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林氣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罵道:“你覺得沒什麼?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抬舉你,讓你管家,你就真以為能騎到我的頭上了?”
“我並不想騎到你頭上,隻是紫菀和譚星同我交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欺負她們。”何春水說。
聽到何春水的說法,何春林感覺自己氣得快要哭出來了,“我欺負她們?我哪裡欺負她們了?都是她們在欺負我!一個兩個的!都背著我偷男人!”
“什麼偷男人,說得這麼難聽,你有那麼多女人,多快活啊,我就這麼一個男人,怎麼就欺負你了?允許你左擁右抱,就不許我有男人陪?我要是有錢,買他十個八個男人,你怎麼玩兒,我就怎麼玩兒。”譚星不滿地說。
何春林生氣地指著譚星,向何春水控訴道:“你聽聽,你聽聽,她滿口都說的什麼話!她要玩兒男人,還要十個八個,這還像話嗎?”
“她隨便一說,你聽聽就得,不必當真,我過來是想跟你說一聲,我要把呂子毅放回去了,紫菀說暫時還要住在這裡,你給紫菀寫個和離書,等她找好了住處就搬出去。”何春水說。
“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我不會放她們走,這兩對賤人,還有阿寧,我都要自己處理。”何春林說。
“你怎麼處理?像處理何春山一樣,把他們都殺了,然後沉塘?”何春水問道。
何春林很是震驚,愣了片刻,“你怎麼知道沉塘的事?誰告訴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隻要我去報官,官府的人一查就能查出來,到時候,你肯定得給何春山償命吧。”何春水說。
“何春山死了?”金紫菀問道。
“死了,對了,紫菀和呂子毅也是親眼目睹你打死何春山的人證,如果你想讓我們守口如瓶,就得放紫菀和呂子毅走,也放過譚星、程忠和阿寧。”何春水說。
何春林目光凶狠,“如果我不肯放過她們呢?”
“有我在,你必須放過她們!”何春水聲音輕柔,語氣堅定,讓人感覺十分可靠。
“嚴華!把宅院大門都關上,她們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過,全給我殺了!”何春林說。
“包括小姐嗎?”嚴華問道。
“包括小姐。”何春林說。
“何春林,你瘋了吧!”譚星罵道。
“我沒瘋!反正放過你們,你們也不一定會幫我保守秘密,我還不如把你們都殺了,把這個秘密徹底埋葬。”何春林看向嚴華,“動手!”
嚴華撿起地上的木棍,向著何春水的腦袋狠狠揮過去,何春水並不躲避,閃身出現在嚴華麵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嚴華吃痛,手中的木棍掉落,他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後麵的仆人本就不想動手,見嚴華這麼輕易被打倒,都不敢再上前。
何春林走過去踹了嚴華一腳,“沒用的東西!”他撿起地上的木棍,向何春水身上打去。
何春水迅速向何春林的胳膊出了一記手刀,打落了木棍,何春林捂著胳膊,不可思議地看向何春水,“你不是春水,你到底是誰?”
何春水笑了笑,“我是不是何春水,你不是從不在乎嗎?”
何春林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