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氏族人上門,海西崖與謝文載早就有心理準備了,隻是沒想到他們來的時機這麼不湊巧,偏在國喪期內,誰都沒功夫理會。
謝文載隻能對海棠說:“不必操心這些。若有人上門,隻管說家裡隻有女眷,不方便接待生人。永平來人必定有海氏族老領頭,以這些族老的脾性做派,是不會在主人不在家時,單獨上門見彆家女眷的。隻這一句話,就能把人打發走。回頭你問問他們在京城的住處,打發仆婦送點東西過去,把禮數周全了,他們也就沒法抱怨了。後麵的事隻管等你爺爺回家做主,若是擔心他們會打擾你表姑,也可命人捎話過去,隻道你表姑早已不是海家婦,不歸他們管束就是。”
海棠應了聲,告退出來,把空間還給了謝文載主仆。
馬氏過了大半個時辰,才回到家中。海氏族人沒有直接找上方氏母女,方氏也無意再與海氏族人見麵了。馬氏攬下了替她擋人的任務,回到家便不停地歎氣:“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實在不好過。額就不明白了,她有啥好怕的?族裡那些糊塗蟲,若是有本事,當初就不必處處依仗她這個婦道人家了。她改嫁之後,族裡有事還是要請她出麵處置,可見那些族人有多廢物!如今見江家倒台,他們倒抖起來了,也不瞧瞧自個兒是啥貨色。真要跟他們較了真,憑你表姑的手段,他們一個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海棠笑道:“表姑想來是聽彆人閒話多了,總覺得自己改嫁過,對不住海家,海家人又不懂得感恩,她就沒了底氣。她又怕影響了寶珠姐姐的名聲和婚配,因此一直忍氣吞聲。其實這又是何必?海氏族人自己又立不起來,隻知道嘴上說閒話,其實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隻要表姑自己不把他們放在心上,他們就什麼都不是。寶珠姐姐的婚事已經有了眉目,那也不是表姑的經曆能影響的。”
馬氏歎道:“終究還是要她自己想開才行。等到寶珠得了好婚配,將來日子過得好了,想來她就會放下了吧?”
隻是說到海寶珠的婚事,馬氏實在沒什麼信心:“如今隻是讓人去打聽那個叫喬複的後生罷了,萬一他早有婚配,又或是身份不合適咧?眼下說寶珠婚事已有眉目,還太早了。你可不許在人前胡說,萬一壞了你姐姐的名聲就糟了。”
海棠笑著應下,又問馬氏:“謝忠爺爺帶來的那一房家人,咱們要如何安排才好?雖然家裡房屋不少,但仆人們住得已經挺擠的了。那家子是年輕的夫妻倆,再帶個孩子,分開住恐怕不大方便,可若單獨給他們安排一間屋子,又有些麻煩。”
如今海家仆人再添上謝文載名下的一房人,住得還算寬鬆,但曹耕雲時不時過來小住,會捎帶上曹用,眼下再添上謝忠帶來的一家三口,那就真的略嫌擠巴了。住是住得下的,舒適度卻要大打折扣,冬天裡的飯食炭火等花費,也需得重新計算。
馬氏皺眉,沒想到才安生了幾日,家裡便添了新的煩惱:“你表叔公總說要搬出去,額原本覺得沒必要,如今想來,是真的要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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