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真是要羨慕死了。”
大家七嘴八舌說了一句,完了就好奇問。
“蘇記者,你老公到底是怎麼活過來了?他兩年沒回來,葬禮都辦了,結果又...”
“我真的是很好奇他這兩年的經曆啊。”
是人都有好奇心,更何況作為記者,他們的好奇心更重。
大家這幾天說起鄔生,都免不了一番猜測。
蘇梨聽到這問題,笑容就頓了頓。
“我不知道能不能說,得回去確認一下,畢竟他身份特殊。”
蘇梨想了想說道,找了借口。
雖然鄔生滿身的傷疤,蘇梨已經能猜到鄔生吃了不少苦,可是具體情況,到現在鄔生還是沒說,她也不知道。
同事聽到蘇梨這樣說,也識趣的沒問。
不過看蘇梨暗淡下去的眼睛,幾個同事相互看看,目光交彙。
蘇梨沒注意到這些官司。
然後在準備下班去警局的時候,就在洗手間聽到了大家的討論。
蘇梨在隔間上廁所,因為在最裡間,同事大概沒注意到,蘇梨就被迫聽了一會牆角。
這牆角聽得並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