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來後，導演聽了結果忍不住高興的拍了拍手，“好，好，那開始準備。”
導演拉著肖竹講解了一下，又臨時教了一下，讓他琢磨角色和台詞。
這個時間其他動作人員就抓緊布置場景，等一切到位，肖竹和咚咚走位試一遍。
一切還算順利，就是咚咚墊腳作勢要親的時候，肖竹臉紅，然後總覺得不對。
等試完，他找到導演問，“導演，能不能在親上來的時候貼快玻璃？”
他總覺得還是過意不去。
導演：“......”
演員實誠乾淨很好，可是太實誠了也是問題。
“那玻璃拍進去就看到了。”導演實話實說。
肖竹知道這個行不通，又忍不住問，“那如果不真親，隔著點距離呢。”
這種呢，叫借位，肖竹不知道，但想得出來。
“這個...不能。”
導演忍不住問肖竹，“你是有女朋友嗎？”
實在是太小心了。
肖竹莫名其妙，“沒有啊。”
導演：“.......”沒有還這麼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