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也不客氣，還會反客為主。
吻畢，雲渺瞪了他一眼，“榴芒！”
言非笑，把她拉到了懷裡，輕輕地笑著，“是啊，我是資深的，你？入門的都不算。”
“……”
雲渺找了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裡。
言非看著她，一手拉著她的手，把玩……
言非道：“我們現在，是在同一個夢裡？”
雲渺一愣，“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猜的？”
“是啊，我們剛回來，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我一時間也沒想太多，何況還是夢，而這幾天，我午睡的時候，有幾次都到了這個夢海，而且有那麼一兩次，我都看到了你就坐在這裡，看著夢海，就是那前方。”
雲渺一怔。
她差點忘了，從這個位置的角度去看那些“幻像”，是看得最清楚的。
言非接著道：“我想起來，你之前和我說過，這裡能看到一些過去。”
雲渺心裡隱隱有點不好的猜測，“你看到了什麼？”
言非笑，道：“我記得某人以前說過，自己從幼兒園起就是學霸，然而我卻看到你小學、初中的成績經常個位數，甚至還有雞蛋，幼兒園我就不說你了，你幼兒園的老師很好，每個人的成績都是給一百分。”
就這樣被拆穿了，雲渺有些惱羞成怒，本想一怒而起，可是眼下姿勢挺舒服的，就懶得動，最後也就瞪了一眼言非，瞪完之後，急中生智，道：“你看到的都是假的，那些都是假像。”
“是嗎？”言非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彎。
“嗯。”雲渺堅定地道。
言非看著她，笑漸漸就消了下去，他道：“你不也是看到了我的過去嗎？”
雲渺一愣，才想起來在這裡第一次見到言非的情景，還有她又說了什麼。
“喵喵，你從來都不在現實生活中，問過我。”
因為她不敢問，也不想問，也覺得沒有必要問。
上次問，也是以為那並不是言非，隻是以為那也是幻影。
言非似乎看出了雲渺在想什麼，笑了，“我知道，我的喵喵，一直都是這麼的體貼。”
“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也是怕傷害到我。”言非道，“想知道我以前的事。”
想知道，可是，也並是非知道不可。
雲渺：“不太想知道。”
“可我卻想說了。”
“……”
雲渺反握住言非的手。
可是要說的話，為什麼要選擇在夢裡說呢？
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