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鳴聲傳進何春水的耳朵,太陽光耀眼,春風清涼,花香也飄了過來,她握著楚禾的手微微一笑,“是做了噩夢,我很久不曾做這個夢了,謝謝你叫醒我。”
楚禾這才放心地笑了,“那就好,小姐先放開我,我去洗下手。”
何春水卻不肯放,握著楚禾的手,讓她感覺很安心,她站起身來,“我的手也臟了,一起去洗洗吧。”
譚星從院門外走進來,笑著說道:“青天白日的,這是做什麼呢?也不知羞。”
楚禾見是譚星和徐元走了進來,忙抽回手,點頭行過禮,就進屋去了。
“楚禾是我的人,我又不怕人知道,有什麼好害羞的。”何春水坦然道。
“你倒是坦蕩。”譚星十分欽佩。
何春水坐回了躺椅上,拍了拍手上的土,“何春林整天不是摟著這個,就是抱著那個,也沒見他避人,我隻是牽牽手,能算得了什麼。”
“也是,你就是多牽幾個,也是應當的。”譚星笑著說。
“好了,彆說笑了,馬上到午飯的時間了,你們來我這乾什麼?”何春水問道。
“可不就為的午飯的事。”譚星說。
“我上午本在太太那裡,剛剛要回房時,發現院門關上了,嚴華說二爺病了,不方便讓我進去,彆說午飯了,晚上睡覺,都讓我自己另找地方,春水,二爺這是怎麼了?”徐元問道。
“中午飯就在這裡吃吧,不過這裡沒有床鋪了,晚上你還是和譚星一塊住吧。”何春水說。
“吃飯睡覺都是小事,去我那就行,剛剛來的時候,我看紫菀的院子被看守上了,聽說何家的大門也關上了,不許出入,這到底是怎麼了?”譚星問道。
“沒什麼,等到明天,一起就都恢複正常了。”何春水站起身,“我也累了,要去睡一會兒,你們回去吧,不用擔心,有我在,紫菀不會有事的。”
何春水進了屋,囑咐蘇雲給紫菀和豆蔻送飯時要多加一人份,之後就回了房間。
譚星和徐元都覺得很奇怪,但何春水不願意說,她們也沒法多問,隻好先回去了,兩人在譚星的院裡歇了一宿。
早上起來,何家的大門開了,徐元也能回房間了,但怪異的是,何春林不在,說是去了李青暮那裡,更重要的是,金紫菀還沒有被放出來。
兩人又去找了何春水,何春水安慰兩人說金紫菀很快就能被放出來,不要著急。
送走了譚星和徐元,何春水站在屋簷下看著院門口,她感覺何家過於安靜,也許嚴華從角門請了大夫進來,救活了何春山的命,又或許,何春山還在苟延殘喘。
何春水在屋簷下站了許久,直到看到頭破血流的何春山出現在院門內的陰影中,她輕輕歎了口氣,他還是死了。
何春水轉身回了房間,何春山也跟著出現在了房間裡。
一整天,何春山都跟在何春水身邊,但一句都沒說,隻是默默地看著她,直到夜幕降臨,他才終於忍不住開口,“你能看見我。”
“是,我能看見。”何春水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梳理著頭發。
楚禾正坐在床邊等著何春水,突然聽到她說話,有些奇怪,“能看見什麼?”
何春水回過頭來,對楚禾笑了笑,“何春山死了,他的鬼魂在這房間裡,你不用害怕,先睡吧。”
聽到房間裡有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