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索:*折紙小鳥禮貌地問候了砂金的好友及同事*
電車上的身影想了一會,握住圓形石頭,語調中帶著幾分細微的笑意:“還沒想好,或許是悄悄潛入他的房間,趁他睡著時偷回來吧。”
銀狼/薩姆:“?”
注意到一人一機甲神色異常,他自信解釋:“彆一副懷疑的樣子,相信我,我試過好幾次了都沒被發現。有天晚上他加班回家,倒頭就睡,還是我替他喂的小貓糕。”
薩姆:“……”
銀狼斜眼看過去:“你們真的是宿敵嗎?”
對話戛然而止。
然而,窘迫和尷尬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即便從進入匹諾康尼就開始社死,蘭索也從未感覺到這般鳥爪摳地。
都怪砂金的奶窗是軟的,不然他非一頭撞死不可。
“原來那天小貓糕突然發狂抓壞了一份剛做好的提案,上吐下瀉診斷出腸胃炎,最後花了我一百萬信用點住院治病,不是因為自己作妖吃了博識學會過期的實驗廢物,而是你蓄謀投毒。”
砂金冷笑道。
大人,我是看你家桌子上那盒包裝極度精美的餅乾很誘人才拿給小貓糕吃的,誰知道那東西能差點把阮梅的造物毒進icu!
蘭索不甘被冤枉:“我隻是隨手把你桌子上的那袋餅乾喂給小貓糕了而已,他一直唧唧嗚嗚的,看起來好可憐。你難道不該考慮送你餅乾的人是不是存心投毒嗎?”
“我記得是托帕從雅利洛VI號帶回來的伴手禮,開拓專供。”
“呃。”蘭索沉默了。
開拓專供,破案了,做餅乾的廚子是某喜歡用垃圾合成食物的灰發棒球俠。
蘭索抬頭,紙做的腦袋角度偏轉,羽毛不斷戳著對方的奶窗,神情嚴肅:“你這個幸運值,建議嚴查。”
“?”砂金抓住對方的羽毛,避免心口傳來的異樣感覺,挑眉。
“你這都沒被毒死,不然我也改信母神好了,感覺比阿哈強。”蘭索臉上滿是認真。
砂金:“……”
砂金又想到另一件事。
怪不得第二天那個連睡覺都要計時、不肯浪費一秒鐘的托帕請了一整天的假,很難說這是不是一種比澆對麵發財樹更高端的商戰策略,來自築城者的、對公司的挑釁。
房間中,星核獵手們消失,遠處,仍有幾道身影徘徊。
砂金走近,身影再度出現,空蕩大廳中,一人在前,兩人在後,一道偉岸的身影負手而立,“彥卿。”
一道年輕的男聲:“是,將軍。”
冷靜的男聲:“待會兒,你看清楚這個人。”
在前的人影停了下來。
冷靜的男聲:“你記得我麼?”
凶狠的男聲:“記得。人有五名,代價有……”
胸前的砂金小鳥一抖,像是觸發了某個開關,話語再次戛然而止。
砂金疑惑地發出一聲輕哼。
蘭索後怕地抹了把汗。
可彆再來了,當時拍這一段NG了不知道多少次,刃背台詞背了一整個仙舟片場,害得他這個成天扛著攝影機的戰地記者晚上睡覺都有心理陰影。
走到這裡,砂金還沒等說什麼,突然見蘭索頭頂的羽毛齊齊往某個方向伸,像是雷達掃到了目標,直勾勾地衝著側麵牆壁。
蘭索聽到了某種有規律的、閃爍的音調,仿佛帶著輝光,越來越鮮明,催他前往查看。
他四下張望,在側麵牆壁上發現了一個寶箱。
寶箱?
他盯著那個完全不符合重力力學的寶箱——那東西是擺在牆上的!
砂金小鳥蠢蠢欲動,有什麼在呼喚他,要他飛去看不可。
砂金瞥了眼牆上的寶箱,又低頭看躁動不安的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