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直了直自己的身體,將斷掉的手掌刻意的放在身前。
傅延走近,傅春來擺出一副長輩的款,“傅延,不是三叔說你,你再怎麼不喜歡我這個長輩也不能叫自己的手下過來打我,我們傅家可不是這樣教孩子的,唉,不過也怪我,你從小就沒媽,忤逆後母,毆打後母的弟弟,不聽管教的時候我就應該儘到長輩的責任,管管你,不然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沒教養,渾身暴戾的臭德行了。”
“這事兒我這個長輩就跟你不計較了,隻要你把傅丹弟弟照顧一下,讓他也進異能軍隊,再給我一點補償,大小安排個官當當,這件事就……”算了。
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他隻見頭頂的陽光被一個巨大的陰影遮住,來不及看清到底是啥,一個猶如鐵疙瘩一般的拳頭就迎麵而來。
“啊!”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傳來。
所有人看過來,倒吸一口氣,上次是傅延的下屬,這次是傅延,他親自來揍人了!
傅延可不是什麼小混混,他的一招一式都正規且爆發力巨大,光是看他用力時胳膊處爆發的肌肉都讓一眾看客覺得驚嚇。
一拳又一拳,間隔的時間很長,但有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
他就像折磨貓的老鼠,看著傅春來逃跑,然後再抓回來打。
所有屬於原身的仇恨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年幼的原身不是沒有反抗過,被傅春來這個三叔找人按在牆角拳腳相加,“你媽?你媽都快死了!你在這裡狗叫什麼?識相點的就乖乖找個地方死了算了,這家主夫人的位置就是她沒福氣,怨不得彆人。”
“我有錯?我有什麼錯,這漂亮姑娘誰不喜歡,好好跟你三叔我學學,這叫做位置預定!哈哈哈哈,不要白不要,就是你媽啥時候死啊,我們這邊可都等不及了。”
“小子,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趁早給你媽攢錢買個棺材,那姑娘可懷了你爸的骨肉,到時候肯定是不會掏一毛錢給你媽的!她這種夫人最後不會裹個草席子下葬吧,那也太可憐了,哈哈哈哈!”
傅盛該殺,可這個傅春來也該死,但冬小麥說,他暫時還不能死,他還要活著給他洗刷冤屈呢。
管嚴怕耽誤了首長的事兒,默默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以至於有人想報警的時候都沒人注意到有一個正規的編製軍就站在這裡,現場就可以逮捕。
當然他們光顧著看熱鬨,沒人注意到冬小麥這個隻在雜誌上見到過的首長也在現場。
大家沒注意,傅春來逃跑的時候可看到了,他揮舞著手臂想大喊,首長救命。
但下一刻,他就看到了首長緩緩的將手臂抱在胸前,看著他如此淒慘挨打,嘴角緩緩露出一絲笑意。
她!她是知道的,她是跟傅延是一夥的,她難道就不怕悠悠眾口嗎!
一萬個疑問從他腦袋裡出現,但他被傅延提前捂住了嘴扯了回去。
警察遲遲趕來,傅延馬上停手,雖然不知道冬小麥要乾什麼,但她說讓他乖乖去警察局呆幾天,過幾天就沒事了。
那是冬小麥,不是彆人,他當然選擇相信她。
於是,一個麵熟的小警察苦著臉,看向又一次遇見的傅延。
為什麼!為什麼逮捕傅隊的又是他!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這次冬小麥露麵了,她緩緩的從門口的人堆裡走前來。
小警察當然認識冬小麥,齊齊喊了一聲,“首長。”
冬小麥開始表演,“肆意傷人,帶走!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