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真麵目
隨著女孩子甜膩的聲音響起,倆人同時感受到一股殺意襲來,綠穀出久和月神空齊齊向後退開一步,躲開了渡我被身子的襲擊。
“哎呀,反應好快,真不愧是空醬呢。”
綠穀出久下意識地將月神空護在身後,警戒地看著渡我被身子,隻見後者手持短匕首,抬起頭來略過綠穀出久,看向月神空。
“呐空醬~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念我啊?我們都好久沒有見麵了呢。”
渡我被身子戴著擋住下半張臉的麵具,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地,但是卻能很輕易地聽出她的興奮。
月神空沒有回答她,她也不介意,又將目光轉向綠穀出久。
“綠穀同學,你們在聊戀愛的話題對吧?讓我也加入好不好,我跟你一樣,也喜歡空醬的呢~最喜歡空醬了~”
她扣下麵罩,露出整張臉來。
臉上笑容扭曲而病態,琥珀色的眼睛裡放出詭異的光芒,周身的氣息沾滿了濃烈的占有欲和破壞欲。
“我最喜歡渾身是傷,有著血味的人了!空醬,這次我一定能做到的,將你刺傷也好,弄得破破爛爛也行,那都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超開心的,能看到這樣的空醬,真的是超滿足的!”
渡我被身子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意味不明地話,越說看起來越發激動,散發出來的惡意更加濃烈。
月神空盯著她半天,忍不住道:“你是誰?”
渡我被身子:……
“好過分啊空醬,原來你已經忘記我了嗎?我們之前的感情那麼好,還一起去吃了甜點的。”
渡我被身子眯下眼來,臉上不帶一點遺憾的意味,“不過沒關係,就算空醬不記得我,我還是一樣最喜歡空醬了,來吧空醬,跟我一起走。”
見渡我被身子稍稍往前一步,綠穀出久再次挪動了一點位置,將月神空緊緊護在身後。
“看來我們合宿的地點暴露了!”綠穀出久咬著牙,警戒地防備著渡我被身子。
他不太能理解她的話,也沒有把心思放在上麵,而是想著要想辦法通知老師們。
如果真的是入侵的話,那敵人不可能隻有這一個!其他同學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現在他們沒有動手的許可,等一下隻能以自衛為主。
不過眼前隻有一個敵人在,兩個人不能都被拖住,而且她的目標似乎是空醬,先讓空醬回到老師身邊比較好!
綠穀出久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分析了一係列的事情,得出可行又能將利益最大化的方案。
“空醬,不要理她,現在我拖住她,你先去通知老師們這邊的情況。”
渡我被身子的注意力再次轉回綠穀出久身上,她看過體育祭,知道眼前這倆人的實力如何。
如果正麵對抗,她絕對不會是這倆人中任何一個的對手。
但是他們和她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作為未來的英雄,他們要遵守那些毫無道理,限定了大部分人的安身立命之本,反而在一定程度上給了【敵人】披上一層防護衣的法律!
死柄木弔說的,社會在進步,時代在變化,但社會製度卻一成不變,那麼兩者之間的不平衡勢必會積累更多的矛盾,總有一天,這些矛盾會完全爆發出來。
而現在,他們隻需要抓住其中的漏洞來擴大自己的勢力,利用那些不合理讓自身更加壯大行動更加方便就可以了。
這些渡我被身子都聽不懂也不想聽懂,總之就是她可以儘全力攻擊,而綠穀出久隻能被動防禦就對了。
渡我被身子歪歪頭,臉頰上的紅暈和嘴角的弧度愈發明顯。
“哎呀不要扯開話題嘛,剛剛你是在告白吧,綠穀同學~
來,和我聊聊吧,我也超喜歡空醬的,不如我們一起把空醬帶走吧,太多人喜歡空醬了,我們倆的機會不大,合作就不錯哦。”
她這話隻讓綠穀出久隻覺得這個女孩子瘋瘋癲癲地,說話也顛三倒四,但是終歸目的確實是月神空。
“空醬,沒事的,這裡交給我!你快回去。”
月神空好不容易想到這家夥是誰了,他確實有些驚訝。
以前他就覺得死柄木弔的手下,搞事的時候總是很喜歡搞到他的頭上。
沒想到從前的那些小混混就算了,後來收的這個渡我被身子,居然也是曾經找過他麻煩,還被他反打一波,最後狼狽逃走的女孩嗎?!
月神空沒有聽綠穀出久的話離開,而是推開他,向前走了一步。
“我想起來了,你是渡我。
看來你還真是對我念念不忘啊,之前你就想殺我,但那時候的你就不是我的對手,難道以為過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了嗎?
還敢來看來是真的想死了吧?”
“空醬,她之前也想殺你!?”綠穀出久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原本以為隻是敵人胡說混淆他的視聽的話,竟然是真的,空醬居然被惦記上了!
那這樣豈不是更危險了,要保護好空醬才行!
月神空知道綠穀出久的想法,他安撫道:“出久,她不是我的對手,你放心。”
然後又對渡我被身子道:“渡我,經過上次的事情你還不長教訓嗎?我可不是彆人說不能動手就不動手的人,既然你想死,這次我就滿足你如何?”
渡我被身子一驚,卻見月神空已經從她的眼前消失,下一秒出現在她身後,再次用以前第一次見麵時同樣的招式,一腳將她打趴在地上。
不過渡我被身子早就有防備著他這一招,立刻朝一邊倒下去滾了一圈躲開。
“空醬,這一招已經不管用了哦。”
月神空眼神一暗,不屑地切了一聲。
他隻是覺得對付這樣一隻雜魚,根本就用不著他使用全力而已。
“不管用嗎?那你還想試試咯?”月神空話音剛落,尾音還未從空氣中消散,就見他本人已經再次來到渡我被身子的背後。
“那就試試如何?”說罷月神空一個手刀落下,將渡我被身子打趴在地上,同時像以前一樣,再次單腳將她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