的容貌,曼妙的身段,嫵媚的神態,都是有著致命的誘惑的。當下也不敢多言,趕緊盤坐下來,開始凝神布陣。強大的靈感決定了天級陣法對於現在的唐信涵來說,可是隨手拈來。隻是不到十秒鐘,唐信涵便布好了兩個天級聚能陣。
儘量保持心態的平靜,然後才開口道:“姝唇,我布置完了。”
姝唇滿意地點點頭,道:“看來你在靈陣方麵的天賦才是最妖孽的。靈兒酒內的能量是混合型的中性能量,輪回功法也算是中性的修煉功法。下麵你就運轉輪回功法,將靈兒酒中的混合能量絲縷取之,遊走全身,無論是腹腔,胸腔,全身各處星力節點,甚至是靈府都必須劃到運行路線裡。四份量的五百年份靈兒酒可是不小的寶藏了,運用得當的話,你的受益絕不低於當初輪回陣法中那八株仙品靈藥對你的幫助。而且靈兒酒最主要的作用,也是最珍貴之處在於,它可以使飲用者在思路清晰的情況下進入空靈狀態。雖然沒有真正的空靈狀態1天頂一年的效果顯著,但也至少相當於半年的時間了。所以你現在有充分的時間慢慢地吸取各種能量,不要操之過急,亂了根基。你開始吧,我會在你的周圍用我的夢係靈力再幫你建幾道聚靈陣,這樣無論對你還是對閉關中的醒兒都有些幫助的。”
唐信涵看著姝唇一副慵懶自若的隨意態度,眼底流過一絲感動。由於對陣法的了解,他深知要用靈識長時間支持幾道靈陣的難度,即使姝唇修為再高深莫測,但她現在畢竟隻是一個精神體的存在。如果那樣做一定會讓她承受極大的負荷。自從姝唇救了夢醒,一路走來她已經為二人做得太多了。她救了夢醒的靈識,又給了她生的希望。她為了幫唐信涵治療異毒不惜拿出艾倫煞家族兩萬年的珍藏,八株仙草。並指引唐信涵獲得重寶靈器,更是幫助他學得艾倫煞家族真正的精髓,數萬年的知識沉澱,功法、技能、秘法、陣法等,這些都是艾倫煞的鎮族之寶,是最大的財富。教導他和夢醒走上了修煉之路中彎路最少的一條直達路線。雖然她常常一副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但唐信涵卻知道實際上她是很關心和愛護他和夢醒的。唐信涵心裡感動,嘴上卻隻是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語了一句:“謝謝您!師父!”便開始專心運行輪回功法。
姝唇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眼中出現一種說不出的欣慰,笑罵一聲:“這臭小子!一句謝謝就完了嗎?”便也開始專心地布陣去了。
唐信涵進入修煉狀態以後,發現自己此時的思維、感官都極為敏銳。像極了那天進入空靈狀態時的感覺。但又比空靈狀態多了一些自主意識。雖然沒有空靈狀態時的專注,但思維卻更活躍、自由。
唐信涵按照姝唇交代,從胃部抽調出一絲很細小的靈兒酒能量,隨著輪回功法的路線在經脈中遊走。這股能量好像很斑雜,感覺上醇厚卻不純淨。可是待功法運行過胸腔之後,明顯感覺到靈力有一絲增長,而那靈兒酒能量中少了一些細膩,剩下的則更多是一種剛硬又虛幻的感覺。
唐信涵知道這是因為能量中的靈力元素已經大多被自己吸收的結果。待能量走過腹腔,能量中又少了些屬於武者星力的剛硬,越發虛幻起來。繼續運行,經過各處經脈對靈力的吸收,和各個星點對星力的吸收,那股能量便隻剩下感覺上虛無縹緲卻異常頑強堅韌的一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