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納悶,說:“這應該不可能啊,我已經把他的障眼法破了。”
劉分頭心有餘悸地怒道:“你彆以為自己是神仙。什麼不可能,他現在更厲害了。”
我被劉分頭這麼一說,腦子裡全亂了,尤其心裡一想到那個神秘女孩。
我心裡就像被亂打的鼓一樣,怦怦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直覺在一個勁向我敲警鐘!
今晚這裡的水不淺!
我應該儘量脫身事外!
“真仔,你發什麼愣啊。你快說啊,怎麼辦啊?”劉分頭的催促聲音把我拉回現實麵前。
我情急之下,就直截了當來一句:“有了。”
劉分頭一聽我說有了,兩眼放光,忙驚喜地問我:“什麼有了?你快告訴哥,哥要是今晚把羅興治趴了,哥再給你一萬都行。”
我說:“我可提醒你一句,你再加一萬就是三萬了。”
劉分頭說:“那有這麼多。”
“我就知道你這人說話跟放屁一樣,那行,我不乾了,錢也不要了。”我說完就走。
劉分頭急忙拉住我,說:“真仔,你這是乾什麼,怎麼說不乾就不乾了。”
“你的意思,還想逼鴨子上架,不乾也得乾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