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華讓人備了馬車親自去接金紫菀,說何春林要她馬上回去,金紫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也沒有耽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金紫菀已經回到了何家。
踏進冷千兒的房間,金紫菀看見呂子毅也在,氣氛非常怪異,她覺得有些不對勁,“相公這麼著急找我,是出了什麼事嗎?”
呂子毅見金紫菀來,忙站了起來,“紫菀小姐你不要怕,是我向春林兄提出要娶你為妻,春林兄才要你回來的。”
金紫菀小心地觀察著何春林的臉色,斥責道:“你怎麼能提出這種要求!我既嫁給了相公,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是不可能再改嫁的。”
何春林這才滿意地笑了,“紫菀,過來。”
金紫菀笑著走了過去,“相公。”
何春林指著案上的紙扇問道:“這扇子是你的嗎?”
金紫菀看著扇麵上畫的紫菀花,瞬間想起這是呂子毅送她的那把,她有些驚訝地看向何春林,“這扇子怎麼會在這裡?你搜我的房間了?”
“姐姐怎麼這樣質問相公?難道姐姐屋裡真的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害怕相公搜出來?”冷千兒說。
“這扇子和千兒妹妹手裡那把一樣,都是豆蔻昨天送過來的,沒有人搜你的房間。”甘甜說道。
金紫菀這才想起來,她把緙絲扇子和紙扇放在了一起,讓豆蔻送過來的時候一時疏忽,隻說了送扇子,才導致豆蔻把兩把扇子都送了來,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哦,瞧我這記性,對,是我讓豆蔻送來的。”
“這把紙扇,姐姐珍藏許久了吧。”冷千兒問道。
金紫菀笑道:“也算不上珍藏,這扇子是春水拿給我的,當時天也冷了,用不著扇子,我就隨手放了起來,昨天想著要送妹妹禮物,才讓豆蔻翻出來的,這可是全新的,一次都沒用過,妹妹不會嫌棄吧。”
“我怎麼會嫌棄。”冷千兒看著呂子毅笑了笑,“這可是彆人托春水妹妹轉交的,紙扇雖小,情誼卻貴重,也多虧姐姐舍得。”
金紫菀見冷千兒字字針對,猜想她已經知道紙扇是呂子毅送的,與其遮遮掩掩讓何春林懷疑,倒不如自己先說開了,“什麼情誼不情誼的,我拿到扇子的時候,就讓春水跟呂公子說了,我對呂公子並沒有什麼想法,隻是看花樣好看,就收下了,之後呂公子也沒再通過春水向我傳達什麼,我以為這事就算了了,隻是沒想到,今天又被翻了出來。”
“姐姐所說,和呂公子所說並無二致,可見兩人確實是清白的。”甘甜說。
見甘甜幫自己說話,金紫菀著實有些驚訝,不知她是有什麼企圖。
何春林食指輕點著桌麵,不置可否。
“說法一致,確實像是真的,不過,若是兩人常在外麵見麵,提前商量好說辭,也不是什麼難事。”冷千兒說。
“照妹妹這麼說,再清白的人,也沒辦法證明自己清白了,不如,妹妹來證明一下我們不清白?”金紫菀說。
“姐姐藏著情郎送的扇子,可不就是不清白?妹妹我雖然識字不多,可也認得那扇麵上有相思二字,若不是有情,姐姐怎麼會留著這不值錢的紙扇?”冷千兒說。
“妹妹識得那扇麵上有什麼字,我卻不識字,隻當它是個能用的物件罷了。”金紫菀說。
“怪不得,原來姐姐不識字,也不知道那扇子上的詩句是什麼意思。”甘甜說。
“原來是這樣。”何春林哈哈一笑,把金紫菀拉到自己身旁,握住了她的手,“紫菀,是我誤會你了。”
金紫菀輕輕一笑,“能解開誤會就好。”
“就算姐姐是誤會,可呂公子確實真心的,他還想娶你為妻呢。”冷千兒說。
金紫菀隻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