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尚君消失在視野裡,何春林怒氣衝衝走到何春水麵前,“你不是說你不要何家的家產嗎?難道你之前都是騙我的?你一直在暗地裡準備著,想要向官府告發,然後獨吞所有財產?”
“你要想要家產,就該跟太太撇清關係。”何春山說道。
“你閉嘴!這跟你沒關係!”何春林說。
“不識好歹!”何春山說完,拂袖而去。
“哎!回來!你還沒跟我道歉呢!”何春林喊道。
“都彆圍在這裡了,乾自己的活去!”宮秀開口,驅散了圍觀的人。
蔡賢在前麵的學堂聽見了動靜,帶著何修遠走了過來,見何春林臉上帶傷,心下有些吃驚,又見宮秀沒什麼事,才放了心,又帶著何修遠回學堂去了。
何春水向何春林輕聲勸道:“二爺彆生氣,比起大爺,我可是更向著你的,我沒想要何家的家產,隻是,我要不這麼說,大哥少不得要來分你的家產,現在大家都把話說開了,官差都知道了老爺的遺言,他就再沒有理由來跟你爭了,不是挺好?”
“哦,原來是這樣。”何春林想了想,笑了起來,牽扯到嘴角,疼得他齜牙咧嘴,“狗東西!便宜他了,等捕快查清了案子,看我不狠狠揍他一頓!”
宮秀走過來屈身行禮,“二弟,今天的事,是春山太衝動了,許是綢緞莊失竊,讓他著急上火,才會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大嫂替他向你賠罪了。”
何春林頗為冷淡:“彆,我受不起大嫂的禮,是他何春山犯的錯,就該他來向我賠罪。”
“二弟,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他因為綢緞莊的事煩惱,你就多體諒他一些吧。”宮秀說。
“我看隻有你倆才是一家人,我家相公無緣無故被大哥毆打,你隻當看不見,還儘向著他說話。”李青暮不滿地說。
“不管她,青暮,咱們回去。”何春林說。
李青暮扶著何春林向東走去,又回過頭來吩咐嚴華,“去請大夫來。”
何璋和何瓊被冷千兒帶去了徐元那裡,何春林看過了大夫,李青暮親自給他上了藥,兩人有些日子沒能好好相處,此時溫情軟語,難得甜蜜了一場。
各人散去,何春水和金紫菀一起回了後院,“那兩人動起手來,還真讓人害怕。”金紫菀說。
“我看何春林傷得不輕,估計能消停幾天,不過,你也要早做打算才是。”何春水說。
“沒事,我隻和往常一樣,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金紫菀說。
見金紫菀從門前走過,沈輕鴻和雙兒都跑了出來,圍著她高興地問東問西。
“去我那裡坐坐吧。”何春水說。
“來吧,來吧。”沈輕鴻和雙兒牽著金紫菀的手,向何春水的小院的拉扯。
金紫菀笑了,“好,我去就是了。”
兩人一人拉著金紫菀的一隻手,把她帶到了院子裡,來到紫藤架下,“紫菀姐姐,這是楚禾哥哥搭的秋千,你來試試。”
“好。”金紫菀答應著,坐上了秋千,兩個小女孩站在後麵,咯咯笑著,推著她的後背,讓她越蕩越高。
何春水、蘇雲和賈葉子在秋千旁看著她們鬨,朱英也走了出來,和她們說著話,院子裡熱鬨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