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鐘情去了公主的賞花宴,卻莫名被人算計,因她基本不相信任何人,反而沒有著了道。
倒是身邊的丫鬟反其道而行,故意衝上去叫人算計。
這場大戲裡的臨時男主還是朱錦安,於是,李玉彩上了朱錦安的床,雖說沒有實質發生什麼,朱錦安當時臉色也極其難看,但以後如何還真不好說。
鐘情也在那時,在公主叫了一聲‘哥’之後,知曉了朱錦安的真實身份,當場吵架,不可置信,傷心,追出,捅破了曖昧,鐘情還說跟他不可能,她有婚約什麼的。
而朱錦安一邊‘深情’,一邊也注意到了李玉彩的‘特彆’,他自小身邊不缺美女,整個後宮都是。所以,對他來說,臉是次要,隻要不是醜的,那擁有有趣的靈魂的人,他不想放過。
隻是,他還有彆的計劃,暫時不能從鐘情手裡要人。
這事兒鬨的很不好看,崔奶娘逮住玉彩就是一頓數落,各種臟話的罵,玉彩不堪忍受,還梗著脖子頂嘴,在亂起來要抓她進柴房的時候,更是不顧‘砰砰’磕頭向大小姐求情的父母,趁亂跑了。
大小姐當時的臉色都是黑的。
說曹操曹操到。
鐘情來了莊子上,臉色不好的進來,儘量衝羅社笑了笑:“阿秀,和姐姐吃頓飯吧。”
飯桌上,鐘情也不說莊戶人家做的飯是好是壞,隻是默默的味同嚼蠟的吃完了。
飯後才說:“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鐘情看了眼低頭的玉珠,笑著道,“你瞧,那個叫玉彩的丫頭真的不是個好的。阿秀,以後千萬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明白嗎?這世上,可以相信的,隻有自己。”
想到父親對自己的冷漠,鐘情麵露頹喪,她放下手裡的筷子,拿起帕子,沾了沾唇角。抬眼時,一改之前的狀態,重新露出微笑:“姐姐很快就能接你回家,再等一等,很快。”
臨走時,還跟羅社要走了玉彩的賣身契。
於是,第二天,城東一戶官宦人家的遺孀狀告趙家鵬逼良為娼,身患臟病之事點燃了京城。
之後又跳出無數的寡婦·暗娼等女人上堂作證,紛紛哭訴各自的遭遇,大多都是丈夫或兒子等親近之人被打殺·被控製著,將人逼良為娼,逼迫成J。
井噴式接肘而來,各種拔出蘿卜帶出泥,證據層出不窮。
道貌岸然的趙家鵬竟是個色中餓鬼,強搶民女,收受賄賂無惡不作。
鐘情的報複,正式拉開帷幕。朱錦安在背後推波助瀾。
所有的事兒就如按了快進鍵,僅一天一夜就發酵到了高潮。
李玉彩的臉都綠了,作為女主的鐘情殺伐果斷,她差一點兒就無聲無息死在鐘家,逃出後根本見不到還沒成親開府的朱錦安,她小小人物,如何能進的去皇宮,隻能回來找趙家鵬。
沒想到那個男人趁火打劫,連夜要了她。
要了就要了,本來在現代,這種事兒根本就沒什麼,趙家鵬長的不錯,就憑跟他長的相似的姑姑,那麼差的出身,還能被皇帝看上,聘為繼後,就可見一斑。
風流一夜,她並不算吃虧。趙家鵬是她如今出了朱錦安之外,能接觸到的最優秀的異性,朱錦安離的太遠,遠水救不了近火,有這層關係,她保命才不成問題的。
再說,誰睡了誰,還不一定呢。
效仿NP女主,收儘美男也不錯。
可第二天就出事了。
剛入夏的天氣,她冷汗涔涔。
本來不想跟著方冠玉風餐露宿回什麼醫穀去種地的,如今卻隻能跟著逃出來,在客棧裡,不顧臉上身上的傷還未好全,多碰不得水,隻一個勁兒的洗澡,一邊洗一邊掉眼淚。
她當初看書囫圇吞棗,沒注意女主的前世,書中也很少提到。看到最後,早忘了女主為什麼重生,隻記得她如何靠著一個男人逆襲,走上人生巔峰。
她以為她可以掙得先機······
太渴望翻身,卻一時忘了原主下人的身份,是可以被買賣和合法打殺的。
也根本不知道趙家鵬原來是有那種病,簡直是無妄之災。
在這缺衣少食,風寒都能要命的古代,若她······該怎麼辦?
誰知趙家鵬綁架方冠玉是為了這個,而她為了說服方冠玉給趙家鵬治病,也真的‘睡服’他了······
當時她隻是想著:沒了那個膜,睡幾次睡幾個人又有什麼區彆,反正都不是處了,為什麼不享受‘生活’。
李玉彩隔壁的方冠玉麵色也不好,剛開始並不知他覺得有趣·看上的姑娘被人睡過,很可能也被染上了病。
可畢竟學醫的,了解人體是基本,睡過之後才覺得不對。可這是他第一個女人,雖有憤怒,卻不想放棄,甚至想過將人搶過來······