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湘跟著周總下注。
周總也會千術,但是很不幸周總抓了一條牛八,被黑仔的牛牛吃了。
盧湘開局不利,又見我當著她麵贏錢,她有一股無名的火氣攻心似的,止不住瞪我一眼。
我招誰惹誰了,我怎麼跟犯了眾怒一樣被一個個瞪起來。
我把錢裝進口袋索性到一邊去了。
我這個散家贏錢走人,不會有誰在意。
一萬塊錢對在坐的賭徒來說,那是牙縫裡的一粒牙屎,何足掛齒。
第二局羅興要求做莊,黑仔巴不得給羅興做莊。
羅興接莊後,連贏三局,羅興都是用相同的方法。
我終於搞清羅興的障眼法手段,處變不驚地等著好戲的開始。
劉分頭跟黑仔已經額頭冒冷汗,都時不時看我一眼,他們好像生怕我跑掉一樣。
我被他們看得有一些煩躁,我不知道羅興剛才燒的香散發在空氣中的障眼法藥效能持續多長時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會很長時間。
我朝劉分頭和黑仔示意不要急,先拖延時間。
果然到了第四局,羅興再次故伎重演,“好牌——”
大家都沒有愣怔。
相反劉分頭衝羅興拍桌罵道:“你他媽的鬼叫什麼。”
羅興頓時笑得比哭還難看地說:“分頭哥,我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興奮嘛。”
“你他媽的興奮就看牌。”黑仔衝羅興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